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一直专牛角尖,甚至害怕天亮又要面对他一脸的亵玩或鄙夷的神情,可是,他并没这麽对待她。
最近,二少爷的变化很大……令她匪夷所思!
“可以做复健吗?”等清理完房间後她拿著白板问。
他自顾「喔」了一声,反常的将电吉他放到茶几上去,自动滚著轮椅自己往床上躺,不像之前总呕著脾气心不甘、情不愿,还得桑语柔三催四请,在一旁等他高兴才能将他扶上床做复健。
他仰卧在床上。其实,自截肢以来,他最厌恶的莫过於做这种复健动作,不止强调他少了一条腿,还得让人对著极度不雅的残肢摆弄,令他感到排斥至极。
可是,今天他反常的躺在床上像傀儡般的让桑雨柔按摩他只剩一截的大腿,他合作的程度反而让桑雨柔感到吊诡。
她忐忐忑忑的照著她接受的基本训练帮他患肢做运动,可是突然间他脚一缩。
「喂!你趁机报复我吗?」他是不是太合作了,她手劲一向很轻的,可是今天格外的用力。幻肢也加深他的疼痛感。
她不知道他大呼小叫什麽,俯卧的他突然转过身来,桑雨柔紧张的赶紧松开手,以为他又要大发雷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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