急吧,还会在深城逗留一阵,轻轻松松揽下了关照孟池朗的事,装了三大箱的礼物塞了一车,送到机场安排托运去了。
孟池朗看他睁眼说瞎话,可偏偏自己爸妈就是没半点起疑心,看来惯性思维具有很大的蒙蔽性啊。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问他这么跟着他走,老爷子能答应么。
赵凌宇说:他比我还急。
“嗯?”孟池朗不明所以,赵凌宇也就语不详焉地含混过去了。
到了深城,孟池朗便带着他回了在深城的老家。虽然这房子常年空置,但定期都会有人来打扫,特别是年前,为了迎接回来拜年的主人家,房子更是被彻底地清理过,很是干净。
只是推门进去的时候,扑面而来的寂寥味道还是让人不舒服。
孟池朗一进门就感慨,“代步工具真的是新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不然,我们这一趟要比西天取经还痛苦啦。”就这从家门口把这三大箱子搬进来都够折腾人的人,幸好深城这天只是下了点小雨,要是下大雨的话,那可就真糟心了。
“别忙,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我好饿。”
可惜,冰箱里干净得什么都没有,橱柜里倒是放着一箱只吃了一两包的方便面,可惜六个月的保质期早已经过了,白让他高兴一场。
只好出去觅食,他记得出了小区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小炒店,记忆中的味道很不错。两个人撑着一把伞,找了很久,地点是找到了,没想到当年的小炒店,现在却换成了一家宠物店。
雨越下越大,入春后,深城向来是多雨的,孟池朗心里关于物是人非的失落也被这雨淋得湿漉漉的,颇有些伤感。
好在宠物店对面是一家便利店,两人刚进去呢,收银员就用热情的深城话招待他们。几句话,就让孟池朗心里的陌生感消散全无,语言是最富独特魅力的,在任何地方遇到乡音都会让人倍感亲切,何况他这时回到了故乡。
孟池朗点了几样吃的,同样用深城话问那位收银员,对面的小炒店什么时候关了。
“您是这里的住户?”
“嗯,很久没回来了。”
“那就难怪了,那家小炒店我也是听我以前同事说的呢,里头有个师傅做菜特别好吃,不过,从我在这里工作,就没有见过,很早以前就关门了。现在,喏,换成了宠物店,现在这边住着的人都爱养宠物却又没什么时间照顾,老板很精明,开了一个宠物店和托儿所似得,专门代他们在上班时候照顾这些‘女儿’‘儿子’呢。”
孟池朗听着这些变化津津有味,道了谢,和赵凌宇往靠窗的位置坐了。
外面的雨渐大,把窗户都打湿了,看过去一片朦胧。情景不错,陪着的人正是他最想要的,所以孟池朗的心情也在一瞬间好了起来。
他托着腮帮子,对赵凌宇回忆关于这条街的记忆。他小时候,这里还不如现在改建得这么宽敞,只是一条狭长的小巷子而已。瓦砾的屋檐很宽,下雨了,走着也不怕被打湿。那时候还没有这样的便利店,有的是杂货店一样的小超市,里面卖什么的都有,他小时候还守在店里好长一段时间,就是为了等老板进新货的时候那柄战斗士的宝剑不被其他小孩儿抢走。
他还和赵凌宇形容那柄记忆中的剑,大概是金色或者蓝色,剑柄的地方还镶着一刻红色的宝石,也就是灯,按了会发亮,那时候可新鲜,拿着当宝贝藏着呢。
去年跟着爸妈回来,应酬连连,还真没有闲暇仔细看看这个他长大的地方呢。
赵凌宇说,不急,这一次,他会陪着他好好看。
这是他长大的地方,拥有他成长的回忆,赵凌宇对此抱着极大的好奇和好感。
孟池朗说,这附近应该有家私立小学,就是不知道现在拆了没有,他小学就是在那上的,放学后抄近路,在这条小巷子里头狂奔回家的样子仿佛历历在目。赵凌宇看着窗外,用他贫乏的想象力重塑了那个画面,脸上顿时一片笑意。
于是乎,便利店里咋咋呼呼的声音更明显了。
店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有许多来躲雨的学生,穿着同款的校服,应该就是这附近的居民,此时都好奇又激动地看着他们,实在是两人的长相太多惹眼了。
赵凌宇和孟池朗倒也不介意,只不过,当一声快门声响起的时候,赵凌宇淡淡地看了过去。
那人顿时讪然,赵凌宇站起来走向他的时候,让他倍感压力。其实他真的就是讨生活而已,这附近就有一个富人区,他守在这边就是图一两个新闻好交差罢了,今天下雨,他也乐得轻松,来这里多余,没想到却有这样的收获。
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一定是那个富人区里头的人,他作为娱记的敏锐告诉他,这两个人惹不得,可又实在不甘心这么放过了,所以偷偷关了闪光灯,对着两个态度明显暧昧的人进行了好几个几连拍。
同性恋,在深城的新闻界里已经算不上多惊人的新闻了,除非新闻对象本身有非凡的地位,拥有足够的话题性和爆点。现在这两人,可不正符合这一条么。
“别、别砸我的摄像机。”这要是坏了,他大半年的薪水也没了!
赵凌宇只是倒着他所拍的照片看了遍,一共二十来张连拍的照片,正是孟池朗把纸杯里吃不完的关东煮肉丸子用竹签叉了,边说笑着边递到他嘴边,他含笑吃下的场景。这么看着,像翻阅一场微电影,每一个表情变化都被摄像机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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