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结果路尽头的人就那么消失不见了。
嗯?他为什么要说“又”?
郝墨被那对父女救回家时,他清醒过来,是发现自己脑袋上有伤的。他想从脑袋中拿些回忆,却发现那些很珍贵的东西被一团迷雾遮掩了起来。回了师兄身边,他越发想要知道那些忘记的事情,一定非常重要。
窗外的隐隐约约透进日光,天亮了,可雨中的避潮塘还是很昏暗。
为了生计的人们可不在乎天色,早早起床,收拾东西出摊,虽然梅雨季生意不好,可也算是家中一个进项。
同样在主子和夫人手下做事的静思大总管也早早起了,轻手轻脚站在门外,支起耳朵,只要房中有传唤声,他立刻就要跑腿去呈上洗漱用品。
房间里,郝墨定定看了熟睡中的师明知半响,终于壮着胆子,凑上去亲了一口自己心中朝思暮想的人。外公昨日离开了,这落脚地就他和师兄最大,因此也不怕突然有人进来。想必手下那些人不至于那么没眼色。
一口不够,郝墨又舔又吮,却怕师明知醒来不敢做太放肆的动作。
师明知早就被他闹醒了,嘴被堵住憋的慌,干脆把嘴张开些许,结果嘴一张,一条舌头就溜了进来,连带着他自己的舌头一起交缠。
闷哼两声,师明知欲睁开眼睛,却被一只手给挡住。睫毛在那人手掌心刷了刷,微弱的痒意让那人心底一颤,又凑上去堵了师明知的嘴。
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静思耳朵尖,轻轻往外走了两步。他就说,昨晚两位主子没动静,还以为闹别扭了,原来是要养精蓄锐,早上……咳咳。
师明知被撩的起火,结果郝墨突然停下,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师兄等我回来。”然后人就离开了。
迷糊坐起来,眼睛还睁不开的师明知一脸懵逼。
哦,对了。刚才那个亲他的,不是男朋友,是失忆小师弟,难怪没有进一步动作。师明知裹成个蚕宝宝曲在床上,动来动去,难受。
房门咿呀一声又关上,门外静思眨巴眼睛,看见自己主子突然不那啥,还有些慌。
“外公在哪儿?”
郝墨淡淡一撇,静思立马挺直腰背回答:“原先落脚的院子,不过主子您不能过去,天一会转告老教主,约好茶楼见面。”
“为什么不能过去。”
静思说:“主子,您还不知道,皇帝给郎君送了信,要他去救您,可郎君带您回来,根本没回老院子,还提前让我们找个新的落脚点,就是想瞒着对方的探子。”
郝墨去找外公,自然是想弄清楚他忘记的事情,一时走不了,但刚刚又干了坏事,不敢留在屋子里,便去了前厅。
静思送走主子,听见卧房有响动,便敲门进去。师明知正穿着单衣给自己降温。
“郎君,你是想受寒吗?躺一天不说,还得喝药。”静思知道他家郎君怕什么,一开口就让师明知乖乖又回到被窝里。
“我还想睡一睡,中午喝鸡汤行吗?”
师明知风餐露宿好几天,赖床不想起。
“怎么不行,郎君还想吃什么?”静思哄小孩般蹲在床头,视线和师明知齐平。
“酸酸甜甜的东西。”
静思摸下巴,这个有点难找啊。
师明知一睡就睡到下午,中午饭就喝了鸡汤,吃了一点静思买来的酸枣糕。连卧房都没出,又回床上躺着去了。他本就不是快穿局的战斗类人员,能借着外力飞去救人就不错了,一口气撑回来,精神疲倦,需要补觉来补充消耗的精神。
郝墨和老爷子约着去了茶楼,老爷子将他手下的情报力量还给他,即使郝墨装的很好,但老爷子还是看出了问题。郝墨怕自己瞒着会让师兄出问题,所以见外公看出来了,便也没有瞒着。
郝老爷子吹着胡子,他在师明知无故离开后,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为那孩子不顾一切就跑去找人担心,却没想到外孙子真出了事。
老爷子袖中还藏着师明知走前连夜赶出的几卷新本子,这时候也拉不下脸说让两人分开的事情,若是两人真的不合适,等以后,总会分开的。
这样想着,他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下着雨,师明知也不好到处乱跑,而且是真的累了,编撰国师笔记的事情早已经被他放到了一旁。一睡睡到晚饭时间,静思去看了几回,师明知眉头皱着,脸色还是很疲倦,也就没叫醒他。
一直等到郝墨回来,师明知还在床上躺着。
吩咐下去准备晚饭,郝墨轻手轻脚进了房间,坐上床沿,就发现师明知半睁开了眼。郝墨握着师明知的手,喊了他一声:“师兄。”
师明知心里念了一句暗月,从嘴里发出的却是墨墨二字。
“什么时候了?”
“饿了吗?该吃晚饭了。”
“没有,不想动。”师明知侧过身,往里移了移:“墨墨,上来。陪我再睡会儿。”
郝墨:“……”
虽然郝墨从字面意义上知道,他和师兄已经互许终身,甚至已经欢好过,可是他还是紧张啊!既然知道了,可以更亲密的抱一抱吗?可以亲嘴握小手吗?
虽然心里想的多,可他脱了外衣上床,也就一眨眼的事。看到暗月的速度,师明知笑了笑,整个人有精神多了。
两人枕在同一个枕头上,对视着,直到师明知感觉郝墨的视线躲躲闪闪。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忘记什么了?那想起来没有?”
郝墨干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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