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听着好像是在叫自己,迷茫地扬起脸。陈华晔和沈思源瞬间呆了,那人长得......该怎么形容呢?
像白皑皑雪地里盛开的雪莲花,单薄纯净过了头;像晨间的第一声钟磬,清透到能看见人透明的灵魂。特别是现在眼神中透着迷茫的样子,纯洁得让别人觉得我是罪人啊我是罪人。这样的人,哪怕双手沾满鲜血,全天下的人也相信他其实善良无辜。
沈思源激动地扑进对方怀里:“哥哥你好漂亮啊!”说完还啪地一声亲在了人家嘴上,陈华晔彻底石化!那少年好像完全不在意,抱起沈思源:“弟弟你好可爱,你叫什么名字?”沈思源缩在对方怀里,一脸幸福,极力地装天真:“我叫沈思源,饮水思源的思源。”那少年浅笑:“很好听。”
他一笑,陈华晔觉得自己的心好像都随着那个笑容化作了绵软的水。
在以后,当他面前的少年成为了家喻户晓的明星,娱乐界的人曾这样评价他:看到他的那一刻,你就会体会到世间真的有一种情感叫做怦然心动。
他太美好,太干净,所以在以后的以后,才会有那么多的人宁愿牺牲自己也只求他毫发无伤。他像我们心底最纯真的念想,最柔软的一角,像我们脱去俗世躯体后干净透明的灵魂。
不过沈煜定力够强,面对少年的那一张脸依旧无动于衷。不过后来陈华晔始终很坚持地认为那是因为沈煜本身就长得非常漂亮的缘故,所以对美的事物的抵御力自然也要强一些。
☆、鬼屋
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就不肯说那句美丽的誓言,不要因为也许会分离,就不敢求一次倾心的相遇。
-席慕蓉《印记》
总之,沈煜很放心地把自己的亲弟弟交给了一个完全的虽然长得像天使的陌生人,自己放心地拉着陈华晔就进了鬼屋。
没进去之前,陈华晔心想,反正是假的,有什么可怕?可是脚一踏进去,他就后悔了。里面被划分为只容三个人并肩的过道,完全漆黑,只能隐约看到墙壁上泛着绿色光芒的箭头。到处都是低沉的可怕的鬼叫声还有一些人连连的尖叫,陈华晔抱着沈煜的手臂尖叫:“啊!太吓人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沈煜故意激他:“这样就怕了,比女生还胆小!”陈华晔把头埋在他肩上,双手紧紧地抓着沈煜的左手,倒是不再说出去了。走到拐角处,一个鬼突然发出恐怖的叫声闪出来,陈华晔抱住沈煜不断地惊叫,沈煜觉得好笑,原来他这么胆小。亲亲他的额头,安慰道:“没事的,这是感应式的,他绝对不会碰到你身上的。”
由于太黑了,有时只能完全靠摸索着找出口,陈华晔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每遇到一只鬼,他就吓得差点跳起来,尖叫着往沈煜怀里钻。一个劲地尖叫:“我们出去吧,我们出去吧。”沈煜只好不停地安慰他:“往前走和往后走都会遇到鬼,还不如走前面。”
路过停尸房时,陈华晔死都不肯过去。死死拽住沈煜衣袖,吓得都快哭了:“我不去,我不去,好吓人,它肯定会跳起来的......”沈煜没办法了,双手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他,许久才放开。额头抵着额头,口气宠溺:“没事的,我不是陪着你吗?你相信我,它不会跳起来的。”陈华晔不相信地问:“真的不会跳起来?”
“我肯定。这里我来了很多次了,绝对不会跳起来的,我保证!”
陈华晔小心翼翼地拽着沈煜,亦步亦趋地跟着,就怕那尸体跳起来。走到快一半的时候,中间那具尸体突然猛烈地一抖,陈华晔震耳欲聋地尖叫一声,成功地被吓哭了。
沈煜突然觉得不该带他来这里,可现在进退维谷,除了前进,别无他法。把他搂紧怀里,手轻轻抚着他的背:“哭了?嗯?”
“对不起,早知道你这么怕,就不该带你来这里。”
陈华晔在他肩头抽泣,满含委屈:“你说它不会跳起来的。”沈煜无言以对,他来过那么多次,可从来没见过它跳起来过。
陈华晔拉他的手,可怜兮兮道:“我们快点出去吧。”
两人继续往前走,沈煜尽量凭记忆告诉他哪里会有鬼出来,让他做好准备,不至于被吓得那么惨。刚摆脱一只鬼,往前面一迈,陈华晔一下子抱住沈煜,惊恐道:“啊!下面是软的。”沈煜柔声安慰:“没事,那只是弹簧做的而已。”
磕磕碰碰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沈煜低下头去看陈华晔,眼睛红通通的像兔子,揉着他的头发:“怎么这么胆小。”陈华晔垂着头委屈,小时候,看一部恐怖电影他能惊吓半年,不知道是记性太好还是什么原因,他再也不敢看恐怖电影了,更何况,今天那个还是实实在在的鬼屋。
沈煜四处张望,不见了思源和刚才那个少年。拿出手机拨通了沈思源的电话,原来两人钓鱼去了。等两人赶过去的时候,那一大一小正钓得欢,不大一个池塘,满满的都是金色的小鱼,旁边有租鱼竿和鱼缸的,钓一分钟一块钱。看思源们的鱼缸收获不少,看来,也投资了不少。
那少年对他们灿烂一笑,见自己手中的鱼竿抖了一抖,忙收起来,看到又钓到一条鱼,立刻眉眼弯弯开心得不得了。
陈华晔看他那么开心,也不由自主地笑了。不远处走来一个帅气的男孩子,与他们相仿的年纪,个子高挑,明亮时尚的打扮,一头金黄的头发打理得十分漂亮,给人感觉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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