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了。
肖齐被贺谨言问的脸都发烫了,握着行李箱的手越发汗湿。
心里却惴惴的,是……莽撞了吧。
下飞机时打电话给那人,那人说正要出门跟这两人游泳,他嘴巴翕动半天想告诉他自己回来了,可又没张得了口。想着先回家等他回来,但上了出租车,心里那种想见他的冲动就挡也挡不住了。
结果,就是他冒冒然然的出现在这里了。
不想否认,心里其实很期待这人看到自己时会有的惊喜,可,听刚才那波澜不惊的口吻,不愠不火的态度,他有些后悔了。
他回来的不是时候?
还是他打扰他跟朋友相聚了?
其实,呃,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三人在一起,他也不会这么没有规矩,这么莽撞的。
“我、我这么回来,我哥是不是……不高兴?”肖齐抿了抿嘴,眼神不安的向身边两人求证。
“啊?”万三张大了嘴,“想什么呢你!他不高兴?他不高兴疯了才怪呢。”
“会、会吗?”心跳的快了一下。
万三毫不犹豫的点头。
贺谨言也笑着安慰,“别瞎想,你大哥肯定是高兴的。那么快就去换衣服,一会儿肯定要带你回家了。坐了这么久飞机,他知道你肯定累了。”
得到宽慰,心里好受多了。等到肖礼换好衣服,又是一贯
……不高兴?”肖齐抿了抿嘴,眼神不安的向身边两人求证。
“啊?”万三张大了嘴,“想什么呢你!他不高兴?他不高兴疯了才怪呢。”
“会、会吗?”心跳的快了一下。
万三毫不犹豫的点头。
贺谨言也笑着安慰,“别瞎想,你大哥肯定是高兴的。那么快就去换衣服,一会儿肯定要带你回家了。坐了这么久飞机,他知道你肯定累了。”
得到宽慰,心里好受多了。等到肖礼换好衣服,又是一贯优雅绅士样子出现时,肖齐不自禁露出了两个酒窝,样子有些拘谨窘迫,眼睛却晶亮晶亮。
肖礼伸手理了下他刚才被万三弄乱的头发。
旁边贺谨言说,“你也别急着带肖齐回家了。我跟老三也去换衣服,一会儿一起吃个晚饭,省得回家你们还要人做。”
“是啊,就当给肖齐接风了。”万三朝肖齐挤眉弄眼,“我那酒楼里正好新请了几个粤菜厨师,甜点做的不错,一会儿尝尝去。”
肖礼看向肖齐,“飞机上吃过东西了吗?”
肖齐因为太紧张太期待将要见到他,飞机上的套餐根本没吃几口,就老实的摇了摇头。
肖礼短促地沉默了两秒,说,“那一会儿先吃东西吧。”
夏天是昼长夜短的,白天的时间总是很长很长,等夜幕真的降临了,你才会觉得这一天算是过去了。以为时间临近午夜还早,其实已经挺晚的了。
肖齐那次回家也只跟万三和贺谨言打过一次照面,也没机会多聊,如今又回来,万三就像跟他有说不尽的话似的,话匣子从吃饭开始就没停过。旁边贺谨言也总是能找到话题跟他聊。
一聊,就聊的开了,尽兴了,尤其跟这两人说话又不会闷,肖齐面上高兴、心里轻松。
旁边肖礼一直没怎么多话,只是在那两人问到肖齐毕业后是要在国外工作还是要来国内工作时,他看了肖齐一眼,就听肖齐支吾地说还没考虑好。除此,肖礼就时不时给他布布菜、添些茶水。
肖齐高兴是高兴,可吃完饭,天都那么晚了,三哥还提议说要带他唱歌去,他就很犹豫了。
看向肖礼,肖礼却笑笑说,随他。
万三一听就更热火朝天怂恿肖齐。
肖齐被怂恿的骑虎难下,两
厢为难。肖礼那句随他,是一贯的温和有礼态度,听起来也很尊重他,可莫名就让他不怎么舒服起来,隐隐还有些难过。
这、这么久没有见面,他不想跟自己单独相处吗?
尽管骑虎难下,肖齐最终还是下了,饱含歉意地跟万三说他今天有些累了,改天玩吧。
万三一下子就笑地眯起了眼睛,又试着鼓动几遍,看肖齐拒绝的态度挺坚决,才最终打住。
肖齐和肖礼一离开,贺谨言就说,“你搞什么啊,一顿饭都吃了这么久了,你还要肖齐跟你去唱歌。”
“别说的就跟你没掺乎似的!”
贺谨言笑的波澜不惊,“你倒是说说,我掺乎什么了?”
“装吧你就!”万三鄙视他,“那刚刚我极力怂恿肖齐时,你怎么不拦着啊?”
贺谨言抬手摸了下鼻子,无辜地口吻,“你都说你是怂恿了,这说明你‘不安好心’。我可不会助纣为虐。”
“哟,那有本事你也别饭桌上拉着肖齐没完没了说个不停啊!干嘛不早点放他回家啊?”
贺谨言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了,笑了声,突然说,“我赌肖齐今晚睡不了安生觉了……”
万三撇嘴,却兴致高昂,“不赌这个不赌这个!这铁板钉钉的事,赌不出输赢!”歪头想了想,“咱们赌肖齐明天几点能起得来,嗯,还要具体到点哦!”
“中午12点。”贺谨言说。
“晚上6点。”万三说。
随后,他拍拍贺谨言肩膀,说,“我对阿礼的体力和技术比你更有信心啊!”
从下午见到肖礼,肖礼就远没有肖齐预期想象中那样惊喜,表情始终温和淡淡,波澜不惊。虽然知道肖礼向来如此,情绪波动不是太大,可肖齐还是挡不住心里有些难过和失落。这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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