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无法忍受,白如月色的双臂在空中无力的挥舞,扭着身子边逃跑边啜泣,哭喊着说不要……接着恼怒,被逼迫到极点所爆发出来的愤怒,因为气恼而变得微红的脸颊,厉声呵斥又因更恶劣的攻击而尖叫……眯着一双星眸,白玉般娇好带着蜜月光泽的双臂主动地将人推倒,然后似笑非笑恶劣地舔拭嘴唇,若有若无的引诱,贴着胸口修长的手指戏谑地玩耍着他人的头发,划到胸口,再沿着胸口向下,摸上大腿一寸一寸的上移,性感的双唇在耳边微微吐气——“潭儿……”
“呜!”一声闷叫,水司逸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不停的起伏显现出了其主人所受到的震惊。水司逸胡乱抹了一把脸,这才发现额头全是汗,不光是额头,白色的内衣因为汗水而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怎么了?”
一声关切的问话使得水司逸下意识的心头一颤,回头看着床上的人,半晌才明白过来她是谁。
水瑶担忧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满是惊色,脸色也白的难看。
“做噩梦了?”水瑶心疼地伸出手去摸逸的脸。水司逸心口一惊转了下头躲开,水瑶的手僵在原地。
当觉察到自己做了什么时,水司逸皱了皱眉头,解释道:“都是汗!”
面对妻子疑惑的表情,逸站起来开门:“我去洗把脸。”
冰凉的水贴到脸上,心也跟着身体一颤:“好凉。”
水司逸发觉自己好奇怪,不过是见过两次面的人,为什么做梦会梦到,而且是这样……类似于春梦的梦。梦中奇异的是那个人什么样的表情都有,而且似乎既熟悉又陌生。
“他真的有那样的表情吗?”心中泛起一个疑问,莫名其妙地非常想看看这些表情出现在夜冥玥身上的样子。
逸伸手摸了摸脸,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上扬。
“潭……”对,这个名字,夜于昊好象说过那是他大哥的名字。
水司逸胸口突然堵了起来,感觉有些气闷:“是他儿子的名字!儿子!”
逸猛得将脸沉浸在水中,冰凉的水意却丝毫没有让他清醒。那个叫夜冥玥的男人还是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接下来的几天中,水司逸刻意让自己忙碌起来用以忘记某张脸。可是他越是刻意去忘记,眼神却越是会捕捉到那个人的影子。
原因很简单,半个多月了,几乎每日巳时开始一直到申时日落西山都可以看到那个人的身影。酒楼偏僻的角落里明明很不起眼的地方,却惹来越来越多瞩目的眼神。
连着半个月都是如此静静地坐在角落,点上清酒一壶,目光游移飘向窗外。静而不动置身于酒楼喧杂之外,不被任何人或物所打扰(第一天有个登徒子未靠及便被其的侍从卸了一只手臂,试问还有谁敢靠近?)。
水司逸,虽极力不将这人纳入视线,可是越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逸就越是好奇他究竟是什么人。
而且他的神色偶而会变得很是凝重,甚至是有忧伤之色。水司逸一次无意间靠近后听到这人吐了出了一个字“潭”。
“果然如此。”逸如此想,竟觉得有些无法释怀。
这日,时已过申时,美人儿却没有离去的意思。水司逸禁不住开始打量起今日的他来:月牙色的长衫潜水龙纹花案,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很是单薄又有着清丽的美,他的流水乌发似乎不喜欢绾髻,而是简单地别着一支简易的白玉簪子,那水色流发便犹如泻了一地的月光披在身上。
长衣阔摆流发披月,真的美得叫人惊叹。不过今日看来却是比往日更加犹豫。水司逸记帐的手有些颤抖,若是没有柜台当着让他清醒一点,他早就有冲上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的冲动了。
水司逸若有若无,十分刻意的目光,夜冥玥早就发觉,连着半月来他都赌气地不与他主动接话,本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主动示好,使出浑身解数逗他开心,可是没有。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了呢。
如此一想,夜冥玥周身立时怒火凶张。冷冷一笑,心道:是你先惹我的,不要后悔!潭儿!
“水公子。”夜冥玥淡淡一笑,水司逸看着他,一时有些发怔。
“能否麻烦您一件事情。”夜冥玥的声音很好听,犹如清灵的水声,静静流淌水光无限。
“请说。”水司逸扯出一个笑容。
“舍下小馆备了些水酒,能不能请你……”夜冥玥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有些为难地看着水公子。
水司逸心下一颤,对他的生疏有些不舒服。
夜冥玥身旁的侍从为其主解释道:“水公子,今日是少主的生辰。”
水司逸这才发现,夜冥玥的笑容有些苍白,眼中有着隐隐的水色。
是他儿子的生日?原来如此。
水司逸突然有些失落,在接触到夜冥玥渴求的目光之后,苦笑了一下:“夜公子请吧。”
一瞬间,他看到夜冥玥的有眼睛一亮,星光闪烁美仑美奂。
愣愣地呆了一会儿,水司逸这才想到转身对掌柜的道:“待为与夫人说我有事晚些回来。”
就这一句话,夜冥玥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但很快被压制了下来。
步行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水司逸便与夜冥玥到了一处宅院,沿着高墙过来,逸看到墙内种植了许多梨花,春日夜里淡淡的花香若有若无,其实无关嗅觉,当是月下赏花便可以体味到那隐隐的花香。
宅院的门面极为简单,质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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