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学时,上实验课,记得不大清楚,好像是用到高锰酸钾的实验,我前排的那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居然能弄成爆炸着火。说下啊!不是大爆炸,只是试管爆炸然后就很小规模的着火了。还念学生生涯啊!!!
☆、十六
丁向北这人平时比较安静,又不怎么爱表现,而且大部分时间不住校;但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得罪人,所以即使不怎么爱合群,不和其他年轻人一样玩在一起,他的大学生涯还是不错的,而且好像老师们蛮喜欢他的,斯文又进取,不骄不躁的很和老师们的眼。
放假了,丁向北最近的心思都在回老家上,第一次和张默然提了,可人家半天没搭理他,丁向北围着长默然转了一天,晚上时张默然才慢悠悠的开口,不准丁向北回老家,丁向北立马像黄花菜被开水一烫,全焉了。可想了一晚不甘心啊,一年难得回去一次,而且那么久没回老家,想奶奶,想哥哥,想弟弟妹妹。前些天打电话回家,知道哥哥分配到市里财政局工作,还交了女朋友,这次毕业带回来看过了,奶奶说人长得不错,是哥哥的同学,分配在某铁厂工作。弟弟阿伟上初中了,小妹都上小学了,而且还拿了个三好学生呢。不知道奶奶和爷爷身体怎么样,也不知道爸爸现在还面打工身体吃得消不。他真的非常想回老家过年,想着想着眼睛都酸的很,闷头盖上被子,强忍着不流泪。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张默然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丁向北又提了一次,这次张默然没给他好语气,直接黑着脸斜了他一眼说道:“一大早的,让不让人吃早饭啊!”
“”丁向北一见这趋势就知道,立马闭口低头喝粥不再说什么了。
早上出门买菜时,在公话亭给家里打了电话,这次是阿爸接的。
“喂!阿北是不,我是阿爸。”丁向北一听是阿爸的声音,眼泪那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阿北,咋了,别哭!出什么事了,说啊!别哭!”丁爸爸一听丁向北哭,心就难受得揪起来了,手心手被都是肉啊!虽然二小子不是他带大的,但也是他的儿子啊!丁向北这一哭,立马心慌了,这不是出什么事了吧!二小子懂事,不让人操心,去年过年没回家,但寄回来五百块钱了(丁向北在和张默然一起后就把自己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寄回家了,只给自己留了两百多)。就光这份心就知道二小子在外肯定吃了不少苦。
“没!没有,阿爸,我就是想你,我想回家!”说完这句话,丁向北就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哭了起来。
“阿北,阿北!”丁爸爸,听着丁向北的哭声,心里也难受的紧,眼睛有些发红,狠狠的抹了把眼,对着电话喊道。
“嗯!”带着哭腔,听着阿爸的呼喊,心里又是阵阵难受,有那么多的委屈想说,有那么的喜悦想分享,可是
“阿北,有什么就和阿爸说,在在北京呆不下去就回来吧!北京太远了!”丁爸爸顿了顿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他知道二小子去北京的那点心思,他只是不说,不问,怕家里那位知道又要闹,现在听着二小子那句‘我就是想你’再硬的心都软了。
“没事,真的,阿爸,我没事,我就是想你们了,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我在北京好着呢,真的。”丁向北用力的擦干眼泪,稳住语气虽然丁爸爸看不见,但还是强撑起笑容说道。
“好!好!过的过就好,记得以后有什么难事,一定要和家里说,别自己一个人撑着”丁爸爸一个劲的说着,从吃穿,一直说到为人处世,就怕自己孩子在外不懂吃苦头。
丁向北都一声声应着,挂了电话才发现都打了四十二分钟了。一看时间比较晚了立马向菜市场奔去。
“你是去郊外农田里拔的菜吧!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啊!”丁向北移回家就听见张默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回头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边他,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他脸上,“哭了?”
“”丁向北被他看的发毛,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没脏啊?没问题啊?他这一问,立马心虚的低下头匆忙说道:“我去洗菜。”说完立马钻进厨房。
张默然起身,走进厨房,一直默默的看着丁向北。丁向北本来就有心事,加上刚才被张默然揭穿,根本没什么心事顾忌周围,等他忙完了准备出厨房时才看到一直靠在门框上的张默然。
“默都洗好,切好了。”深吸了口气,才缓缓说道。
“向北,丁向北。”张默然站直轻拥起丁向北,柔声的叫着,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丁向北身上。
丁向北一直认为张默然是高高在上的,无论出了什么事情,张默然都会永远笔直挺立着,可这时的张默然让丁向北感觉他就像是独自撑起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塔,那么沉重,看上去如此的庄严,巍峨,但丁向北却感觉他好像随时都能倾倒。这让丁向北不适应,也让他感觉有些慌乱,让他想起了当初那个在黑夜中脆弱虚幻的张默然。行由心生,随即缓缓抬起手轻轻回拥住张默然。
“默然,我刚才给我爸爸打了个电话,我只是太想家了,我差不多有两年没见过家人了,我只是想他们。”
“嗯。”拥抱着,丁向北看不到这时张默然那笑得灿烂的脸,随即收敛起来,换上还是刚才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放在丁向北走进厨房烧晚饭。
从那晚以后丁向北再也不提回老家的事情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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