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有动静,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被袁学兵抽走。
“旧了,怎么还不换个新的啊。”
“最近没看到你身边那个漂亮孩子嘛,甩了人家?”
夏科无奈道:“是人家甩我,把手机还我。”
“严大少上次还问起你呢。我说你也太能招惹了,怎么连他都认识你。”袁英杰笑嘻嘻的接过堂兄递过来的手机,看到那条消息,昵称为“小白”。
“找你还钱的?”袁英杰笑了:“你借钱给谁了?”
“两位大少,这是我的私事,别管了行不行,手机还我。”夏科利落地抄过自己的手机,不让对方继续翻看,对方虽然没礼貌,他还在忍耐,夏科喝了点酒,这时候有点微醺,懒得跟这两个人周旋,直接起身,“我累了,先走一步。两位袁少慢玩儿。”
两人立刻站起来,一个搂上夏科的肩膀,一个在前面拦住去路。
“别啊,再坐会儿,难得遇上,上次就没说几句,再回头找不到人了。”袁英杰笑着说。
夏科早就收起平日玩世不恭的表情,冷着脸道:“我真累了,麻烦让一让。”
袁学兵则更加骄横一些,撇着嘴角很不悦的样子:“呦,不给面子?”
袁英杰继续虚伪地笑着:“s,你看,陪我们会儿也没损失对不对,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俩兄弟,为人是很大方的,总不会浪费你的宝贵时间,我弟脾气不好,但其他方面很温柔的,你这么冷淡,我们太伤心了。”
夏科叹气:“嗯,我去趟厕所。”
肖柏见夏科不回信,有点心虚,他想,是不是打个电话过去,不是真的生气了吧?谁知道他拨过去,对方居然是已经关机。
“不是吧,气性那么大?”肖柏不理解了,在他印象里,夏科虽然无赖没节操,那脾气算是好得很了,从来没见他生气。
他于是发消息给陈令(此号码存于公司分配的手机内),继续锲而不舍的问夏科的账号。陈令速度的回信:“你自己问他去。”
“他关机了!”
“不可能。据我所知,夏科从来不关机,尤其是这个时间。”
“刚才欺负了他一下,大概生气了吧?”
“你把他关门外了?”
“唉,你怎知道?”
“既然如此,更不可能关机了,还在等你道歉呢。”
“……”
陈令略不放心,亲自拨电话,也没打通。
“他几点离开的?”陈令消息又来。
肖柏发了时间点,陈令先打那个万年不用的宿舍电话,无人接听。
“大概找谁喝闷酒了吧?”陈令想。
肖柏挠了挠头想:“大概真生气了吧?”
又过了一小时,陈令看看表,始终定不下心来,拨打友人的电话,关机,再次宿舍电话,无人。他开始有些担心,群发消息给他认为跟夏科能一起喝闷酒的那群损友。
得到的回答都是一连串问题:“什么?夏科没回家啊?”
“去喝酒居然不叫我!”
“反正不是跟我喝,最近都见不着他。”
“别担心,搞不好是手机没电。”
但陈令作为王牌明星“保姆”的职业嗅觉,似乎发生了作用,他并没有就此放弃寻找夏科的行踪,继续给肖柏去电话:“我问过一圈,没人跟他在一起。你有空的话,叫上张慨然,你们到这附近找找,别是喝醉躺倒了。”
“等等为什么是我去找人?”
“你至少认得那家伙的脸吧?”
肖柏刚下电梯,张慨然就恭候在一楼大堂了,这位师兄极其可靠效率一流态度积极。
肖柏问:“函希一个人在家不要紧?”
“没事,他看剧本呢。这里本来就是s市的繁华地区,后面的横山路和怀海路很多酒吧,我们从酒吧区找起,刚才夏科的朋友发了日常栖息地名单,优先这几家标星号的。”张慨然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肖柏接了名单:“我们分开找?”
张慨然看了看他:“嗯,一起找吧,我怕把你也丢了。”
肖柏觉得自己被深深鄙视了。
肖柏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需要这么努力帮忙找人的关系,但夏科没接电话,行踪无人知道,总归让人很在意。
张慨然问酒保服务生有没有见过这么个客人,第三家的酒保听他描述,说:“你问的是不是n?阿科他好久没出现了,最起码半年了,今晚不在,我肯定,他要在我一定记得。”
肖柏吐槽:“他究竟多有名!?”
张慨然笑了:“别这样,我以前也在酒吧当过酒保,他们会留意夏科这种众星捧月的常客,因为有他在,就会带来一批朋友,还有熟人会经常问起,不过酒保这个职业流动速度很快,问不到的原因可能因为这间换新人。”
肖柏:“会不会是他在酒吧看到顺眼的男……或者女的,拐走去开房了?”
张慨然:“刚被你关门外,自暴自弃倒有可能,但关机不可能。听陈老大说,夏科其实不太喜欢打野食,因为他要想玩,有得是干净有情趣知根底不纠缠的肯奉陪,而419比固定人际圈内的不固定性关系冒险,这个你懂的?”
肖柏被师兄科普得脸色涨红,心情复杂:“嗯,懂。”
第四家的服务生犹豫地开口:“嗯,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八点多来的,这里人还不多,后来人多了,没注意什么时候走的。“
而酒保则很肯定地说:“哦,那个帅哥点了两杯酒,然后被两个男人架走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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