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箫放在身旁,他抬眼想了想,转过身将手指着天透过指缝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笑了笑说道:“恩,下月初七,我们可以去的。”
南竹一下子趴在地上,痛苦的掩面,笑的十分让人心疼“我是你的养女,我的亲生母亲南悲欢,是被云帝赐死的,对吗?”
南竹的母亲想把人拉起来,却见南竹紧紧缩在一起,她想安慰却找不到什么话说出口,索性就闭了嘴。
南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南竹的母亲一下子拉住她问道:“南竹,你是想干什么?难道说你是想去找云帝,不,他是云帝,你不可去找死罪。”
南竹盯着门缝用一种很是平淡的语气说道:“没事,我不会那样傻的,至于我要干什么,你会明白的。”
而后南竹,离开了。
夏芙看着自己面前的朔岩,她转过身想回避忽然她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有一句话想问你。”
朔岩一下子拉住了夏芙的手:“芙儿,你想干什么?不,你想问什么?”
夏芙摇了摇头笑着将一把刀放在朔岩手里指了指天,而后微微一笑,对着朔岩一拜,施了一个法,离开了。
朔岩叹了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小屋,路旁的枯树都枯死了。
南竹一个人站在那山洞里,手放在墙壁上,用力往下一按,血不停的往下流,她像是不在乎一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像是一朵快要凋零的花,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傻,为了我何必呐。”
寒阙看着在收拾东西的笙歌问道:“你要去那?”
笙歌转过头叹了一口气,浅浅的一笑:“这是我们皖族的事,皖族只能靠我了,这段时间给你带来麻烦了。”
寒阙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笑。
南竹的母亲,笑着坐在那里依旧绣着衣服,那是当年南悲欢嫁给云帝时所穿,她还记得当初南悲欢来找到她。
满面泪痕的模样,她低下头一看,竟然刺错了几针,她叹了一口气放下了衣服“悲欢姐姐,阿竹知道了,可能她会和你一样,都很执着,真是和你十成十的相像。”
然后南竹一个人来到了天尘主殿,那模样肆意张扬,若不是她一身的恨意,云帝也不会
注意到她,只是她身上汹涌着气息。
她只是淡淡的一笑,对着云帝盈盈一拜,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云帝捏起自己的头发对着自己身旁的一个灵仙问道:“你可看出来了,南竹醉仙的变化?”
那个灵仙摇了摇头,云帝嘲讽的一笑,然后目送着南竹离开“跳梁小丑。”
南竹自然是听见了,不过她无暇顾及,她有更大的事要管,没人能阻止她了,她刚刚回到宫殿就拿出了宣纸。
画起了焰萧的画像,一笔一划都是南竹对于焰萧的爱,她笑着说道:“焰萧,我会带着你走的,我们会在一起的。”
一个人,走走,停停,明白还是糊涂,永存还是选择消失,这都需要莫大的勇气,她们的故事,让我们明白,同样的真心,同样的付出,有人在一起,有人离开,这些都是成长所必须接受的,不怨亦不悔,回想起来,也该是微笑的,都该是本来的样子。
南竹说,焰萧总是让她觉得,她还是他们相识时那样子,暂时的离开,并不代表她们不再感到温暖,不代表她永远冷漠,就像焰萧的选择,南竹会永远相信,焰萧这不完美的完美,无论什么时间,都封藏在心底。
第49章第七章莫变云测
南竹一个人坐在那大大的箜篌面前,穿着一件那熟悉的红衣,她想起了焰萧,但她明明知道他就在云帝那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站起来,她现在可是练了那功的人,会比不上云帝?
南竹站在镜子前,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发鬓笑着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然后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刚出门和夏芙擦肩而过,夏芙看了她一眼,觉得那里怪怪的。
灰蒙蒙一片,似被薄纱的雾气所笼罩着田野,好像在给谁最后的掩盖。
太阳出来了,谁的眼前是一片彩虹。
露珠挂在树梢上,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发出耀眼的光,好似一位美人晶莹的泪。
一阵风吹来树叶随风而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成蹊躺在一颗古树下小眠,却听见脑海里有人在喊,丞黎,丞黎。
然后成蹊一下子睁开眼用手帕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他盯着自己面前土地上的裂缝想着什么。
那个人是谁,丞黎是谁,为何我感受到了无尽的悲伤。
成蹊低下头自嘲一笑:定是自己想多了。
“南竹醉仙,你当真要为了这个躺在这里的废物以下犯上?”
南竹看着被躺在那里的焰萧,一下子被激的,差点一下子扑过去。
南竹转过身看着那个还在言之凿凿的仙,歪了歪头:“你算什么东西,和我说话?云帝当了如此之久,也该让别人当了。”
此时的云帝似乎听那仙道南竹之语,起身挥了挥手,那些人就走的很远了。
朔岩在小屋哪里看着聚齐的红色云朵,便猜出天尘有大变。
但他在刚刚往山上狂奔的时候,遇见了夏芙。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擦肩而过,朔岩回头望了一眼那一身白衣的夏芙。
他还是不能平静,他还是那样不理智,他还是那样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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