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心里颤了一颤,听出一点端倪,轻声问他:“你这是要和他们拆伙吗?”
他还想问一问因为他是什么意思,祁崝真的是因为自己才决定回来的吗,却到底说不出口。他对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早已不知道是否该抱有期待了。
“那种事情,谁会愿意干一辈子,”祁崝嗤笑一声,“当初就说好了是一锤子买卖,老子该干的都干了,陈一言那个周扒皮,现在他妈还反悔了。来找你大概是真的没办法了想来逼一逼我,急着找到人是真,怕我说点什么不该说的也是真。具体的……你就别问了。”
祁崝的语气很是漫不经心,仿佛他所做的也是如他所言那般轻描淡写的事情,他一面说着,另一面眼神如鹰隼般落在楚晏扣子系的牢牢的领口。
长相俊秀腰板笔直的青年,被关在狭小的昏暗室内,被他制住了脖颈间的要害也没有任何反抗自觉,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让人愈发的想撕裂他的衣服,叫他在灯光下无处遮蔽,逼出他最放荡最羞耻的样子。
楚晏松了口气,虽然他们的感情不得善终,但对于祁崝这个人,他知道自己始终会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也认同对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他心里有一半如释重负,想的是没事就好,曾经在他梦中反复出现的死亡幻境终于因此刻身前之人的强烈存在而打破,如卸下一重枷锁。
另一半却是更说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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