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直都在为这件事自责,她当时不分青红皂白的询问罗宾到底犯了什么错,惹得父亲勃然大怒。因为在简眼里,自己得丈夫永远彬彬有礼,这样一个人要惩罚孩子面壁思过一定是孩子的错。
打那开始,罗宾再也没有控诉过,这件事过去的一年以后,简发现了罗宾的异常。
罗宾在睡觉的时候必须开着灯,独自在家的时候宁愿坐在门口也不愿意一个人在屋里看电视,和父亲在一起永远是躲的远远的,看见简,目光中充满了不信任,连学校里发生的事情都避而不谈。
简询问丈夫这是怎么了,她丈夫的回答却是:“一个母亲了解孩子的途径居然是‘问’,难道你的事业已经蒙蔽了双眼?”
这份指责在罗宾八岁的时候彻底爆发,那天,简的客户推迟了约会,她有了时间回到家里的时候,竟然亲眼看见罗宾带着泪痕的从衣柜里走出来。
她眼里全是罗宾的恐惧,那个孩子颤抖着走出房间,绕过简,从门口走了出去。
疑心产生了,简想知道罗宾究竟怎么了,可是她却不能问,每一次询问丈夫都会指责她因为事业而忽略了家庭,于简的自责中对一切避而不谈。
简在自己家里装了摄像头,在罗宾上学、丈夫不在家的时候。
而摄像头记录的一切,吓坏了简。
她发现第二天的早晨自己出门以后,罗宾早早的就被丈夫叫了起来,不是出去玩耍、不是督促学习、也不是吃早餐,而是直接将八岁的孩子塞进了衣柜里。
更诡异的还在后面,那个男人坐在床边,嘴唇不住蠕动,他好像在不停的说着什么,就这么足足说了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的进程中,从肢体动作来看那个男人有时候在大吼,有时候在低语,语调不同,仿佛是和衣柜的孩子对话。
等这种怪异的行为结束,罗宾被放出来后立即遭到了训斥,而后才是吃早餐,吃完早餐,罗宾又被塞了回去。
一上午。
这一次那个男人变本加厉,他用了各种方法,有时候还拍打衣柜的门,简在无声的监控里仿佛都能听见那种‘碰、碰’的声响。中午,罗宾被放了出来,他得到了赞赏,那个男人无比骄傲的拥抱他,似乎在庆祝什么。
简看完这些,打算询问究竟,当把孩子送到了他外祖母家里,简开诚布公的问了那个男人,得到的回答是:“罗宾没犯错,只是基因决定他必须学会面对一些东西,一个人面对。”
简傻了,他觉得自己的丈夫简直就是个变--态!
什么基因决定了孩子必须要一个人在衣柜里面对黑暗和恐惧?
那一次后,简带着罗宾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给出的答案更加惊悚,那就是罗宾必须接受最高级别的心理测试,因为这个孩子所有反应都和正常人相反!
也就是说,在本该感受到快乐的时候,罗宾会悲伤;在本该愤怒的时候,这个孩子异常平静。
离婚。
简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在这种情况下生活下去了。
当天晚上,简带着孩子离开了家,同样是当天晚上,罗宾接到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简发现心理医生傻了,罗宾每一个想法都正常的如同教科书一般,只是这种想法和孩子的面部表情完全不同,这很明显是有人提前教过他该怎么应付心理医生。简的逼问下,小罗宾吐露了实情,昨天晚上父亲在电话中告诉他,对付心理医生只需要将自己感受到的想法反着说出来即可。
简真的想拿枪崩了那个男人,可是她除了彻底隔绝了罗宾和那个男人的接触,在心理医生判定罗宾出了问题必须接受治疗的时候,她用自己录下来的监控录像和心理分析报告向那个男人提出了离婚。
结果是,那个男人同意了,这么多年的感情没有给那个男人带来任何不舍,他只是告诉简:“你会明白,在罗宾人生中的某一天,他需要感谢我。”
“你知道那个男人到底对罗宾做了什么吗?”周末问了一句。
简回应道:“我不知道,心理医生说,不要第二次揭开孩子的伤疤,所以我们都避而不提。”
周末震惊了,他无法想象在三年或许更长的事件里把一个孩子关进漆黑的衣柜究竟有多么恐怖,更想象不出孩子的亲生父亲怎么会在衣柜外边滔滔不绝的说着一些根本让人猜不透的话。
他记得自己印象里曾经看过一个关于调查心里问题的问卷,上边标注了正常人和变--态的区别,问题是‘假如你要杀死某个人,这个人已经被逼到房间里,只要推开门你就能完成这一切,你会怎么做’,正常人的回答周末已经忘记了,而变--态的回答则让他恐惧‘安静的等在外边,在他走出来的那一刻干掉他’。
这是严重的心理扭曲,变--态完全在享受被害人于房间内的恐惧,在被害人认为危险解除,心里彻底放松时,等他的竟然是死亡。
“现在,你愿意帮帮这个孩子么?”
简如此问着。
周末微微张开嘴,这会儿他心里已经没有了正义和邪恶,从未处理过这种案件的他,在简的倾诉中,不知所措。
“简女士,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不过,你得配合我们指认下凶器的藏匿地点。”周末打断了刚要开口的简:“你听我说,现在的情况是我们都无法让罗宾开口,这个孩子身上的恐惧感已经被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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