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若现,更衬出他今日的水火不进。
茨木则被性感的皮革气味与自己黏腻的体香堵死了宣泄疼痛的渠道,他从未如此零距离地品尝过自己的信息素——这在战场上会让敌人失神的味道。那不同于酒吞的费洛蒙使他被动发情的引诱,只深切地诠释着他渴望被操干的yín_dàng体质,也唯有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想出的战术在看来是何等恶劣的手段,而他居然自告奋勇地抢着扮演诱饵的角色。只是反省之外,他竟然也在这种羞耻的氛围里被欲火焚遍全身。
欲求不满的身体得到的却是赤裸裸的惩戒——因为自己战略上的过失,竟要趴在长官的办公桌上,高高翘起欲求不满的裸臀被长官无情地责打,那处本该被男人使用的生殖腔,只安抚意味地插着长官书写用的钢笔,借着鞭责引起的微弱震颤,苍白地平息着欲火。
他的上身还穿着齐整的军装制服,外套金色的铜扣紧锁着领口,将修长的脖颈隐没在璀璨的领章下,下身的窄臀却通红地挺翘出来,连内裤都在身体的扭动中滑落到小腿肚上。军帽檐下的两颊遍布潮红,薄汗一直渗入贴身的衬衣,单薄的衣料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像包裹着融化的水果糖,全然不同于下身在凉风中火辣辣地灼烧的yù_wàng。
强烈的反差折磨着茨木一贯的骄傲,酒吞明明在为他清扫前行的障碍,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知的一切传授给他,却要用这种颜面尽失的方式帮他牢记自己的过错。
忍痛的呜咽被深深堵在口中,茨木无处发泄的脑海里,被迫回响起酒吞对那一纸战略部署的评价,酒吞成熟的思路冲刷着他脑中青涩的观点,随竹鞭一下下笃然的抽打如同一浪推动一浪的汹涌海潮,瓦解着茨木的任性与固执。
只是心中一隅仍在叛逆地辩解着,之前一切固执己见都是刻意为之,他不甘心破功在此。与此同时,他也不甘心承认自己与酒吞的差距如此悬殊,仿佛他的一起切都没有被挚友接纳的价值,尖锐的念头针扎般刺在他渴望臣服的心上。然而,尾骨上一阵阵酥透的快意却诉说着潜意识的认同,他钦服于酒吞,并渴求仰望他,甚至被他踏在脚下,yù_wàng的洪流如同一张阔大的手掌,一遍遍捋过他的逆鳞。
观念的胶着已然化身为情感的博弈,自始以来那些渴望追逐上酒吞与他并肩而立的冲动,再度涌上来。眼前的悬殊给他理智上的不安定感,茨木又想起酒吞当面隐瞒他的那条信息,或许如以往的每一次,他的沉默都是因为自己还不具备分享的资格。茨木庆幸着酒吞完美的强大却也有些无力,原来除却自己竭尽全力都无非匹敌他的体能与战力,他和酒吞的差距还远不仅如此。
他渴望臣服于挚友身下,却断然不愿做一个被动接受庇护的不闻不见的小人物,如果一定要生存在他的掌控之下,也至少要被他发现锋芒,做他所向披靡的利刃。
而这,才是他将自己部署在最危险的“诱饵”分队去实施斩首行动中的缘故。最终的决战将由酒吞部署一切,他要让酒吞信任的他硬实力,以自己的力量去为他的主人夺取这份荣光。
心口聚起的一团恶气几欲冲出,茨木从未发现,酒吞的否定竟会让他介怀至此。臀部的灼痛伴随甬道深处堕落的快感,几乎将他的存在碾入尘埃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心底那个黑洞在逐渐地扩大,只知道如果这些羞耻的折磨可以使他离酒吞再近一点,他会心甘情愿地领受一切。
茨木不知道,身后的酒吞已经觉察到他身上的变化,甚至连他欲求不满的气息于对方都透着凌厉的感觉。酒吞果决地放弃了后续的惩罚——茨木显然没有完全地袒露他的内心,此时再要强硬地施为,就无疑是自己的失职了:
“本大爷惩罚你的时候,不许胡思乱想。”
酒吞停止了动作,除去手套的掌心抚上茨木的下颌,他的指腹搓捻着茨木被塞得半张的口唇,满含关切与浓重的占有欲。
茨木被这一字一字掷地有声的话音唤回眼前的处境,酒吞的爱抚重将qíng_sè的潮红染透他的两颊。另一只温热的掌心恰在此时覆上他鞭痕交错的臀肉,茨木被激得腰上一紧,笔身径直撞上深处,于是多巴胺的浪潮卷过烫热的触痛,整个下身几乎在快感里失去知觉。
酒吞一把扯去塞进他口中的软皮手套,换以手指亲自进犯他的唇舌口腔,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捏住钢笔余留在外的末端,随着揉弄着臀瓣的动作驾驭笔身捅干xiǎo_xué。
被竹鞭抽打红肿的臀肉实在禁不住这样肆意的搓揉,茨木几乎就着生殖腔里疯狂的颤栗哀嚎起来,只是酒吞性感修长的手指将他几乎断气的喘吟搅得支离破碎,却同时咬着他红透的耳垂呵出蛊惑的气息:
“别紧张,那些都结束了,接下来会让你舒服的。”深埋进xiǎo_xué的钢笔遵循着话意,抵在脆弱的腺体上蹂躏起来,“放松,本大爷现在要操射你。”
茨木的大脑几乎分辨不出酒吞的话意,却仍被他饱含征服欲的声线冲得一片空白。他在痛与快感的浑然一体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烈,每根神经末梢上的刺激都仿佛钻进了他的生殖腔,汇集在绞紧的内壁上,被酒吞手里的钢笔捅穿炸裂,再把更汹涌的浪潮引进来……
茨木放肆地呻吟着,狭窄的石壁漾起他的回声,似将无数圈禁内心的幽灵从他口中驱赶出来,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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