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年驻村干部,县里就把这批人统一安排了。高德镇直接成了老家荷花乡的组织委员,组织委员干了几年,被提拔为乡党委副书记,乡长。再后来,他被调到县水利局也就是现在的水务局当局长,又干了几年,就被提拔成了副县长,分管工业。上次调整的时候,变成了县委常委、纪委书记了,这一路下来,那可是一帆风顺又根基扎实,羡煞旁人啊。
高德贵的仕途着实令人羡慕,年仅四十出头的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祖坟冒了青烟,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会看事,懂得如何讨好领导。这不是滑头,更不是马屁拍的好,而是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一种大智若愚的境界。
高德贵的这番话张劲松听在耳朵里,乐在心里,看来燃翼县果然出人才啊。高德贵这个人他有过了解,虽然跟大多数人一样,他也有后台,那就是市纪委书记米长才。当然,他的这个后台也没给他带来多么大的直接利益,高德贵的成功主要还是靠他自己的拼搏,可见这个人有多么的不简单。
同时,张劲松也听说了姜富强跟米长才关系不错,所以高德贵跟姜富强就产生了一丝丝的奇妙的联系。当初张劲松也想‘问候’一下高德贵,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倒好,他竟然主动的给自己伸出了橄榄枝,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张劲松还不想说话,他还要看看,这种橄榄枝那是越多越好,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吴忠诚怎么说。就算他不说话,其他但凡有个说话的,他就能很清晰的猜到这场战争的胜负了。
梅胜言被高德贵塞了一嘴的鸡毛,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高德贵你狗日的明着说不是我梅某人工作不到位,但你的都快指着鼻子骂我了,还装作一副文邹邹的样子,你纪委书记了不起么,你照样不敢动我一根毫毛,既然你不给我面子,那我也就不君子了。
想到这里,梅胜言用鼻子吸了一口气,嘴巴一翘道:“高书记的指示我记下了,我提名的这三个人还需要你那里多多考察考察才是啊,毕竟纪委工作我们组织部是插不上手的。”
这话说的有水平,高德贵再明白不过了,梅胜言的意思就是大路通天各走一边,我不参与你的事,但你也别插手我的活。不过高德贵是什么人,梅胜言跟他比,
那是差的远了,这话在高德贵看来,那就跟放屁差不多,顶多也就是稍微响一声,而且还有点臭味,但随后就会烟消云散,毫无意义。
高德贵这个招还是要接的,接归接,但他现在还不想挑明了得罪梅胜言,毕竟在燃翼,原有的这些游戏规则现在还不是彻底打破的时候。他微微一笑,看着梅胜言说道:“梅部长说的是,教育局出了个麻长风,搞得乌烟瘴气,我们纪委也有责任。”
高德贵说话就喜欢说的驴唇不对马嘴,你们就想吧。脑子好使的人能想个大概,那些不经常喝八个核桃的就惨了,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表达个啥意思。
但在座的常委们那可都是喝了无数的八个核桃了,他们还不明白么,高德贵这是检讨么?当然不是,这分明就是打了梅胜言一个耳光啊,纪委有责任?嘿,纪委责任就是找问题,找出问题来了就搞人,至于党员干部的教育培养,那是组织部的事儿!再说了,书记不点头,他纪委敢动谁?
在吴忠诚的天下,就连纪委查一个副科级干部都要跟他汇报,别说是正科级的麻长风了,更别说麻长风还是吴忠诚的人了。梅胜言这个组织部长,看似权利很大,但最终还是要吴忠诚点头的,你梅胜言也没啥权利,也别在这里装逼。
宣传部长刘爱琼一直没说话,她不说话倒不是因为她是女人,女人有时候也不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特别是刘爱琼这种。她选择把自己发言放的稍微往后一些,是有考虑的。她要看看这战争到底能打到什么程度,现在来看自己也该说两句了,别的常委谁都可以不说话,但她不能不说。她是一直紧跟吴忠诚的,这个位置来的比谁都不容易啊。
刘爱琼像上次一样,清了清嗓子,柔声细语道:“我觉得这件事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关于干部提拔的问题程序上要很严肃,但我们也不能过于教条,有些时候吧,还是要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教育事业不同于别的工作,教育局负责的可都是祖国的花朵啊。教育局一日无主,祖国的花朵就一日无法浇灌,我们都有孩子,就连学校的主管部门都没有领导,那么学校还不乱了套?这学校要是乱了,孩子们就肯定会遭殃……前几年我们教育系统没有做到最好,但教育战线上,同志们的功劳也是不能磨灭的。啊,现在因为工作需要换位领导,那么我们就要尽好了我们的职责,为了燃翼县的教育事业,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祖国的未来,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早些定下来为好……我赞成吴书记的意见,这三个人我们恐怕都早有耳闻,啊,都非常优秀,不管是哪一个我都双手赞成。”
刘爱琼不愧是个娘们啊,说起话来就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那简直就是又臭又长啊,深得吴忠诚说话嗦的真传。不能说她这话没有技术含量,但跟刚才发言的那几位还是差距不小,不过她就这个调调。遇到事情了,瞎吆喝两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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