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小巧——起码没有跟砖头一样笨拙,顶多算是笨重点。于是就买了一个,谁知道几年不用手机这玩意儿,竟然陌生了许多,刚刚居然不知道是哪里在响。
“喂。”
“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又阴森,我摸着方向盘,有些不确定的问:“荣智良?”
“是我。你在哪儿?”
“在街上……这么晚了,你有事?”
那边的声音有些放松,但仍然是死咬着不放口:“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刚刚是跟谁在一起?”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他知道了我跟言瑞的事情,后来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如果是他安排的言瑞接近我,那么我和言瑞不会做到最后。如果是言瑞向他告的密……言瑞没有那么笨,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这么一想,心中底气又多么几分,我的口气也变得不耐起来:“我跟谁在一起,有跟你报备的需要么?”
那头的电话“啪”的一声被挂了。我耸耸肩,将电话扔到副驾驶位置上,继续开车。不到一分钟,电话又想了起来,我接通。
“不*许*在*街*上*乱*逛。半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你回家。”
我一愣,直觉的去看手腕上的时间,午夜十二点十分。“你现在在我家?”
“……”
“公寓门口?”
“嗯哼。”荣智良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耐,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虚张声势。
挂断电话后,我将车速加大。荣智良的脾气执拗,我若是让他久等了,也不知道这小祖宗会闹出什么事来。
将车停到车库里,然后快步走到我住的那栋楼,就看到荣智良以一种标准的优雅站姿,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公寓门口——如果,忽略他脸上不爽阴沉的表情的话,这个站姿确实很潇洒。
我默不作声的走过去,掏出钥匙开始开门。
荣智良跟在我身后,不耐烦的踢了踢墙壁:“你就没有话跟我说?”
其实我是有话的,但是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担心我一开口就会问他在这里等了我多久——而我只要这样一问,他铁定是要扎毛的。所以问了不如不问,
后背被他的目光刺的生疼,我轻咳一声,问道:“你还有事?”
荣智良眉毛一挑:“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那么,请进吧。”我将玄关的灯打开,然后推门请他进来。
荣智良的脸上这时才换上了一副满意的表情,犹如帝王莅临一样走进了公寓。
“要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我想喝酒,你这里有没有。”
“有两瓶,再烈一点的就没了。”我有些心疼的从酒柜里拿出两瓶波多尔产区产的红酒。这两瓶十二年的陈酿还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还准备什么时候自己细细品味的,没想到在这时候就要拿出来了。
荣智良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手中的红酒酒杯:“家里面只有红酒,看来你的酒量肯定不行。”说毕,他从我手中抢去一瓶酒,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微微摇晃着酒杯,道:“看你那一脸心疼的样子,大不了,明天我再送你十瓶这样的。”
“要勃艮第和波尔多90年份的。”我笑眯眯的接口。
荣智良斜飞过来一个眼神:“嗯哼~知道了。”
“不过……”我疑惑道:“你三更半夜的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荣智良脸色一僵,咬牙切齿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见他生了气,我耸耸肩:“你愿意来就来,我随时欢迎。”哪怕他住在这里也没关系,反正公寓里面房间多,他随便住哪个客房,我把卧室门一关,照样跟我自己在家是一个样的。
其实这样的念头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在我看来,荣智良一直都很矜持于自己的身份,从未做出过太失身份的事情。死皮赖脸的留在我家里,想来他也是干不出来这样事情的。
果然,在陪着他喝了两个多小时的红酒之后,再也找不到话题说的我们俩相对无言。然后,荣智良就一脸便秘表情的提出告辞了,我连忙送他出门,既不提让他下次再来,也不说留宿的事情。好不容易无视他的面部表情送走这尊瘟神,我就连忙躺倒在了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午。
洗漱过后,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餐厅吃了顿午饭。在吃穿用度上面我一向不苛待自己,而且越发的挑剔了,这或许跟生活环境越来越优渥有关,以前我记得自己可没有这样讲究的。
下午到公司的时候,秘书dy对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言语闪烁其词的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请大家喝喜酒。我笑着回她一句其实我更希望先吃到她的喜酒,当然,我是指小dy羞愤愈加的抱着文件离开了,不过办公室里其他人的目光同样很诡异,毕竟,这是我寥寥的几次旷工。
处理完文件,看了几份策划,跟几个事业上的伙伴打了个电话,还将昨日答应言瑞的要求给允诺了。今年的年度大戏里面,会有他的一个重要角色,不过我并没有将这个消息亲自告诉他,到时候电影拍摄进入日程,他自然就知道了。
这样做,也是给自己避免麻烦。我并不想真的和他有长久的床上关系,所以止于露水情缘,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说到言瑞,又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夏辛柏,这个唯一在我心中有些涟漪产生的人。不知道为何,我对他……似乎总对别人有些不一样,虽然同样是不太熟悉,但是听到他的新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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