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懒,懒的从未想过这是因为混黑帮带来的恶果,哪怕碰到了这种不可能敷衍的事情都习惯性只顾着地板、墙角而忘记了最关键的一环。”周末伸手捏开地漏盖,克里斯蒂娜突然神经紧绷的又一次掏出配枪指着这个黑人,她怕对方逃跑,更确信周末一定会得到些什么:“给我紫光灯。”这个时候周末的声音传了过来。
克里斯蒂娜将紫光灯扔过来的一瞬间,周末拿着紫光灯顺着地漏照了下去……
啪。
那一刻,周末吓了一跳!
地漏管道周围全部都是血液的荧光反应,这说明有大量血迹从管道流过,而血液比水重,在流动的过程中会附着在管道上,如果血量较少,管道当中只会有一边出现一条血流痕迹,绝对不会挂在整根管道的四周。这帮家伙一定是用水冲刷完地面的血迹后就开始忙碌的刷地,当时他们只要将水管子对准地漏用化学洗涤剂冲那么几分钟,所有的线索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你决定铤而走险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会百密一疏,你违反的是大自然的痕迹法则,所以才有‘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需要抵抗重力的飞翔’这句话的存在,兄弟,我为你挑战不可能的精神赶到钦佩。”
黑人变得颓废了,他低着头不说话,这和周末刚才阐述时那一直盯着看的状态完全不符。
“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人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连续两次开口都没发出声音来,最终,第三次开口时他说道:“我,不能说。”
“为什么?”
克里斯蒂娜终于知道自己在周末面前为什么地位越来越低了,眼前这个男人可以从一滴血推导出一个姿势、继而发现头发的油脂、最终利用这些和混混的人物性格推断出下水道内大量血迹,这是完整的、有证据支撑的案情推演,黑人不在反驳而是说‘不能说’则证明防线彻底崩溃。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他要去犯案,谁来制止他?
黑人用目光看着克里斯蒂娜,却用话语回答了周末:“你叫克里斯蒂娜,对吧?那你一定认识j,你知道吗,他死了。”
“不可能!”克里斯蒂娜完全不信:“昨天我才把他从警察局放出去的。”
周末接茬问,你的意思是说:“在这间厕所里死的人是j?”
“不。”黑人很滴落,像警察局里每一个交待案情经过的人一样说道:“外边有人在传j给了警察太多消息被神父亲手干掉了,这是神父的场子,你指望我能告诉你们什么,他可是在这个小镇上混了一辈子的人,除了21岁时在洞里(监狱)里待了三年就再也没进去过。”
“你们希望我和j是一样的下场吗?”
“即便你们可以现在就给我定罪我也什么都不会说,那样我的家人或许还安全点。”
克里斯蒂娜和周末对视了一眼,他们同时有了一种被侵犯的感觉,线人是警察的私有财产,对于警察来说,他们可以不给线人好脸,可以对他们吼,要是线人被干掉,那就等于有人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们的脸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就算是没有疼痛也绝对不好受。
克里斯蒂娜有些激动的说道:“想清楚了吗?!th(那堆狗屎,指证据)足够让我们证明这里死过人,只要根据失踪人口找到死亡者,就能起诉你谋杀,你是想被控一级谋杀还是二级谋杀?”
“区别是二级谋杀刑期为六年可减刑,一级谋杀刑期至少二十年,在德州,也有可能是死刑。”周末找补着:“更何况你根本逃脱不了,根据现有证据我们就可以逮捕你。”
想赶快解决这件事的克里斯蒂娜出个昏招:“周,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只是一个小混混,为什么在如此巨大的压力下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到底是什么可以让这个家伙隐瞒到这种程度,他,不会是杀死德瑞克亲生儿子的凶手吧?”
黑人要不是被周末之前的一整套组合拳给打懵了,完全都不用理会克里斯蒂娜的疑问,这栋房屋内已经没有化学洗涤剂的味道了,就连新粉刷的墙壁都完全干了,从时间上算,这件事最少是一个月以前发生的,德瑞克的儿子是什么时候死的?昨天!
“这次你是对的。”周末昧着良心同意了克里斯蒂娜的话,开始合伙栽赃。
在审讯时诬陷疑犯不是要当成有效口供,审讯专家的目的是让你开口说话,辩驳也好、否定也好,当你把肚子里的废话说完、谎言都被戳破,剩下的,就是他们要的。这个时候只要开了口就别指望停下来,对方会不停的刺激你,在刺激你后安抚你,而后吓唬你,在安慰你,你只有把真正的答案说出来,他们才会善罢甘休。
黑人大吼了一声后说道:“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有哪个混混会不认识整日里只和女人勾搭的蒙泰克镇二世祖查理?两天前他还从这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我们的熟客甚至跟查理打了招呼,我有他的电话,还有陪查理的姑娘也能证明查理离开的时候还活着,没受半点伤害,都没经过该死的、他-妈=的厕所!”
“那他-妈-死在这里的人是谁!!”周末决定在黑人不理智的时候狠狠刺激他一下:“反正你也知道警察局局长的儿子死了,这个时候把你交给他你猜他会一点点去破案还是直接一枪崩了你以后找个合法的理由扣在你脑袋上?”
“ok!ok!是韦贝,那个整天藏在墙角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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