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倍。
他迷恋埋在阿七双腿间,里里外外舔吻了个遍。逼得阿七释放一次后,他抱着阿七的腰,分开双腿放在自己身上,硬到顶端开始渗出液体的器官一寸寸挤进柔软入口。
被挤压的快感让他舒服得头晕目眩,不由得顶得用力了些,想要更加深入,更加放肆。
“啪!”
是阿七被弄痛,给了他一巴掌。
很用力的一巴掌。哪知道薛兴锐不仅没被警告,反而因为痛感无限降低,莫名地更加兴奋起来。
“哈……好阿七……打得好!……”
薛兴锐疯疯癫癫地喊了一声,猛地将人抱紧,粗喘着用力顶弄了起来。
“哈啊……”
原来这件事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人人想要娶亲洞房,有人夜夜流连青楼。
能天天这样,他也不想去打什么劳什子仗了。
他要把阿七锁在床上……不,他要打造一个漂亮的笼子,把阿七放进去,走到哪里,带到哪里……随时随地,为所欲为……
“冯老前辈,您不能进去!”
门前的守将非常无奈,冯军医和薛大人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这些做下属实在为难。这老军医也真是的,薛大人在里面办个事,他非要进去做什么……
“你再不让开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门柱上!”冯军医怒斥道,话音未落已经俯身撞了过去。
守将连忙扶他,却被冯军医一贴药粉拍在脸上。趁他手忙脚乱的空隙,冯军医撞开门冲了进去。
“我的阿七……你舒服么?我快要舒服死了……”
屋子里充满粘病态沉醉的低语,入目便是薛兴锐伤口渗血的结实脊背,他正在痴迷地前后挺动。
乍一看仿佛是在阿七身上动作,仔细看去,阿七却是半合着眼懒懒躺在一边,任薛兴锐压着一团被褥又是搓揉又是狠干。
冯军医心中复杂难以言表,他喊了一声:“薛大人!”
“滚!”
薛兴锐想也不想地吼道,投过来的双目通红,一副被打扰兴致马上要将来者撕扯成碎片的凶戾模样。
“没救了……”冯军医喃喃道,“完了……”
“滚出去!”薛兴锐随手捞起一旁烛台,砸了过去。
烛台落在了冯军医脚边。
百万军中一箭射断敌方军旗的薛大猛士,竟然这么近都没有砸中人。
冯军医心如死灰,转身踉跄地走了出去。
他必须立刻呈信给陛下,薛兴锐无法再用了。
**
狄巍看了一眼信笺上的字——楚人鬼画符一样的字,要回去问军师才行,卷了卷塞进自己胸口暗袋。
营救阿七的行动一开始非常不顺利,楚军所在位置易守难攻,想短时间内潜进去难度极大,以至于僵持了许久,他的头疼病复发,甚至比以前厉害了些。
但这几天薛兴锐不知发什么疯,到处派士兵搜罗稀奇古怪的东西,用来讨好他的心上人,又或是突然狂性大发认为属下一个个都要害他,无端端处死了三名兵卒。楚军怨声载道,士气十分低迷。
顺利将阿七带出去后,狄巍第一件事就是弄了顶拖着长长帷幔的纱帽,给阿七戴上,遮住了手下一个个情不自禁的目光。
他想,怪不得罗神医要让阿七一直带着面具,这个长相在军中的确是很危险……
不能给这些毛头小子乱看了。
也不知道阿七这两天在楚军有没有被好好对待,是否照常日日沐浴,等会儿回去先给他备桶水吧……自己可以给他擦擦背什么的……
不过狄将军很快就发现这些都要成为奢望了。
回去以后阿七没有因为这短暂的离开和他的“舍身”营救,而对他有任何亲近的意思,每天依然默不作声地靠在藤椅上晒太阳,对谁的搭话都不予理会。
他接到陛下口谕,太医院找到了药材替代品,过些日子会派人送过来,顺便将阿七带走。
狄将军数着时辰过日子,每天看着阿七的背影都觉得心如刀割。
如果阿七留下来就好了。
楚军攻打过来的消息让狄巍找到了发泄郁闷的途径。
同时也觉得可笑,楚军这次行动无论时机方法还是路线都蠢得难以置信。
薛兴锐是真的疯了?
……
马蹄溅起的尘土飞扬,两军对阵,狄巍远远看到了薛兴锐。
他暗自吃惊。
薛兴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形销骨立?血红凸出的眼眸,蜡黄黯淡的脸色,握着缰绳的手莫名在发抖。
“把阿七还给我!”他用粗哑的声音嘶吼道,“狄巍你这无耻的东西!”
两军交战前常有互相攻讦,大多冠冕堂皇言辞犀利,但哪会有这么□□裸的为私人感情发话?要底下将士怎么看待他?怎么看待这场战斗?怎么可能甘心为获胜往前冲?一开口就输了,薛兴锐怎么疯得这么厉害?
这是一场开始就注定了结局的战斗。
楚军溃败,薛兴锐被活捉。
狄巍带着大捷的喜讯回到营地,抬眼看到了派来带走阿七的人。
竟是三皇子纡尊降贵亲自前来。
狄巍握着□□的手指紧了紧——
想留下阿七,好像变得难了些。
三皇子这次来有替君巡视的皇命在身,呆了近半个月才走。
在这期间,狄巍换了新药。碗里刚熬制的褐色汤汁苦涩难闻,是良药该有的样子。如果最开始罗神医将这碗药和阿七一起带来让他选,以他多疑的个性一定会选前者。
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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