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自己心跳,朗君凝视眼尾略微上扬的眸子,沉声问:“明知道我是你家妹子的男人,还这么摸来摸去的,你就没有负罪感么?”
“啧!你也真敢说……”程清不屑的笑,手右滑,捏住某处突起恶意一拧,疼得朗君情不自禁的闷哼,“满嘴喷粪的小教训,还我家妹子的男人,你这个老流氓配么?”
“总比你强不是么?”说白了,朗君不仅怀疑楼下那个轻尘妹子身份,他也压根儿不信程清就是楼下那妹子的亲哥,而且,跟楼下那妹子比起来,他宁愿相信眼前这个令他各种想动粗的轻浮男人是他家那个猥琐的二货妹子。
“你不是吧?前额叶脑坏死么?想追我家妹子比我强有什么用?比我家父亲大人强的男人兴许还有那么丁点戏。”
“真是亲妹子?不是情妹子?”
“哥情妹子很多,亲妹子就这一个……”收回在完美ròu_tǐ上肆虐的手,程清捏着朗君的下巴,冷笑着提醒,“所以,你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日后咱们都麻烦。”
心底莫名滑过一丝不悦,朗君骤然推开程清,随手整理着被某个轻浮的男人扯乱的领口,掩饰着心底所有的疑惑,漫不经心的说:“该不该死心你可做不了主,这得听轻尘妹子的。”
说完不等程清作出回应,直接转身下楼。
对着老流氓诱人的背影比中指比到一半,口袋里的手机又一次开始了震动。
掏出手机,瞄了眼来显,程清不自觉的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喂,二妹子。”
“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你懂的,考本校研究生容易的很。”
“还琢磨着你肯定能直升,不用考试,又能拣三天假,回来一起玩玩儿呐。”
“呦!二妹子,你真抬举哥,哥如今心里想的都是香香软软的妹子们,哪还能像以前那么心无旁骛的学习呦!”
“你真是……”青梅竹马的妹子语气有些无奈又带着几分不满,“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你不能回来,黑妹也跑了。”
“……”
“什么时候放寒假?”
“还不知道,放假啥的哥说不了算呐。”
“过几天就校园乐队大赛了。”
“嗯。”
“我们已经放了,到时候去给你加油。”
“啧!别介,万一你家绿布吃醋,哥这块破蓝布可吃不消。”
“我去!我发现我跟你在电话里越来越无法沟通了,还是等见面再说吧。”
“呵!那。”略微一顿,程清到底补了句,“生日快乐。”
然而,留给最后四个字的却是接连的忙音。
意外的,没有三个月前那么抑郁,却依然有些低落。
程清自嘲扬起嘴角,叼了根烟,吸了两口,优雅的吐了个烟圈,盯着烟圈消散在纷纷扬扬的雪花里,夹着烟来回抚了几下左手食指上那枚指环,忖了几忖,到底没舍得摘下来,直接丢进漫天的白里,还自己内心一片清净洁白。
烟无声息的燃烧,燃烧着程清的抑郁,燃烧着程清的自我厌恶,程清僵立在屋顶花园的边缘,深深的呼吸着凛冽的寒气,迫使自己彻底割舍。
以他对青梅竹马那二妹子的了解,几天后的校园乐队大赛一定会来。
“干嘛非要来呢?好好过你的日子不好么?”程清低叹着,撸下指环,将他与燃尽的烟蒂带着心中圣地里最后一丝执念一起掷进雪里。
初恋,从那一年银装素裹的1月11日开始,在这一年漫天飞雪的1月11日彻底结束。
今后,心中的圣地会住进什么人,全看造化。
孽缘之神眷顾,久不见程清下去,朗君去而复返,好巧不巧,正好十分荣幸的目睹了程清为纠缠多年始终无果的初恋天葬的全过程。
每次见面都风骚荡漾的轻浮男人鲜有的沉静,朗君竟诡异的从那轮廓分明却不冷硬的侧影里读出了无尽的孤单与浓郁的伤感。
朗君兀然失笑,一定是他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要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对这个轻浮的男人生出不该有的感慨呢?
他会孤单?
他像轻尘妹子?
想起楼下那个漏洞百出的轻尘妹子,朗君无奈的摇头,在找到真正的猥琐妹子之前,他似乎不好得罪这顶着猥琐妹子名义来的兄妹俩呐。
“程清。”
“程清。”沉稳而平静的声音如此熟悉,程清自神游中还魂。
妹的呦,哥还真蠢呦!
听了三个多月,居然没听出他们是同一个人来,真是!
都是同一个人,网络与现实中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呐!
喂!不是网络与现实的差别好不好?分明是你家朗小攻对待感兴趣的人和无好感的人迥然不同的态度好不好?
收拾心情,程清扬起□而又风骚的笑容,满血满buff原地复活,转身对着完美至极的ròu_tǐ挑眉:“怎么,你就这么惦记着哥,这么会儿功夫就急吼吼上来找了?”
眼皮子抖了抖,朗君强行按捺下好生动动手脚的冲动:“外边还下着雪,轻尘妹子怕你冻着了,让我过来叫你回去。”
你就编吧!咱家妹子咱了解,她要是有这么细的心思,美丽的母上大人估计睡觉都要笑醒了。
心中嗤之以鼻,程清却又不得不发挥他那影帝般的演技,抖抖风衣上的小雪花,跟着老流氓一起下楼。
楼下,玄关处,诡异的喧哗。
朗君和程清一前一后下楼,看着门口那道身影,十分有夫夫相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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