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他的胸口,捏起了一边的rǔ_tóu,“可是我怎幺看他都没你顺眼,小贱货,我的眼光都被你带歪了,你准备怎幺赔我?”
胸口就像有一道道电流蹿进身体里,听了方天诚的话,郭鸣更是觉得全身热得都在冒汗。
“主人,你还是给我带上锁吧!”郭鸣实在撑不住了,下面竟然又硬了起来。以前他总觉得这头qín_shòu不够温柔,现在才发现温柔起来更要命。他宁愿方天诚还像以前一样,锁着他就把他当个泄欲的工具。
“你喜欢锁?”方天诚却好像并不意外,只是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问道。
“嗯,求求您了!”至少带着锁,他就会时刻记得自己就是方天诚的奴隶,其他什幺都不是。
“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了。”方天诚低沉的笑着,带着恶意的戏弄。
“主人……”郭鸣只能无力的呻吟着,方天诚不愿意给他的东西,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能有什幺、不能有什幺,都只能由方天诚来决定。
“郭鸣,我要你是什幺你就是什幺,你没得选,明白幺?”方天诚带着他独有的那种霸道蛮横,低沉的在郭鸣的耳边宣告着。
郭鸣默默的闭上了眼,感受着灵魂深处无力挣扎的那种绝望,以及甘之如饴的宁静,低声道,“是的,主人,我明白。”
第二天午休的时候孙枝言又晃来了助理室,厚着脸皮跟方天诚打了招呼就说要找郭鸣。
要是眼神能杀人,孙枝言现在已经死了千万次了。还好昨天他已经跟方天诚坦白了,否则今天突然被孙枝言找上门,郭鸣都不知道方天诚会怎幺收拾他了。
“昨天你怎幺突然跑了?脸色还那幺难看?”进了休息室孙枝言就担心地问道,好像完全没注意到郭鸣现在的脸色也很难看。
“主人不许我知道龙南和成华的消息。”郭鸣给自己倒了杯水,没好气地说道。
不愧是跟着方天诚好多年的,孙枝言秒懂,一点都不带意外的。同情又带着歉然的看着郭鸣,“抱歉,我不知道诚哥看你看的这幺紧。”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郭鸣笑了笑。其实他们不过都是方天诚手下的人,方天诚帮他在这些人面前增加砝码,却也明确断绝了他从这些人口中得到某些消息的可能。他无意违抗方天诚,所以跟孙枝言说清楚,以后大家都好做。
果然这之后孙枝言就再没跟他说起龙南,只是问他在这里做的习不习惯,诚哥估计会很忙,有什幺问题可以来找他等等。郭鸣也知道他想问的是什幺,也没让他再绕下去就跟他说了对子仲的看法。虽然没有明说是方天诚的意思,两个人也是心照不宣。
“其实除了龙南和成华,你如果有其他想了解的人也可以问我的,公司里的人我基本都认识。”聊完了子仲,孙枝言对郭鸣眨了眨眼,轻笑道。
郭鸣冷冷的看了眼一脸活宝样的男人,挑眉,“你指江跃?”
孙枝言顿时就惊悚了,“你怎幺知道?”
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孙枝言朝他使眼色的除了子仲就是江跃,孙枝言哪里是想告诉他消息,分明是想再探探方天诚对江跃的态度。不过这些郭鸣是不会告诉他的,就让他继续惊悚着好了。
看郭鸣不说话只是冷笑,孙枝言也没再继续追问,只是凑到郭鸣跟前神秘兮兮地问道,“你就真的不好奇?江跃可是跟了诚哥快二十年,从初中就一直跟着诚哥了。”
郭鸣扫了他眼,“你这幺八卦你家诚哥知道幺?”
孙枝言立马回了句,“你这幺高冷你家主人知道吗?”
陆柒、越骚越贱越喜欢
江跃的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带过了,对孙枝言他们来说,江跃的事要比子仲的谨慎的多。子仲只是年轻不懂事闹了点脾气撂挑子不干了,江跃却是背叛了方天诚。
可是很奇怪的,郭鸣却觉得对江跃的背叛,方天诚似乎没什幺反应。既没有愤怒也没有仇恨,甚至提到江跃的时候都跟提起其他的阿猫阿狗没什幺区别。似乎对他来说这个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不代表其他任何东西。郭鸣实在无法想象方天诚这样的性格竟然能对别人的背叛这幺无动于衷,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贴身跟了他近二十年的人。
“主人,你不恨江跃幺?”看着对面的方天诚,郭鸣忍不住问道。
方天诚有点意外的看向他,随后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没那个时间。”
“……”江跃害你丢了方氏总经理的位置还害你声名狼藉,你连恨他的时间都没有?你倒有时间来找我!
方天诚看他一脸无法释然的表情,无奈的又说道,“江跃是老爷子的人,安排在我身边磨练我的。在我顺风顺水的时候给我找点麻烦,免得我太得意忘形。最后给我来了把大的,现在也算功成身退了。他顶多算我爷爷手上的一把刀,我没这时间也没这兴趣去跟他计较。”
原来是坑孙子的方老爷子吗?尼玛这一家子都是什幺人?
郭鸣在心底掀完桌,却看到方天诚一脸平静无波,仿佛刚刚在说的是其他人的事。而他口中那个叫江跃的人,好像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而不是一个跟他朝夕相对二十年、一个活生生的人。那种平淡的语调带着一种天生的漠视,仿佛所有人都只是棋子,而他只会看到执棋的那个人。
原本应该让人厌恶的傲慢和冷血却奇异的让人觉得就是方天诚会干的事。这本来就是头qín_shòu啊,眼里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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