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持续了一会,傅泽明开口:“明天还要拍戏,我先——”
“哥。”祝夏截断他的话,“咱俩谈不成恋爱,别的是不是也不行了?”
电话里再次安静,不过这一次的沉默很短,傅泽明回答:“我试过,不行。”
屋子里没开灯,窗帘完全拉开,月光铺满了房间。祝夏攥紧了手机,他真切地感觉到了难过,这种情绪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因为傅泽明语气中的无能无力,那种尝试后带着痛楚的无能为力。
“明白了。”祝夏眼睛发涩,他又说了一遍,“哥,生日快乐。”
傅泽明也轻声重复:“谢谢。”
挂了电话,祝夏去洗澡上床睡觉,但直挺挺地躺了一个小时都没睡着。凌晨一点,他爬起来下楼去翻卢云波的酒柜,决定喝点酒助眠。
卢云波下楼倒水时,看见大厅里月光入室、灯光暗淡,沙发边开了一盏落地阅读灯,昏黄的光芒照亮沙发上的人与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
卢云波顺手开了大灯,对外甥笑道:“开盏小灯喝点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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