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乖乖做了。
然而,他看不到严斯谨脸上的表情。
尽管身体会有反应,但严斯谨的面容上,不再出现以前做爱时到兴奋处的那种神情,迷茫的眼神或粉色的红晕,都不再存在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一个方向,但曾纽却不知道他在看什麽。
曾纽生了气,更激烈地侵犯严斯谨的身体,反正严斯谨每天就是躺在他的床上不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严斯谨偏不喊痛也不要求停止。曾纽更用力地在男人身体里律动,却还是无法从严斯谨平静的容貌下见到一丝神色变化。
过了一个星期,曾纽终於受不住了。他抓住严斯谨的肩膀,怒声骂他,「你给我有点反应!有反应会不会!不要让我好像在奸尸一样!」
严斯谨却淡淡地笑了,并开口说话了,「你要有什麽反应?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想要我有怎样的表情。」
曾纽的青筋都突起了,血管仿佛要爆开了,他捏住严斯谨的脖子,「做爱你懂吗!就是和以前一样,你要会叫、会哭,会有感觉,会有高潮,会享受!」
严斯谨又笑了,「我不是每次都有高潮吗?」
曾纽更生气,「我要的不是这种!我要你像以前那样!以前那样!」
严斯谨却笑得更厉害了,曾纽生气地问他到底在笑什麽,很久後严斯谨才收住笑,用很安静的声音说,「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曾纽听了,把严斯谨的身体又扔到床上,「你笑什麽!以前又怎样!」
他像疯了一样地虐待严斯谨的身体,严斯谨却觉得实在麻木不过,无非是那几个动作,进入然後律动,这麽多天习惯後也不觉得有多可怕了。
曾纽受不了严斯谨这样的态度,猛地将湿润的性器从严斯谨的身体抽离,随後恶狠狠地冲到隔壁的房间。
严斯谨以为他厌倦了,准备休息一会,没料到曾纽又气势汹汹地冲了回来。
不知道拿了什麽东西,曾纽将几颗药丸塞到严斯谨的嘴里。
严斯谨的表情终是有些改变,「你给我吃什麽?」
曾纽发出冷酷的讥笑,「让你有感觉的东西。」
严斯谨瞪起眼睛,还想再问他,却发现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火烧般的炽热感焚伤他,他的大脑不住昏沈。
曾纽的笑容更带鄙夷与不屑,「怎麽,这麽快就有感觉了?」
仿佛有一苗炙焰在加热他的全身,口干舌燥姑且不论,严斯谨留心到,身体的某个地方正高高地挺立而起,身後那个被曾纽持续性侵的充血xiǎo_xué居然自发地收缩起来,并充满麻酥的饥渴感。
男人震惊的双眸弹大,「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麽!嗯嗯嗯……」
曾纽微微一笑,美目仿佛终於目睹他想要的东西,眼底晶亮却无灵魂,他逐渐挨近严斯谨的身体,呵出诱惑的热气,「你感觉到了?它会让你很舒服。」
尝到恶魔手腕的恐惧,严斯谨频频往後躲缩,但身体却似乎更为渴求眼前美男的拥抱,乃至蹂躏。
「只是一种新产品,专给同性恋人使用。」曾纽诡异的笑意不减,成熟却依旧柔嫩的手不住揉抚玩弄严斯谨的胸口,令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严斯谨满是怒气的眼仇视对方,他从未想过曾纽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拙劣手段。他的身体都已任对方随意摆布、百般糟蹋了,他为何还要这麽做,曾纽到底还想要什麽?
可是,曾纽的抚摸和亲吻让严斯谨的理智渐渐难受控制。
反正他早就是破碗破摔了,严斯谨并不担心身体被侵辱,但是,他绝对不愿失去对自我思维的掌控力。
他任曾纽摆布,只是因为他无计可施,他假装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不在乎,像只木偶一样任曾纽反复折腾。
但是吞了药後的他却无法自己,他不希望连精神都沦为对方的奴隶。他并不想对曾纽抱有任何感觉或感情,因为,那会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想起以前白痴的他是如何被这个人欺骗却又深深爱上。
终於如期地看到男人脸上越来越深亮的粉色,曾纽发觉严斯谨终於变回以前的姿态,他疯了一样地啃吻严斯谨的嘴唇,令男人的两片唇发出如同过去那般诱人的红色。
严斯谨的眉毛微微扭颤,曾纽加大亲吻的密度,如期见到男人的眼睛如水地晃动著,里面的颜色全被搅碎了。
他不断虔诚地亲吻严斯谨的全身,听到对方吐出盼望许久的呻吟与喘息,曾纽的情绪更为高亢。
他认为,他们回到了四年前第一次做爱的夜晚──严斯谨被他的情话蒙蔽,即使疼痛还是把身体献给了他。
在许多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曾纽都会忆起那一夜的严斯谨。以前不觉得,到了美国後,他越发觉得,那刻的男人拥有无人可以媲美的风情。
他疯了,曾纽知道,很早之前,他就疯了。是从何时开始的,他记不得了。
但是……他没有喊停,谁都不能结束这个游戏!
曾纽只是知道,他到了美国後,一开始给严斯谨打电话,纯属想探探这个深深迷恋自己的男人会有什麽反应。但时间一久,他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了,已经没了之前的兴致。於是,他不再打电话给严斯谨。
可也是从那时开始,曾纽终於明白「思念」是什麽滋味了。像一只可怕的钻心蚁侵蚀他的全身,他愈发思念这个平凡的男人。周围的变化、孤身的寂寞、亲情的冷淡让他更加怀恋严斯谨了;然而,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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