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想得太多了。”
景澜摇摇头,“虽说当局者迷,但感情究竟如何,却是两个人才最清楚。这一点,你也很明白。”从薛沐风怀里抬头、起身,景澜神色已然如常。“我又不是不要命了,此行定能全身而退。现在都是往坏处想,说不定到时一切顺遂呢。我着实希望你好好留在府里,正如方才所说,这么一个家,包括阿有,都要劳你照应。”
薛沐风沉默,而后道:“好吧。”
从小到大,无论好言相劝,还是议论争执,他永远敌不过景澜。
景澜笑了,月色下那笑容蒙着一层清辉,浅浅淡淡,削剪掉几分忧伤。
薛沐风道:“家对我来说,不过是沉璧与你。沉璧往日受苦,如今才好一点,你又……”
景澜满心震动,终于明白了薛沐风席间的反常。
原来,他是为自己着急。
“沐风,有你此言真好。”望着薛沐风的双眼,上天让他俩从情人的身份上绕开,也许就是为了类似今日的时刻吧。
回雁楼院内嘿哈的操练声由远及近,景澜走到近前,程有停下动作,准备了一下才迎上来。
景澜笑道:“阿有的武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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