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是一身古人装束,虽说仍旧是一身破衣烂衫,但那面目,端的和当年那个目中无人的刻薄公子别无二致。程回好容易在顾碎催的谆谆教诲下熏陶出来的知错悔改的心,扑哧一声,被扎了。
程回先行一步,“随你。”
二人就此别过。
巫祝挺感慨地晃晃大脑袋,“啧啧”两声,“死要面子活受罪,幼稚。”
洛阳凉飕飕地说:“我乐意。哎,把你这副尊容换得像个人样行不行?”
巫祝理直气壮地:“我怎么不是人样了?!有鼻子有眼的!”
“嘿!”洛阳十分嫌弃,换了只手拎着巫祝,“口水喷我一手——你是喷壶投胎吧。”
巫祝皮笑肉不笑,像尊弥勒佛,“我是喷泉投胎的。”
俩人你来我往地贫嘴贫了几个回合,眼见越说越离谱,巫祝眼看他满嘴跑火车,最后挺无奈地戳穿他,“行了,在我跟前装什么?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你心里那点小九九,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你那点心思,来来回回地都绕在顾大人身上,当我看不出来么?”
洛阳略带报复成分地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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