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怕激怒不了,宣泄不了。怕攻真的不要他了,为他身体是假,让他换回腺体,再将他推向别人怀里是真。
将他当作旧物件扔掉后,再和那个o在一起,越想越偏激,越伤感,受撑床起身,要离开。
这时有手从后方搂住受的腰,将人扣在自己怀里:“你要去哪里?”
受不语,去掰攻的手。
攻不放手,搂得越发紧:“我不想你和他在一起,也不想你去他那里做手术。五年前我就知道你腺体换了,五年前我也该让你们见面了,可我没有,肖守,你是我强行留下来的,又怎么会送你去他那里。”
受只觉得那些话,拆开来他都认识,组合起来就不懂了。
他的动作却消停下来,只小口喘着气,没有再动。
攻执拗着抓着他:“五年前,我就知道那个男人的存在。是我从中作梗,没有让你们见面。这些事……我没想过要告诉你,也不想你将腺体换回来。”
受低声道:“松手。”攻身体僵了僵,他还是没有松开,甚至手指都有些发颤。
但那力道却松了很多,受用力一掰,就掰开了。
受转身,看着攻,神情却不似攻所想的那么冷漠,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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