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楚现在的心里憋了一肚火,自己可是一直都是怀着一伙纯洁的yd之心来的,这邹氏的表现实在太让刘楚失望、太不配合了,就如当头泼了一下冷水给自己。而自己因为名声在外,想稍为装一下绅士,装出真如外界传言那样,是一个大好人、大善人。
可这邹氏的表现太恶劣了,竟然一见面就将自己高高的吊起,摆出一付拒人千里外的样子,连面也不让自己见。自以为漂亮的女人就很了不起,在自己的面前扮圣女,不愿意就别来和自己约会,以为可以媚倒众生,能迷倒自己按她的高价钱购买粮食?这次不让她大吐的血就说不过去了,不过只是让她的口袋吐血,下面吐水就可以了。
这婊子不过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军中蛀虫的老婆,她老公张济在做着私征军粮,在民间搜刮粮食,变军粮为私有。而这邹氏一家则是帮着张济销售贼桩的贱人,再说自己购得的粮食也只不过是用来救济流民罢了,她也想从中再赚多一点?这女人实在是太贪财了,这叫昧着良心来贪财。
而邹氏也想不到外界传说的大善人会是这样的无赖,竟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说话。丝巾上写写也就罢了,自己可以当作没有看到,但这刘楚也实在太过份了,也想不到刘楚竟然是一个披着善良外衣,内心龌龊的卑鄙sè_láng。
坐着的娇躯被气得颤了一下,媚眼射出有点嗔怒的神色道:“如果刘楚大人是想着这些混账的事情,我劝大人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又或者是刘大人错爱了,奴家可是一个有夫之妇,可不敢作非份之想。我能来付约,就足见我们的诚意,是真的想和刘大人继续合作粮食卖买的事情,却不想你却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刘楚则悠然的欣赏着这邹氏地眼睛,嘿。就算是发怒也一样的让人想入非非。再看看她背后的两个小丫环的神情,她们虽然不太明白刘楚和邹氏说的话,但也注意到了夫人对眼前的俊公子有点不满,不由警惕的看着刘楚,小拳紧握。
呵呵,原来这两个小丫头还是邹氏带来的贴身保镖,刘楚感应到她俩身上地气息,像学过一点儿功夫。这邹氏显然是有备而来。是也不会那么容易搞掂她了,刘楚就干脆摆明来干。看看她作如何的反应,对像非常不满地邹氏笑了一下道:“呵呵,邹玉小姐恐怕误会了,君子好逑。再说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刘楚只不过是说出心中所想,说出对邹小姐的爱羡,这样就下流了吗?再说夫人也是一个过来人,难道你觉得刘楚配不上你?”
说到这份上。那俩个小丫头总算明白了,这刘楚什么的大人在调戏着自己地夫人,这还得了,不由俏目瞪圆,盯着刘楚,只要夫人一声令下。俩女就想去将这个刘楚一顿好打。每次碰到夫人被人调戏时,就是她俩人地表现机会。
邹氏见刘楚越说就越露骨,她几何被人如此的出言戏弄,心里一怒,猛的站了起来道:“奴家想也不必再谈了。当奴家看错人。以为刘大人是一个人物,原来是和那些登徒浪子一样。没有一点想合作的诚意。奴家告辞!”
邹氏说完,挥手让俩个小丫环跟着,就想离开。
刘楚依然坐着不动,嘴边带着自信的微笑道:“邹小姐不用急,刘楚只是想问一句,你们的邹家粮食从何而来?”
快要踏出门口的邹氏听了后浑身震了一下,停了下来,转过身道:“我邹家的粮食当然是按正当的途径收购而来,我们邹家还有自己地农场,有自己的土地,多的是粮食,刘大人认为从何处来?”
“呵呵,我并没有说你们邹家粮食的来路不正当,邹小姐太敏感了。”刘楚站起来,走到本是邹氏坐着的矮几,拿起桌上地精美酒壶,将桌上地杯子倒满,转身再对眼神有点惊疑不定的邹氏道:“邹小姐可以坐下来和刘楚谈谈了吧?”
“还有什么好谈地?刘大人好像都没有一点的诚意。”邹氏口上说着,不过还是慢慢的走了回来。
看刘楚的语言神态,好像知道不少自己的事,他一定是调查过自己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夫君张济私卖军粮的事,那可就大事不好了,朝庭对犯事的官员很严厉,动不动就是抄家灭族。并不是说朝庭对打击贪污受贿,私卖军用物资的官员打击很严厉,而是对那些被朝庭抓住把柄,而又没有和朝庭分一杯羹的官员打击很严厉。
皇上本身就是一个非常贪财的人,如果有哪一个官员利用职务之便获取暴利,不将所得的一部份利益和有关官员分的话,那会直接抄了家,所有的财产将归皇上或者国库拥有。而张济恰恰就是自己玩独食,张济连他的顶头上司董桌也一直蒙在豉里,如果传了出去,就算是董桌了不会放过张济,邹氏就是担心这点。
“哼,和我谈诚意?邹小姐似乎太不将刘楚放在眼内了,见到刘楚也不将面纱摘下,这就是你所说的诚意?”刘楚见邹氏走了回来,哼哼,张济私卖军用物资的事情就不信不震住这个邹氏。
现在轮到邹氏的心有点不安了,她慢慢的走回到矮几一旁坐下,想着这刘楚到底知道多少呢?如果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以这来要挟自己,自己难道还真的要和刘楚做这苟合之事?邹氏一想到这事儿,心里不由猛然的跳出几下,自己已经尽量不去想这事儿了,因为一想就总会忍不住想做那事儿,而自己一直要跟着夫君张济就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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