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周晓兰的睡房。
周晓兰静静趴在床上,两手托着下巴,瞪大双眼看着窗口,脑子里却不断浮现那条又粗又长的大黄瓜,想着想着,感觉里面有点痒了。
“该死的二流子。你害苦姐了。”周晓兰闭上双眼翻过身子,掀起睡裙分开两腿,右手贴着腿根摸了进去,感觉湿湿的好像流水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并没有认认真真的想那晚发生的事情。只是不经意的想起了郝大根那条大黄瓜,以及把她嘴巴撑满的情形。
可这个时间非常短,前后不到一分钟。怎会在如此短的时间流出来?这种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莫名的,她心里涌起一丝不安和恐惧。
扪心自问,她承认很讨厌郝大根。可那是以前的想法。自从郝大根有效控制住病情之后。对他的好感和欣赏一天比一天明显。
更可怕的是,晚上有时失眠了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他。想到的却不是他的游手好闲和惹事生非,而是他的改变以及在她们面前的坦然和洒脱。
她是过来人而且恋爱两次了。女人的直觉和经验告诉她,她对郝大根已经不只是好感和欣赏那样简单了。她心里已烙下了他的身影。这是情感和爱的萌芽。
“郝大根,你混蛋!你为什么要闯进我的生活?我想阻止自己不去想你,可我心不由己。”周晓兰握紧粉拳咆哮尖叫。
明明.心里已经爱上郝大根了,可她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以周家现在的情况,她的父母肯定不会答应她和郝大根在一起。更要命的是郝大根和杨慧还有婚约。
“周晓兰,你没事吧?老子掏心掏肺的帮你看病,眼看就要好了。是不是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了?”郝大根背着药箱进了房间。
“你怎么来了?”周晓兰吓了一跳,几乎是女人的本能动作,以最快的速度并拢两腿放下了裙子,有点仓皇的遮住那片卷曲的黑色。
“遮个毛啊!”
“本来就是遮毛。”
“你刚才鬼叫鬼叫的,到底怎么了?”直觉告诉他事儿不对劲,这可不是周晓兰的风格,更何况他哪儿都摸过了,还有什么可遮的?
“凭什么告诉你?”
“不说算球了。老子还不想听呢。”郝大根把药箱放在柜子上,斜眼盯着腿间那片黑色,“我的左手还有点痛。配合一点,张开让我看看。”
“不要!”
“周晓兰,你没事吧?我必须清楚的知道现在的情况,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根据现在的情况配药。情病不同,用药也不同。”郝大根蹬了拖鞋跳了上去,压住她的身子分开两腿。
“放手!别碰我!”
“神经病。”对于她的挣扎和呼叫,郝大根是视而不见也充耳不闻,抓着裙子粗暴的掀了上去,看清湿润的毛草,他彻底傻了。
“二流子,你现在满意了?”
“周晓兰,你不但这儿病了,我看你的脑子也病了。我日!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是有血有肉的正常女人。有生理也有心理需求,流点水算什么?”郝大根扒开毛草仔细打量。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流水吗?”
“周晓兰,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想我的时候才流的?”郝大根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右手一僵突然停止了。
“除了你,我现在真没有男人可以想。该死的二流子。你把我害苦了。遇上你之前,我从没有这样失控过。”周晓兰的情绪突然失控,爬起身子扑倒他,压在身上激动亲吻。
“这算什么啊?难道小说里写的逆推戏要发生在我身上了?”突如其来的变故反而把郝大根整蒙了,不但忘了挣扎也没有回应,傻傻的宛如木偶似的任由她爱抚亲吻。
身体没有动作可生理反应却不受节制。周晓兰的右手还没有摸进沙滩裤里,里面早就一片混乱了,弹起来顶在她的小腹上,顶得周晓兰全身都痒了,尤其是本就痒麻的地方。
所谓的面子和尊严,此时此刻变得一文不值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疯狂而野蛮的放纵自己的原始yù_wàng,彻底释放一直压抑的生理需求。
“天呐!好硬!他小小年纪,怎会这样厉害?难道这就是小说里面写的天生异禀?”周晓兰拉下沙滩裤和裤衩,张开五指紧紧抓在掌心。
“完了。我郝大根今天真要被女人逆推了。”在女人的引导下,郝大根的右手食指戳进了湿淋淋的夹道里,以这个湿度完全可以进去了。
“二流子。你把我害苦了。我也害你一次,把花柳病传给你。”周晓兰仰起身子脱了睡裙,跨骑在男人腿上,右手扶正,对准目标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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