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我算不上什么,但是我还是愿意为了救你尝试一下。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
方夫人大喜过望,急忙点头:“你说。”
“你以后在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之前,能不能先把目的透露一下?也许可以节省下许多时间。”
方夫人冷淡地摇了摇头,道:“用人的最高境界,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
如果他真的成了什么玲珑高阁的主人,那他是不是要成日里和这个前主人夫人打交道?什么玩意儿,能不能选择不当玲珑高阁主人啊!
这个当口,姜子禄和易寻烟已经搜罗一圈回来了。两人没有发现任何情况,感到十分沮丧。
李澄晞咳了咳,说道:“我已经把被劫持的人救了出来,你们过来认识一下?这位是绿桃,这位是方夫人。”
易寻烟眉头一立,当时拉开架子,怒气冲冲地问道:“这两个人里,哪个是劫持的,哪个是被劫持的?”
“……都是劫持啊不,被劫持的。”
他话音刚落,易寻烟便先紧紧握住了方夫人的手,使劲摇晃了两下,饱含深情地说道:“世事难料,人心不古,叫你受苦了!”
方夫人呆了呆,还没反应过来,易寻烟已经松开手,紧紧握住了绿桃的手,使劲摇晃了两下,饱含深情地说道:“世事难料,人心不古……”
李澄晞忍无可忍,一把把易寻烟拉了回来。
没病吧,就算这两人真的被劫持了,跟易寻烟有啥关系?
姜子禄却不太喜欢绿桃,上下打量了绿桃一通,阴阳怪气道:“没搞错吧,会有人劫持你?”
绿桃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手在他肩膀上推搡了一把,挑衅道:“你能不能爷们儿点?作为一个男人,说话女里女气的,真的好丢人哦。”
姜子禄一撸袖子,要打绿桃,被易寻烟及时拦下。
“不能打女人。”
姜子禄憋得内伤,绿桃却毫无羞耻,站在易寻烟身后略略略。
李澄晞满脸忧色,怀念起自己和李儒风相遇之前,那段快乐的时光。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杏花春雨楼,李澄晞一进门,就见着一片人形的小纸贴在桌案上。他急忙把小纸收了起来,要知道,这可是李儒风的东西,代表的是李儒风的意志。
他可不想被大庭广众之下,被一张破纸片骂得点头哈腰的。
李澄晞挑了个空子,晃悠到门口的僻静处,将纸片从怀里拿了出来。倏忽间,纸片一下子黏在他的衣服上,带着他一路穿过柳林,飞奔去了李儒风的国师府。
李澄晞一路拼命挣扎,只扯了一把野草,一条柳枝,还有一件破了七八个洞的粗布褂子。
他站在门口,略微顿了顿,原本是想整顿一下仪表的,却不想,这片破纸是间歇性的,一路推着他撞开门,冲进院子里去。
李澄晞站在院子中央,四周是李儒风养的花花草草,面前是正在喝茶的李儒风。有微风从庭下吹过,卷落一片叶子,慢慢掉下来,就在快要掉到李儒风茶杯里时,李儒风缓缓抬手,接住了那片叶子。
李澄晞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李儒风抬眼瞥了瞥他,问道:“你来做什么?”
……
李澄晞愤愤将手里的一堆破烂扔在地上,搓了搓发红的手,敢怒不敢言,只有瞪着李儒风。李儒风和他对视时,他又急忙换成可怜巴巴的眼神。
“国师大人,这才几天你怎么就回来了?”
“没意思。”
李澄晞滞了滞。屠戮生灵,血染河山,这难道不是李儒风想要的吗?为什么会没意思?
难不成他现在要求更高了,需要搞一些更刺激的事情?
李澄晞心里有些堵,小声问道:“为什么会没意思?难不成倭瓜国的人太少了?”
李儒风抬手倒了一杯茶,推到对面的位置上,李澄晞也不跟他客气,径自坐下。
“他们都跑了。本座觉得无聊,只好去蓬莱小岛转转,上头的人也跑了。”
李儒风说到这里,竟然还轻轻叹了口气。
李澄晞百思不得其解——李儒风他有什么好叹气的?倭瓜国的人跑了就算了,蓬莱小岛的人也跑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并不是人家倭瓜国没有意思、不解风情,而是李儒风臭名远扬,人见人怕好不好?
李儒风竟然还好意思叹气,他有这个功夫,就不能好好维护一下自己的名誉吗?
李澄晞自然不会对他说出这么残忍的真相,他笑眯眯地抿了口茶,打量了李儒风两下,轻轻咳了咳。
“正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嗯。”
李澄晞偷偷翘了翘嘴角,沉稳道:“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玲珑高阁的主人了。”
“哦。”
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这是什么反应?李澄晞心思转了转,见他脸上没有表情,也懒得猜测他的心思,径自说道:“所以你要寻我的人的麻烦的话,要先跟我说一声。”
“好,”为什么又是一个字?李儒风是不是在东海遭受了什么要不得的打击?这天没法聊下去了!正在李澄晞打算撂挑子的时候,李儒风补充了一句,“本座要去找方夫人。”
???
“要寻我的人的麻烦先跟我说一声”这种话不是恐吓人用的吗,意思就是“xx是我的人,你滚远点”,李儒风为什么这么实在,紧跟着就同他“说一声”了?
第35章能割心头肉的国师才是好国师
李澄晞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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