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握着窄细性感的腰身,耸腰,贴着耳朵威胁,“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彻底绝了你对妹子的念想?”
“你要是敢……”脸埋在皱成一团的睡袍里,压抑着躁动的情/欲,“哥一定取证告你强x。”
“取证?”朗君扬眉,扳过程清的脸,指尖塞进程清嘴里搅动,“用嘴?”
“你个老流氓……唔,顶多用手。”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不然……”抽出湿润食指,摸向臀缝,意味深长的笑。
“我勒个去!用嘴。”在嘴和菊花之间,程清痛快的做出了选择,朗君翻身躺在地毯上,揉掐着程清的屁股,“开始,宝贝儿。”
自动屏蔽老流氓好整以暇的笑容,压在肖想已久的完美ròu_tǐ上,呼吸紊乱。
压下不靠谱的念头,程清报复性地拉扯揉捏粉色凸起,撕咬啃啮着坚实的胸肌,缓慢下移。
朗君呼吸变得急促,抓着程清的肩膀下推:“取证。”
声音暗哑低沉。
程清斜睨神情依旧平静如昔的老流氓,不爽地狠捏了一下粉色凸起,柔韧的巧克力色下滑,跪坐在白皙结实的大腿上,盯着顶着水珠儿的作案工具……呆愣。
粗,长,硬,似乎挺有美感,但是……
特么的,哥可不可以不下嘴呦?
当然不可以。
不耐烦程清的磨蹭,朗君冷不丁地曲腿,拽着程清的胳膊上提,攥住程清的脚踝,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拖着程清倒趴在了他身上,舔过紧缩的囊袋,含住涨得青筋突起的小二货吮吸,挺腰,将自家作案工具送到程清唇边。
从未有过的快感蔓延至心底,冲向喉咙,难以抑制的呻吟几近破口而出,程清终于启唇含住作案工具,生涩地吞吐。
生涩的技巧丝毫未影响源自灵魂的快/感,身影交叠,起伏,相互抚慰。
窗外,波涛翻涌。
粗重的喘息,啧啧的水声溢满书房,连起伏的海浪声也染上了一丝缠绵悱恻。
随着一个吮吸,程清尽数泄在朗君喉咙深处,却在感觉到作案工具突然胀大的时候不厚道的仰头,快速撸了几把。
该他的,躲也躲不掉。
逃过了嘴,却被滚烫的液体喷了满脸。
乳白的液体沿着巧克力色肌肤下滑,滴落,落进黑色丛林中,更显淫/靡。
拖着程清打了个转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朗君将半口腥咸的液体强行渡给程清,加深了吻,翻搅着迫使程清也尝了个鲜儿。
“准法医先生,刚才取证失败,要不要重来一次?”蘸着程清脸颊上的液体抹进程清嘴里,拨弄着软滑的舌头,朗君家作案工具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妹!哥可不想下颌脱臼!”挡开耍流氓的手,程清抑郁的白了朗君一眼。
“呵!”朗君闷笑,咬了程清脸颊一口,扛起人,指尖滑过臀缝,“这张嘴不会脱臼。”
“去你妹的!哥要脑充血了。”
“别乱动,带你去洗澡。”
书房和程清的卧室相连。
光腚的老流氓扛着光腚的二货进浴室冲完澡,如愿以偿的爬上了二货的床,光溜溜地大被同眠,勉强算是如愿以偿。
暧昧早已超过了界限,程清同学却死活不认两人的关系,只说尚在考察期。
朗君先生心底窝火,平静地吃着嫩豆腐,暗自盘算考察期结束后牢实算算总账。
“嘭、嘭、嘭!”
“嘭、嘭、嘭!”
“……”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重复了几次,程清终于在梦中放开被他压着xxoo了一百遍的老流氓,眯着眼慵懒的问:“什么事儿?”
“程哥,司机来接你了。”
嗖然睁眼,身边已经没了老流氓的踪迹:“朗先生呢?”
“朗哥一大早就走了。”
“唔,我洗个澡就下去。”
身上诸多齿痕可以用高领小毛衣遮着,可是耳朵上这个……作孽呦!
皱眉挤掐着耳廓上明晃晃的两颗牙印儿,程清习惯性地诅咒了老流氓n遍这辈子也把不到妹子。
耳廓上又红又肿的两个大包被程清搪塞成了虫子咬的,爷爷大人,父亲大人和母上大人并未追问,只有程二宝那个二虎妹子诡笑了半天。
2月9号,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
昨天程志义吼得再大声,也不可能在这一天把亲儿子真丢进储物室里继续关禁闭。
妥过了第一天,程清同学立马抱上母上大人的大腿,将父亲大人打算继续关他禁闭的念头扼杀在了摇篮里。
美丽的母上大人问他:“大宝,乐队大赛的时候,上台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儿?”
程清错开目光,含糊其辞:“那qín_shòu抽风,故意祸害我呐。”
母上大人美丽的凤眼里溢满睿智,却并未追问,只是说:“妈不干涉你的生活。”
所以说,美丽的母上大人是最开明的!
当然,这份开明对于未来的接班人程君岳小朋友是个例外。
在父亲大人和爷爷大人那掀过了损坏制服,破坏警务人员形象那篇儿,回到t市的程清同学犹如游鱼入水,浑身舒泰,全身细胞都荡漾起风骚。
把轻尘妹子托付给程二宝,程清同学每天勾搭着一干qín_shòu们出入私人会所,混迹pub,调戏妹子无数,倒是转性似的没跟任何一个妹子私相授受,勾兑感情。
啧!也不是。
咱程清同学在郑一涵妹子出国游学之前,曾经单独见了一次郑一涵妹子,还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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