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照片,“看清楚点,程三少,这些都是你们公司的员工,一个是前台迎宾,今年刚大学毕业,才二十三岁,家里就她一个独生女,出了这种事后,警方根本不敢把真实照片给家属看,你知道她家里边有痛苦吗?这个是巡夜的保安,四十岁,独立抚养一个八岁的儿子,你叫我们怎么把照片给他八岁的儿子看?还有最后这个……”
云貉扬起眉毛,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向低着头的程东为,“这个你应该最熟悉,他是你的司机,刚上任不久,听说是准备与未婚妻到香港结婚。你觉得,你能把这种照片拿给他未婚妻看吗?!”
说到这里,云貉双手猛地重捶桌子,他咬着牙盯住这个儒弱的男人,“程东为!如果你把明明可以说的事实吞回肚子里去,我们将会让警方向媒体对外公布这些照片,到时候,就不是你能担起来的事了!这些人,都是被你大哥的那个情人秦雨声给活活咬死的!对不对?!”
“不是!不是他,这些人不关他的事,他没干!”程东为突然抬起头摇晃着双手,“这不是他干的,悦鑫那几个人不关他的事,那是小杰……”
众人愣住了,聂飞城反应最快,立即问:“是不是还有一头冥兽?”
程东为意识到自己说漏口了,忙惶乱地低下头迭口否认:“没有,没有什么冥兽。”
高大的柳深一把揪起他衣领,冷硬道:“你他妈的到这种时候了还不说!以为养冥兽跟养一只猫一样吗,他们迟早会吃了你!”
“不会,不会的,雨声很温柔,对谁都很温柔,小杰虽然淘气,但他很听雨声的话,这次是意外,不是有意的…….”
云貉气急,挥起拳头砸上去,“意你妈个逼啊,那是几条人命啊,你这个混蛋!”
“等一下。”聂飞城接住他落下的拳头,平静地说:“让他把话说完,花雕,去重新冲杯热咖啡给程先生。”
冲突暂时平息下来,程东为佝偻着背,十分沮丧地重新掩着脸坐下,聂飞城望着他,淡淡地说:“程先生,你还是把你们程家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包括那两头冥兽的事,只有说出来,才能减轻你内心的罪疚。”
程东为缓缓放下手,两只通红的眼睛愣愣地望着热气腾腾地咖啡杯,开始讲述那些往事:
二十年前,爸爸的公司刚开到香港,那时经济尚好,投资什么都赚钱,没多久就在香港站稳了脚,于是,他就让大哥从上海过来香港读大学,我大哥程东彬那年十九岁,他跟所有先富起来的暴发户子弟一样,行为十分嚣张,在学校里打架闹事还搞大女生肚子,最后居然还染上了毒瘾。爸爸怕大哥毁了,就强硬着把他带到香港,说是读书,其实是专门找人盯着他,不让他再干荒唐事。”
程东为吸了口气,双手捧着热咖啡杯小小地抿了一口,继续说:“大哥到了香港,刚开始那会很闷,天天都打电话回家吵着要回上海,不过那时父亲的决心很大,无论他怎么求就是不让他回国,就这样,大哥在香港吵吵闹闹的,也待了下来。当年的圣诞节我和二哥、妈妈一起去香港过,再次见到大哥时,几乎不认得,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干净整齐,彬彬有礼,我们都十分吃惊,后来听老管事坤叔说才知道,原来他谈了朋友。”
“这个所谓的朋友就是秦雨声?”聂飞城问。
程东为点点头,“父亲那时还不知道他俩的真实关系,以为是身为学生联合会会长的秦雨声带好了大哥,他很开心,还特地在香港买了房子让他们一起住,可是我第一眼看到秦雨声时,就知道他跟我大哥的关系不一般,大哥看他的眼神几乎可以用迷恋来形容,而他,也是情深似海。”
花雕插了句嘴,“那你父母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们俩的情人关系?”
“是在毕业后,大哥放弃出国读书机会,执意要进悦鑫香港公司工作,这本来就让父亲很不满,最后竟然还要带着秦雨声进来,并且要父亲给秦雨声副总经理助理的位置,悦鑫早期是由几个元老注资合股成立,他们都是父亲的领路人,哪怕是个副总经理助理的位置都是沾亲带故,不轻易让外人做,更何况还是个孤儿院出来的年轻人,即使父亲很欣赏秦雨声,还是不同意大哥提议,最后大哥一气之下就跟家里摊牌,说秦雨声是他情人,他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了。”
说到这里,程东为叹了口气,“父亲一辈子好面子,家里出了这种事让他颜面尽失,他把大哥赶了出去,大哥就去秦雨声那,也不回家,公司也不去了。”
“有港报报道,在那一年,悦鑫集团发生了突变,几乎瞬间跌入谷底,还差点破产,是这样么?”聂飞城问。
“是的,就在大哥跟秦雨声同居的时候,悦鑫的外贸生意发生巨变,连续好几周的货船都原因不详的在海上沉船,各种传闻不绝于耳,船上人员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悦鑫生意受损,股票大跌,再加上遇上香港数年难见的经济危机,悦鑫几位元老怕养老钱被埋,就纷纷撤股,远走国外休养。”
云貉冷笑一声:“这个时候你大哥就带着秦雨声回公司了,对吗?”
“是的,父亲那时已经急病了,瘫痪在家里动不了,二哥和我还在读书,妈妈一向身体弱,这会更是六神无主,家里全指望着大哥,而大哥也争气,回来没多久,就对公司大振旗鼓,七个月的时间里,他与秦雨声联手把公司起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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