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走!?”玄北阴沉沉的脸如恶鬼般可怕,仿若下一刻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吃入腹。
虞子矜糊涂了。
为何玄北要摆出这陌生的凶狠模样?为何玄北那样凶,他却不怕他,反而觉着玄北像一只孤独挣扎的悍狮,浑身是伤,仍要高傲亮出爪牙,既伤人,又伤己?
这么多日以来,他一直守在这里,吃住不离,满心满脑子是玄北安危。这一次他没有念半点儿回报,本以为玄北定会夸夸他哄哄他,不再计较他溜出去玩,然而等他的却是如此局面。
虞子矜想要抱一抱这个暴躁的玄北,又自觉万分委屈绕心头,难以言喻。
独独有一样事是不变的。
“我不走。”他趴在床榻前,垂着眼皮子嘀咕着:“我不走就不走,冬生姐姐也唤不走,达鲁也赶不走我,我不要走,谁也没法使我走……”
虞子矜揉揉眼睛,自顾自念叨:“我的包袱里又有一个黄福包,这里有人要害你,你一点也而不知道。你光是睡,不知道有人想你死掉,也不知道我不想你死掉。一醒来还让我走,让我滚,你——”
他顿一下,吸一下鼻子,声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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