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和夙容的气场有那么点相得益彰。
夙容接过小亭子,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伸手把人整个拢在了怀里才问:“这叫什么?”
“嗯……按样式该叫六角亭,不过……”唯一眼珠子一转,笑眯眯:“不如起个名字,就叫它‘遇君亭’!”
夙容虽然不太明白这里头有什么深意,但感觉是个好名字,颔首道:“我的?”
“是啊,送给你。”唯一心说,要不是打算送你,他才不费这么大工夫费做出木头模型呢。不过说老实话,他做着也挺过瘾的。看到成品,心里就涌起小小的成就感。
“我很喜欢。”独一无二的礼物,夙容怎么会不喜欢,还是爱人亲手做的。再则,他的爱好也是建筑,对这类独具一格的建筑是真心喜欢,也比旁人更懂得欣赏。
唯一跟着嘱咐他,“是木头做的,要好好保存,不能放在阴湿的地方,但也不能被太阳暴晒……我没做防腐处理,所以保养起来大概有点麻烦。”
“没关系,我会小心。”那也还是放在他办公桌上,就在他眼皮底下天天看着。
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夙容握住他的手道:“唯一,我想过段时间,带你回家住几天。”那时候天鹅堡的地毯也该铺设好了,卧室洗手间也该改造好了,还有婴儿房……在和他坦白孩子的事情和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前,他想还是把人带去天鹅堡更好一些。做最坏打算,即使唯一生气,要逃跑要回避也没有地方可去,只要他多磨一磨,让唯一接受这个事实也就不难。
嗯,就这样决定,等回到天鹅堡,他就对唯一坦白。
“你家?”唯一敏感地捕捉到这个词,难道要带我见家长吗?他有些不敢相信,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确定地问:“为什么你会突然想到,要带我回你家……”
“我家,以后也就是你的家,我当然要带你回去看看。如果你喜欢,以后就住在那里,上学也一样方便。”夙容伸手用指尖蹭了蹭他的脸颊,见唯一一脸的紧张肃然,就知道他肯定多想了,忍不住笑道:“别担心,我大哥和父亲都不住在那里。”
哦,原来不是见家长……唯一提起的一口气总算吐了出来。说句没出息的话,要他现在跟着夙容见家长,他的底气实在不足。
“你家很大吗?”唯一放宽了心,就开始天马行空地想象了。
“嗯,算吧。”夙容点头,天鹅堡的何止是大,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惊着这小东西。但同样是喜欢建筑的,他相信唯一绝对会迷上天鹅堡。
“那……你没有一望无际的庄园?就是很多很多的土地,就是那种……”唯一心想夙容有地方种植发光植物,应该是有一定土地的,但要是土地的面积很大,那他这个贵族的地位……
不知是哪个神经一动,他居然莫名的想到了《唐顿庄园》和《傲慢与偏见》。
“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夙容吻了吻他的耳鬓,狡猾地卖起了关子。
就这样,两人确定了几日后前往天鹅堡的行程。
可隔天的下半夜,纠缠唯一的噩梦竟恍如鬼魅似的去而复返——
留宿在客房的夙容乍然被唯一的叫声惊醒,起身便冲进他的卧室,一把抱住被梦魇住的他,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唯一,唯一!你醒醒,快醒醒!”
54我就是孩子的父亲
夙容焦急地站在床边,看着达西往昏迷不醒的唯一手臂打了一针。
“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前几天都还好好的,睡觉做梦怎么会突然之间晕厥过去?”他俯身摸了摸唯一已经濡湿的被子,对门口候着的科拉道:“换床更薄一些的被子来!”
他感觉唯一的体温也忽然升高了。
“没有发烧,孕夫的体温比我们要高一点是正常的。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大脑像这样突然意识混沌,怎么也叫不醒……”达西还是头一次遇到有孕夫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所以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我不是专攻孕夫产科的,所以没法下结论,但他的确不明原因的晕阙,我看……二殿下还是把他赶紧送去克劳迪亚医院吧。”
“使用药剂能不能让他醒过来?”夙容不主张送他去克劳迪亚医院,现在这个时候他不可能离开唯一身边,但他如果去了,唯一的事情在皇室那儿就不可能瞒不住了。一旦出门到公众场合,到处都是各方眼线。
“可以使用药剂强行刺激他的大脑皮层,促使他苏醒,但过程不好受,对大脑神经也有一定的伤害,我不建议使用。”达西很负责任地说,他看了看站在一边也眉头紧锁的拉达斯,沉默片刻劝说道:“其实他现在的身体确实没有大碍,大脑扫描也没有问题,二殿下不妨等一等,说不定过一会人就能醒了。我猜测,很可能是他在睡梦中梦见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情或是危险,触动大脑自动判定那是危险信息,自动启动了保护机制,所以暂时让他晕阙了,阻止他继续往下思考或者做梦……”
夙容犹疑了一阵,决定相信达西的判断,神色凝重地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把唯一的手放在自己掌心,紧紧裹住,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达西看了几眼,心道看二殿下的样子对这一位是真的动心了,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拉达斯果断瞪了他一眼,他赶紧垂下眼眸。
“拉达斯,你说……他究竟是梦到了什么?”夙容心里疑虑重重,心底却有了基本的猜测,他最怕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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