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宇帆添麻烦。”
成安远冷漠的看着两人,心里暗戳戳,唐宇帆这个双面人,真能装,都跟他冷战那么久了,在他家还装,谁跟你哥两好了,小气鬼,他什么时候才能不洗衣服打扫卫生!
成妈妈及时打断了几人的对话,“吃饭了,别喝茶了,快。”
饭桌上成老爹和唐宇帆天南海北的侃,成安远趁没人注意,悄悄夹起一块糖醋排骨,正要往嘴里塞时被一双筷子半途拦截,抬头对上唐宇帆风雨欲来的眼,他手一抖,“嘣”的一声,排骨掉了,“看看就好,你不能吃。”唐宇帆温柔的笑,忽如春风的口气差点吓死他,他讪讪的缩回筷子。
成老爹暗地里对着老伴眨眨眼,在桌子底下悄mī_mī地比了个ok的手势,成妈妈笑着点点头。
为了感谢唐宇帆,成妈妈打包了很多好吃的给他,“宇帆啊,这些你拿回去,吃点好的,安远他不能吃,你吃。”
唐宇帆粲然一笑,接过东西吗,“谢谢阿姨,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吃到阿姨做的菜,真的太好吃了。”
成妈妈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你有空可以常来,想吃什么提前说,阿姨给你做。”
“谢谢阿姨。”
“儿子,你也常回来看看我们,和宇帆一起来。”成安远心里老不爽了,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有点难过,唐宇帆也很久没和他说话了,更别提是对他笑了,他心里有点怪怪的,有点涩。
成妈妈回到客厅,笑眯眯地说,“儿子要是像宇帆一样就好了,嘴巴那么甜,又优秀,长得也好看。”
吃醋的成老爹扁着嘴,阴阳怪气道:“可惜是别人家的儿子。”
成妈妈恼了,拧着成老爹的耳朵,“嘿,你这老头,今天我跟你没完,说说你最近干啥啦啊?”
成老爹,“嘶,老伴,松手。”
成妈妈,“你以为我不知道,前两天又找老关头喝酒了是吧。”
“没,嘶,就是找他下棋,真没喝酒。”
“一老一小都不让我省心……”
唐宇帆洗好澡出来就见成安远捡着他的衣服往洗衣机里扔,空中掠过一双白白的袜子,quot;诶,我的袜子!”
成安远低头看着洗衣机里的白袜子,“?”
唐宇帆气急败坏道:“你不知道袜子不能和衣服一起洗吗?”
看着唐医生挤开他,从洗衣机里把袜子捞起来,“我……今天没注意。”
唐宇帆没好气道:“你倒是挺能干的。”
成安远听出了语气里嘲讽,摸摸鼻子,“抱歉。”
唐宇帆怔了,他不清楚这一声抱歉是为袜子还是为那天的糖,摆摆手,“算了。”
成安远瞬间心里喜滋滋的,唐医生不生他的气了,没乐几秒他觉得自己不对劲,这是值得开心的事?作为一个老板他从没在谁身上受过那么多气,也没被谁逼得连续几个礼拜不吃糖,更谬论为别人洗衣服打扫卫生,二十多年的世界观别打破了,他有点心慌,失魂落魄的回房了。
唐宇帆瞪着成安远的背影,好半天才说,“有病吧!”刚刚还巴巴的,扭头一句话不说,说走就走,脑子犯抽了。
清晨,晨曦中,唐医生的身影被红彤彤的太阳镀上了一层金,显得温润又安静,乖乖的,像一只猫,然而成安远明白这是假象,事实上唐宇帆是一只暴躁的牧羊犬才对。
唐宇帆在厨房手忙脚乱地淘米煮粥,时不时蹦出个“”。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变成了晚饭成安远做,早餐唐宇帆做这种模式,当然,早餐就是简单的白米粥。难以想象,一个不识五谷杂粮的人居然能在国外呆那么久,不会做饭,不会家务,能够想象在国外住的再好那也是猪圈。
一般煮好粥后,就是吵吵闹闹的早餐时间,吃早餐也少不了被暴力的唐医生训斥,“那个不能吃,你不能吃油炸的,你不知道吗!”
成安远死死夹着色泽金黄的油条不放手,眼神凌厉的斜视唐医生,那表情很明显在说:我就是要吃。
面瘫撒娇简直要人命,唐医生站起身弯腰,一口咬住了油条,在成安远愤恨的目光中津津有味的吃着,“味道正,不错,我明天还要吃这家店。”
成安远,“……”
两人同居了快四个月,成安远养成了很多习惯,比如每天冒着被暴力的危险叫唐医生起床,每天晚上等着唐医生一起去运动,每天早上排队买早餐,每天晚上九点准时测血糖,每天下班后回去煮饭,加班少了,身体好了,也更小气了?
“成安远,我们晚上吃红烧猪蹄吧!”唐医生很开心,亮晶晶的眼睛直视成安远。多了个成安远生活质量提升了许多,他很满意。
“那是我的钱。”言下之意就是:你拿着我的钱买我不能吃的东西,过分了!
“好吧,那我们就吃土豆牛腩。”唐医生指着牛腩,扬了扬拳头,无声威胁。
成安远扫了扫牛腩,嗯,正好他也想吃。
面不改色的拿了牛腩就走,不理会身后的唐医生。
敢威胁他,哼哼,晚上你就和咸咸的苦瓜汤吧。
第5章第5章
夏日凉爽的夜晚,晚风习习,环岛路上两个修长的身影正一前一后的跑步。
弯曲的道路沿着海岸线无限延伸,往左边望去,无边无际的海面上依稀有座灯塔,微弱的光似乎被大海所吞噬,在广阔的海平面上岌岌可危,间或有一两艘轮船经过,片刻后又风平浪静,不管大海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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