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上官夏怎不劝一劝徐长治。上官夏苦笑道自己太了解徐长治了,劝了也白费。
我没辙,只能带着我这犟骨头的狗腿大队长,以及我的专用太医。刚走了一半,陆久安居然也撵了上来,让我凑齐了一对儿“长治久安”。我被他俩左右护在中间,忽然让我回忆起幼年去听夫子讲课时的场景。他们一边一个拽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这脑袋不灵光的主子滚了台阶。
一路上我又敛了敛临城的守军,凑了一万人赶去跟北方军汇合。半个月后,我终于见到了北方军。此时的北方军只剩了不足一半,将领皆死却依旧在旌州固守城池,竟无一个逃兵。我对魏叔的兵心怀敬意,登城楼,见了守城的士兵们,问他们魏叔的尸身何在。
几个小士兵灰头土脸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有人一瘪嘴流了一长串的眼泪,和着脸上的泥土跟魂儿画的似的:“魏将军的尸首在营里停着……但是……头被突厥人割走了。”
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只让徐长治把带来的人整顿一下,然后派人探一下敌情禀报给我。
我转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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