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倒不如权势地位来的长久,王爷好好想想吧。小连,送客。”
侍童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行礼请王爷离开。
楚贺看着魏公子,心中恨极,他原先便知道此人无情无义极了,哪里知道他竟是半分情面都不讲的,一切都是贪图自己享乐,昨日可以出卖自己,今日又可为了活命出卖徐、赵两家,毫无忠义可讲。
今日一事之后,楚贺对魏公子再无半点好感,以往种种倒也都散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心里只有两个字:完结!
☆、【三十一】越鸟巢南枝
楚贺还不能让魏公子死。
可若他不死就势必会牵连燕北城,原先为了取信于魏公子自己无缘无故处置了他,这次再如此对燕北城可不仅仅是几板子的事了。
楚贺心烦意乱,连晚膳都没有用。
他披上了衣服推开了房门,门外有了些许春意可他心中没有半点儿开阔只有郁结。不自觉又走到了燕北城门前,这次他没有进去,其实楚贺心中已经有了判断,他就算是再喜欢燕北城那又能怎样。
若是他的在意对燕北城只是拖累,他又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他。
楚贺盯着房门看了许久最终黯然离去。半夜里听闻魏公子又开始咳血,他明白事情不宜再拖下去,可他总是盼着能再迟一些动手,毕竟若是自己走出了这一步,燕北城今后同他便真的是没有半分可能了。
楚贺一夜没有睡,书房内点着灯一副灯火通明的样子。他手头放着几本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天一亮他就要派人去抓燕北城,戏要做足才能让银巧相信。虽是他做了这个决定,可他心中更恨这个始作俑者,只想着等银巧交出解药的一日便是她的死期。
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他身心俱疲、眼中布满了血丝,这一晚全是煎熬。同燕北城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不论苦乐他都是不舍放开的。正想着门外突然又人敲门,他回过神来,应答一声让外面的人进来。
那人进来瞥见楚贺有些青白的脸色,迟疑地问了一句。
“王爷,这个燕公子还……抓不抓?”
楚贺许久没有应答那人以为他改变了心意。
“王爷,小人再带人去府内搜搜。”
“还按原先说的做。”
“可……”
“不必再说了,你去抓人吧。”
楚贺从未这般疲惫过,等来人走后他脱掉披着的外衣,躺在床上眼中酸痛却没有半分的睡意。他不敢去见燕北城,若是看见燕北城眼中一丝一毫的恨意他都是受不住的。明知道马上就是失去这个人,他心中反而越发地想念。
楚贺享尽了富贵,可心中之事太多,多的要将他压垮。
他若是个平头百姓知道了此等谋逆之事只需远远避开。而他却不能,哪怕丝毫放纵他便成了千古罪人。楚贺喉咙有些酸痛,他也是想一走了之的,想同燕北城一起游历山水。可他一走,新帝年幼,处处皆是豺狼虎豹,江山社稷又当如何。
已经这般岁数的琏王爷像孩童一般委屈了起来。
心中叨念:他的燕北城,他的燕北城,自己马上就要失去这个人了。
燕北城刚刚睡醒就被人压着关在了牢狱之中,他张了张口想要见楚贺,可最终还是将这话咽回了肚子里,他不想让旁人觉得自己事事都靠着琏王爷。等押着他的这些家丁走后,燕北城心中叹了口气,只怕这次凶多吉少。
他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竟招至牢狱之灾。再想想应当是和琏王妃有关,怕是有人将下毒之事猜忌到自己身上了。可前些日子楚贺还对他一切如常,不像是怀疑自己的样子,应当是其中又生了什么波折。
这下他不仅帮不了银巧姑娘,连自己都是自身难保。
莫不是王爷嫌他总是想帮银巧开罪而对自己厌烦了?
燕北城猜不透楚贺的心思。他将头靠在了墙上,燕北城受了些风寒头有些痛,困倦极了却如何也睡不着。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银巧醒了过来,看到燕北城也在牢中心里大呼痛快,她早已经必死无疑,能惩戒燕北城这个小人也算是意外之喜,魏公子估计活不了几日,到时她在九泉之下对她们家小姐也算是有了交代。银巧哼笑一声,强撑着爬了起来。
“这不是燕公子吗。”
燕北城听罢对她笑笑。
“是,我也被关进来了。本还想着替你求情,如今怕也是力不能及了。”
“燕公子还是自求多福吧。”
两人说完这话一时有些沉默。可这沉默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楚贺的到来打破了,楚贺脸上没什么表情,燕北城见他这样心中是有些害怕的,他失神片刻随后反映过来跪在了地上给楚贺行礼。楚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下人给他搬来一把椅子来。
这样的情形燕北城又想到了两人第一次相见。他的膝盖不能跪久,刚刚触地便开始疼痛了起来。楚贺并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于是他只能一直跪着,眼看着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也出了不少的汗。
“不知、不知小人犯了什么罪过,还请王爷明示。”
“你自己做的事情还来问我?”
“小人愚钝。”
“你既知道解药的下落,为何又要将其换为毒//药要毒害魏公子!”
燕北城心脏都缓跳了半拍,他下意识摇了摇头,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小人没有毒害魏公子!王爷……”
“证据确凿你还狡辩什么!你若是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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