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他送医院又送回来的份上,忍忍吧。
宫墨坐在沙发沿上,一只没受伤的手臂撑在沙发上。“他去换床单了哦。家政不及格的o,你猜他换好所有东西需要几分钟?”
“烧得连这都答不出来了,真可怜。”宫墨显然把逗弄弟弟当作很好玩的休闲活动。“我来帮助你脑子清醒一下吧。”
说着,宫墨伸手微微支起宫凯的上半身,低下头去,含住他来不及挣扎的嘴巴,舌头伸进去,肆意地侵略。
十几米之外,只隔着一张桌子挡住视线,用余光都可以看到上官羽忙碌的背影。
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也因为浑身无力不能抵抗,宫凯微微地扭着头,烧痛的头壳几乎裂开。
宫墨丝毫不放松地,深入地横扫着他的唇齿,甚至要深入喉咙,令宫凯快要呕吐出来。
65.
上官专心地将床褥换过,放入洗衣机的时候特别注意连清新剂都加到过量。
回到客厅,宫墨正在拆吃他买回来的杯子蛋糕。
对于这种相当自便的客人,上官羽却也没什么好说。他想让宫凯换个地方,床上究竟会比较舒服些,老是被他赶来赶去也太可怜。
这时宫墨来了句:“别动他了,他烧过了几个小时,脚软得一点劲儿没有,你能搬动他?”
刚才要我换过床单的,不是你么?
上官羽刚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宫墨又说:“你买的这玩意儿,病人怎么吃,家里还有饭么?”
上官羽看着宫墨享用着甜点的鄙夷态度,回应道:“那我订餐送来。”
原来这哥哥是来找茬的。上官羽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犯不上跟这种人计较。
“别,外头买的那能吃吗?冰箱里还有菜,为什么不去做点。”
听到宫墨的话,宫凯挣扎着想起来:“不用……”
“怎么,他不想做?”宫墨辛辣地反问。
“不,他想做,就是不太会。”宫凯替上官羽搪塞着。
“不会做饭?”宫墨的语气明显更让人难堪了。
“不,不是不会,只是不太喜欢……”宫凯只是想帮上官羽找个借口,并没注意到自己自相矛盾。
“原来是既不喜欢,又不会做,这么个o……”宫墨这下看也不看上官羽,显是对弟弟的选人的眼光再也看不上了。
“不是,我可以做的。”上官羽说着就向厨房走去,他并不着恼,而是终于明白了以前宫凯为何常常对这个哥哥颇有怨言。这般难缠的角色,难怪宫凯总是受气。
想到这里,他只想快些帮宫凯准备好晚餐,免得麻烦的哥哥再对他们指手画脚。
看着上官羽老老实实就从卧室换到厨房,宫墨又笑起来。“早就说过,可以□□的。你要是早□□两天,也不至于被晾在阳台。”
宫凯不悦地瞪着他,我的人,要你管什么管!但是他此时确实没有多余的能量跟宫墨生这些闲气。
比起宫凯的养精蓄锐,宫墨却最喜欢走钢丝一般的冒险,游走在刀锋边缘的刺激,总是那么扣人心弦。
上官的背影在饭桌尽头的厨房若隐若现,宫墨又沉下`身,一把抱住裹成毛毛虫般的宫凯。
这次宫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奋力骂道:“操,你人来疯是不是?”早不搞晚不搞,偏在上官羽的眼皮子底下搞,是不是要吓死人?
“还骂人?看来我要给你洗洗嘴巴,叫你放干净些。”宫凯随着宣告,又一只手压着身下,堵住宫凯的嘴巴。
凶狠地撞击,令口齿间顿时溢出腥咸的气息。
宫墨的舌头探入咸腥的发源处,卷起血丝,吸`吮入腹。
在舔舐宫凯口里的伤处,啜食血丝时,宫墨那双总是玩世不恭的眸子,也有那么一瞬间,如同一个吸血的妖魔,狠到像要以此为生似的。
上官羽把菜谱翻页钉在墙上,一心两用地备着食材,以及读着克数。他当真不是会弄出厨房`事故的那类天才,只是二十多年都住在家里,没什么实操的机会。
一丝动荡的气息传来。上官羽没有回头,他知道这个不是宫凯。
空气里传播着微微震动的信息素味道。宫凯受到过禁止,所以不会在他身边这么做。
剩下的,当然是那个恼人的大哥了。
上官羽没权利要求一个偶尔造访的客人什么,何况这个客人和他有一些不能告人的私相授受。
未息的脉动,传过来。宫墨的暧昧,向他逼近。
上官羽切菜的节奏,依然平缓。他有和自己的住在一起,对于普通的骚扰,是能够免疫的。
贴近了微微起伏的身体,上官羽惊异于宫墨的大胆。然而宫墨甚至以一只手对他上下其手,最后,停在他的腹部。令上官羽着昏的气味席卷过来,如此靠近的体热,使他不适地想要闪躲。然而宫墨的嗓音里浸润着令人心痒的腻人。“我们的孩子,还好吧。”
上官羽手下的动作停了一停。“你不要和他说。”
“哦?”宫墨的吐字,若有若无地传来。他的唇缘在上官羽的耳际轻轻蹭过,上官羽偏过头去,小半边脸通红。
拿着菜刀的上官羽,肘际推了推宫墨,说道:“你来厨房是看热闹的还是要帮忙?”
宫墨的左手顺着他的手臂滑下去,握住他握住菜刀柄的手。刀锋一翻面,光芒透亮。低潮的信息素渐渐伏于止息。到了最后,仅剩下些颤动的搏动。
“我可以帮你切菜。”宫墨让上官羽从砧板面前闪开。
“你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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