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边挂着jīng_yè,陈一平仰躺,将邓特风扯到身上,吻他的咽喉,尤其是凸起的喉结。邓特风先前为他口.交都不曾面红,现在被他碰到咽喉,反而双颊发热。陈一平拥住他吻他嘴唇,舔食自己的jīng_yè,邓特风就抓着他的手,到自己胯下,全部交给他,一下下弄着最后射在他手中。陈一平想笑,邓特风先堵住他的话语,只是唇在唇上碰一下,贴在他颈边说:“我不想做。”他知道自己反复无常,不知是不是代自己辩解,说:“可不可以,给我少一点,但是久一点。”
我不想现在预支那份快乐。所有爱他的人,对他的爱都有限度。限度用尽她们纷纷离开。小时候的保姆,妈咪公司的前台小姐,在妈咪办公室等人时给他可乐的女秘书,那些善意用尽,她们再未回来过。都像海水一样奔到远方抓不住回不了头。
邓特风害怕陈一平也会如此,爱是否是有限额的事物,像信用卡透支了也要还。他宁愿陈一平每天爱他少一点,但久一点。因陈一平爱他少一点,他只不过如坐针毡,但他若不爱他,他像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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