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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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恺走路的速度并不快,许舒没一会儿就追了上去。
“诶,陈恺。”
听到许舒的声音,陈恺回过头看了眼,轻点了下头,“嗯。”应了一声。见许舒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说道:“有什么事吗?”
许舒瞥了眼陈恺,略显迟疑的问道:“刚才……我看到于海成好像有点怕你?你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是你想多了吧。”陈恺随口应道。自然不会把前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
“是吗?”许舒显然并不是太相信陈恺这番明显是敷衍的话,看着陈恺的眼神带着几分的狐疑和好奇。
不过,既然陈凯明显不想多说,许舒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不知不觉,两天模拟考结束。学校‘良心发现’的给高三的学生们放了一天假。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刚好到周日了,学校也就顺水推舟的让学生们休息一天。
对于高三党来说,能够有一天的休息可谓是殊为难得的事情。很多的学生都趁着这难得的一天放假,跑去玩耍,好好的放松。
陈恺当然也不例外。
对于学习方面,他向来都保持着张弛有度。加上升学的目标也并非是华夏大学和燕京大学,而仅仅是差了一档的h大。以他的成绩,要考入h大可谓是稳得不能再稳的事情,根本就不必要像其他高三学生那样拼死拼活。
因为性格有些冷淡,陈恺在班级里并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同学或朋友。周日难得休息,他也只是自己一个人去逛逛街。
不过陈恺逛的却并不是购物商场或步行街,而是j市最大的古玩玉石市场。
陈恺自身对古玩并没有什么研究,对这方面也兴趣不是很大。不过,自从两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让陈恺在这古玩市场中发现了一件法器后,这两年来,每当闲暇之时他倒是会时常的来这古玩市场转转,看看还能不能再碰到法器之类的东西。
可惜,两年多下来,除了当初发现的那件只有小孩拳头那么大的小铜钟法器之外,陈恺再没发现其他的法器。倒是因为经常的跑来这闲逛,让陈恺跟这古玩市场上的那些贩卖古玩玉石的老板一个个混了个脸熟。
陈恺的家境并不好,当初为了买下那件小铜钟法器,可是把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一点钱给花了个七七八八。
好在当初贩卖那个小铜钟的人也并不懂古玩之类的东西,看样子倒像是挖地的农民。他当时卖的东西也不多,就那么五六件而已,几件东西似乎也都是偶然间从地里给挖出来的。
加上那个小铜钟看上去卖相也不大好,上面满是泥垢和铜绿,显得十分破烂。所以陈恺只是花了八百块钱就买到了。
因为陈恺的修为还停留在筑基期,暂时也还没法祭炼那口小铜钟法器,只能一直把它都丢在抽屉里。
在古玩市场转悠了半个多小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收获。好在陈恺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东西纯粹就跟买彩票差不多,没收获那是正常,偶然碰到了,那就是撞大运了!
反正左右是闲来无事,随便来瞎逛逛就当散散心也不打紧,又不浪费多少时间。正当陈恺准备离开古玩市场时,忽然听见一侧的一家店铺里传来了一阵争执的声音。
陈恺不由微怔,有些好奇的将目光望向了那家店里,走近了一些过去。
“我这个瓷鼻烟壶可是清朝乾隆年间的物件,现在你们把它给摔坏了,必须得赔!”
店铺里,一个差不多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气势汹汹的叫道。
旁边两名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像是学生的女孩此时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地上被摔碎的那个瓷鼻烟壶。
“这、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啊。刚才要不是你养的这条宠物狗忽然从我脚下蹿过去,我也不会被吓了一跳,不小心把这个鼻烟壶给摔坏……”
其中一名女孩委屈的为自己辩解道。
“我不管你那么多。既然这个鼻烟壶是被你给摔碎的,那你就得赔!”中年叫道,“要是你不赔的话,今天你就别想走。”
“我、我……”女孩吞吞吐吐,脸上又是紧张又是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那、那你说这个鼻烟壶要赔多少钱?”旁边另一名女孩忍不住呐呐的问。
中年冷笑了一声,道:“我这个鼻烟壶可是乾隆年间官窑的精品青花瓷,还是宫廷里流出来的物件。没有个五六万想都不要想!”
“什、什么?这个鼻烟壶要五六万那么多?”两个女孩闻言都忍不住吃惊的叫道。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鼻烟壶居然要五六万那么贵。
“这、这可怎么办啊?我、我们没有这么多钱。”摔坏鼻烟壶的女孩不知所措的说道。
要是早知道那个小小的鼻烟壶居然那么贵的话,她就算再喜欢,也不敢叫老板拿出来给她看看了。
“没钱?没钱那就打电话叫你们家人过来,要是你们想耍赖不赔钱的话,那就别怪我直接打电话报警了。”中年老板马上威胁道。
听到老板的威吓,两个女孩顿时鼻头一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要是让家里知道她们居然打碎了一个价值五六万的瓷器的话,非得被骂死不可。
她们俩的家境虽然还不错,但也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大富之家,五六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欣欣,这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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