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吴大有惹祸的经过:
天色黑沉沉。
山村的夜晚静如死地,气氛撩人。
李家的小院里人都睡下了。李老太养的猪啊、鸡啊、鸭啊这时也都进入了梦乡。
那三间小房的窗户都是黑的。吴大有站在院门口听了听,不管是西屋还是东屋,都不闻一点动静。
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来之前他已经把那药吃下去了,这时,药力开始发作。
他感到浑身发热,从命根子开始产生了一股以前从未有过的劲,那劲头越来越大,好像今晚他不做点什么,不把那股汹涌澎湃的洪水打开闸门放出去,就再也活不成了。
一步一步,他进了院子。正房的门本来是开着的,他轻易进入。
来到里面,站在那里听了听动静。然后,他奔向西屋。
那扇门上拴着一条麻绳,轻轻一拽,屋门便开了,发出了极轻的吱呀声。
那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忙站在那里,等着屋里有反应。
什么反应也没有。
吴大有一开始还有点怀疑,是不是屋里根本没有人?
但是,当他摸了进来,慢慢地接近炕头时,才确信她就在那里,正在南炕头上睡着。从她那儿,可以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她在轻轻地打呼噜。
吴大有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这个孙乡长果然没有食言,她就在这里等着自己哩,而且,还特意留着门。
只是大嘴稍稍有点奇怪:怎么不等老子进屋就自己先睡了,而且,还睡得这么沉?
再一想也可以解释:这女人工作太多,张罗了一整天,太累了,回来之后洗完身子自是又困又乏,先睡下也理所当然啊。
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颤:这么一个乡长,这么一个女强人,眼看就是自己的手下猎物了,这种刺激实在是无法想象的。
脑袋顿时嗡嗡的,激情上涌,他一时间简直有点发晕。
到了炕沿边上,他看着被窝里睡着的女人,当然,屋里太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可是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这个沉沉地睡在那里的女人才格外有味。
深吸了一口气,他开始脱衣服。
tuō_guāng了之后,他站在黑暗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不是屋子里太冷,而是因为这时的他太紧张,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伸出手去,他去掀那被子。
被中女人的身子格外软,热乎乎的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吴大有再也控制不住了,一偏腿就上了炕,把被子拉起,自己就钻进了那被窝。
这时的他药力上来,情急如焚。
他以为自己吃下的是伟哥,其实根本不是。
牛得力早就在他的那个药里做过了手脚,这一点,吴大有就是做梦也没有料到。
原来,在乡卫生所工作的那个医生是得力的同学,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得力跟吴大有的过节那个人也早就知道。
所以,这天当吴大有到乡卫生所,找那个医生开药时,得力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情报。
“他为啥要伟哥呢?”
“据他自己说,是自己那个东西不行了,所以要找一种药,能让他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实现自己的梦想。”
得力一听,立刻想到了孙乡长。看来,吴大嘴果然贼心不死,身子都那样了,还要一逞奸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头直冒火,暗思量:老逼,这可是你自己来找死,休怪我下手无情。
本来于心有点不忍的,但是,一想到那个老东西多少年来在村里丧尽天良,祸害了多少可怜的女人,得力就再也不犹豫了。
“那个药你不能给他开,”得力说。
“为什么?”
“因为那个伟哥你是知道的,对他那样的情况根本不管用。”
接着,得力说了一个药方。那是他依据中医理论和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精炼而成。它的药性十分霸道,又有七分古怪。
它会让一个在那方面完全没有要求的人性发如狂。
关键就在那个狂字。
男人服下了它刚开始还会保持清醒,但是,一旦接近了女人的身体,闻到了女人身上的气息,便就再也收制不住了。
这时的他们再也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个同学拿到了得力送来的药,装进了一个包里,交给了吴大有。还对大有说这是伟哥,从美国进口的,连美国总统搞白宫的女服务生时都用过呢,百战不爽。
吴大有付了钱,拿了药,哪里想到自己揣着的是自己的要命阎王!
被子揭起,一股女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吴大有不由得在那里浑身一震。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脑袋更晕,心里的那股冲动就更强烈了。
本来他就不是一个理性的人,这时,由于药力的作用,那理智就更加少得可怜。
老天爷,这女人好香哩,他暗想。
伸出手,就朝着女人摸去。
女人穿着衣服。吴大有摸出来了,是农家常穿的那种小布衫,农家女孩子在夏天总是要穿这种东西睡觉的,它质地柔软,一般又都是用旧布做成,穿在身上平时看着就十分性感,眼下,在这热乎乎的被窝里,给大有的感觉它就像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不,比她的身体还要有魅劲儿。
他的手抖得厉害,把那小小的布衫给掀开。
从小衫的下面,他的大手探入,一把就握住了那随着女人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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