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让他回电话。”温琴礼貌的额问,心里在感叹这人声音挺好听。
“我是他同学,找他有点事,他现在方便接电话吗”对面那个声音问。
“哦,恐怕不行,天宝在医院,他把手机拉宿舍忘了拿。”温情看了眼墙壁上简单的挂钟。决定边出门。
“医院他生病了吗”对方那边立刻紧张的问。
“恩,感冒发烧了,似乎有一点肺部感染,不过修养几天就好了。”温情觉得对方一定是天宝很好的朋友,她怕对方担心赶紧把情况说了。
“哦,那就好,是这样,我到s省出差,天宝他爸爸就让我给他带了点东西过来,但是又没把地址说明白,我就想打电话过来问一下。”
“哦,那我告诉你就好了,我们是xx镇x村,你可以从省城直接坐车过来,下车之后问x村中学就可以了,不对,这两天天宝在医院,你过来早的话就直接去村委会的诊所把,你一问大家都知道的。”温琴想着人家应该是时间紧,估摸着甚至可能到车站了,于是就赶紧把地址告诉人家了。
“哦,真是谢谢了,对了小姐可以麻烦你先不要告诉天宝么因为很多年没见了,所以想给他个惊喜。”对方道完谢有小心翼翼的说,末了还小心翼翼的要求保密。
“恩,没问题,到时候他一定很高兴。”温情觉得天宝这个发小很有意思,而且她觉得天宝这次过来之后就觉得整个人蔫蔫的没有精神,能有一个惊喜应该会高兴一点,于是就答应了。
到了医院看到天宝的时候,温琴把手机给了天宝,还心虚的瞥了两眼,只是天宝结果手机之后看都没看直接放在床头柜上不管了。
另一边易征终于打通了易征的电话,虽然是一个女生接了让他觉得颇为郁闷,但是好歹他现在知道地址了,马上心情又雀跃起来了,完全没有欺骗人家姑娘的罪恶感。而当想起那边说天宝又发烧进了医院,内心又开始心急火燎,于是就想当天最近一趟去s省的飞机,直接就跑了过去。结果被他舅舅拦下了,带着他跑了趟医院又去了一趟超市,最终易征坐上了晚上那班去s省的航班,本来他舅舅想让他明天在过去的,但是易征等不及了,于是就买了晚上的。
凌晨,易征拖着那只箱子走出了s省的机场,然后跳上了一辆的士,直接跟司机报了xx镇x村。
“先生,您确定到那里还有好长一段距离,车费可能……”司机好心提醒易征这是一段长距离。
“没事,我急着见他。”易征笑着说。
“……”司机也不说什么直接帮他把箱子放后备箱,结果后备箱差点没装下那箱子……
“你这是急着去见女朋友吧。”路上,司机一遍开车一边笑着问。
“恩……”易征只是笑,并不否认。
“女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司机随意的问。
“老师。”易征回答。
“老师好啊,不过在x村,是去年过来支教的大学生吧。”那个师傅絮絮叨叨的说。
易征也跟着絮絮叨叨的聊,最后实在没撑住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到x村的时候那司机叫醒了易征。
“你看你要到哪里,我拉你过去,我正好回家。”司机问。
“哦,我要去村委的诊所,不知道这会儿开门了没。”易征也不扭捏,报了地址。
“村委诊所基本都不关门的,那小破诊所也没什么好丢的。”司机笑着说。
“这是女朋友生病了”司机一路开,水泥扑的小路颠颠簸簸的。
“恩。”易征看着外面的土砖房皱眉。
“这地方医疗水平忒落后,要是病不重还好,要是生病稍微重点就赶紧转省城去好了,省的受罪。”司机好心提醒。
“恩,说是感冒,但是也不知道具体重不重。”易征皱着眉,思索着司机说的话的可行性。
“到了,就这门进去第三间就是。”司机把车停下,指着门右边的一排低矮的砖房。
“恩,谢了。”易征道了谢付车费,拿了箱子往里走。
路不平拖着箱子一拐一拐的还声音特响,在这黎明时分安静的村委会院子里分外突出。易征怕吵醒别人也怕搅了天宝的睡眠于是费力的拿起箱子,好不容易挪到了司机指的第三个门前。
轻轻推开门,在微光中易征看见里面只简陋的摆着几张病床,病床和病床之间连个隔开的帘子都没有,只有其中一张床上的被子是摊开的,拢出一个人的轮廓。
易征把箱子放在门口,轻轻走进去,在唯一躺了人的那张床边停下,低头就看见安静睡着的天宝,侧躺着,微微弓着背一个类似拥抱的姿势。看见天宝又在自己眼前了,突然觉得心里那种满足感又开始泛滥,止也止不住。于是就坐在对面病床上,看着天宝的睡眼傻傻笑。
天宝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于是睁开眼,迷蒙中似乎看见对床有人坐着,等到使用了光线之后才发现对面坐着的居然是易征,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却发现人还在对面坐着,于是终于知道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你怎么会在这儿”天宝瞠目结舌的看着对面坐着的一脸笑的易征,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再这里,重点是,居然还直接坐在他对面!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饭”易征不答,而是转换了话题,这才想起来那个大箱子还在门口呆着,于是过去脱了过来,然后就开始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掏。
天宝看着地下整理箱子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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