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三个多小时后,药性渐渐褪去,。
唐羽白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一夜春宵,火热与激情让他迷失。隐约还能感受到那人吻在自己身上的灼热,明明已经平复的心情忽然再次迷失。
闹钟的铃声忽然惊醒了唐羽白,他赫然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小腹,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
唐羽白诧异地掀开被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床单,吞了吞口水。自从18岁第一次那啥,他就没再发生过,没想到昨天一场春梦,居然……
抓了抓头发,唐羽白翻身下床,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温热的水落在身上,唐羽白晃了晃头,想要把梦里旖旎的一切甩开。
要不是看到洗手台镜子里反射出的自己,唐羽白几乎忘记昨天所发生的事情。
镜子里,自己光裸的上半身,身上点点的红痕告诉唐羽白,自己似乎并不是做梦。
陡然想到了什么,唐羽白睁大了眼睛,惊恐和错愕,他冲出浴室,看着熟悉的摆设,分明就是苏倾墨的房间,而他居然是在苏倾墨房间里醒来?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唐羽白敲了敲头,感觉喝醉酒导致了他的断片儿。
“喂?”就在唐羽白努力回忆发生过什么事,电话铃打断了他的思路。
“小白,小墨在吗?”苏子清一大早就打电话给苏倾墨,结果手机关机,问了董浩宇才知道他根本没有去上班,知道苏倾墨昨晚是和唐羽白一起回去的,就尝试着问唐羽白。
“苏倾墨?”唐羽白也觉得奇怪,以前他住在这里的时候一大早就能闻到饭香,今天却出乎预料的安静。“我看看他在不在,一会儿回你电话。”
唐羽白不管对面苏子清有什么反应,直接挂了电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无论是房间,客厅还是阳台或者洗手间,都没有看到苏倾墨的人影。
“苏倾墨——”
打了电话也是已关机的状态。
这个人……这个人会去哪儿?
所有认识的人都打过电话了,可始终没有苏倾墨的下落,衣柜里少了几套衣服,行李箱也不见了。
苏倾墨走了?
醉酒后的片段就这么突兀地闪现,失恋,醉酒,下药,亲吻以及自己那豪迈的举动都像一道惊雷劈在唐羽白的头上,让他踉跄几步。
所以根本不是一个春梦吗?
“砰!”一拳砸在墙壁上,剧烈的疼痛都无法让唐羽白恢复,他,他竟然……对苏倾墨做出了有悖常伦的事?苏倾墨会不会觉得他恶心?
也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事,苏倾墨只会觉得厌恶,所以他或许是因为不想看到他才走的悄无声息?
苏倾墨已经失踪三天,不仅是苏子清在找他,董浩宇,陈思思都在找他,所有人都来询问最后见过苏倾墨的唐羽白,但是唐羽白的反应只有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给苏倾墨打电话。
他想过了,这件事他没有错,苏倾墨也没有错,错就错在那个给苏倾墨下药的人,可是他甚至不知道是谁做的。
而且可耻的是,对苏倾墨他竟然没有产生一点抵触。
苏倾墨失踪的消息几乎在第一天就传了出来,风华集团还有金家居然第一时间就联合起来刁难墨家科技,让董浩宇骆茗一行人措手不及,墨家股市动荡不安,另外也有几家公司虎视眈眈,似乎只要墨家出现低迷趋势就会扑上来咬一口。
因为几个小时的凉水冲刷,苏倾墨的高烧烧了一天,退了又烧,烧了又退,醒来已经过了两天。
“哎我说,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那么狼狈,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林乔安坐在旁边椅子上非常不客气地嘲笑着终于恢复血色的苏倾墨。
仿佛已经习惯了林乔安这种习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心态,苏倾墨视若无睹地换上常服。
“我去,这么激烈?”林乔安一点不淑女地盯着苏倾墨半裸的身体看,尽管只有几秒却让她看到了苏倾墨身上的斑斑红痕,作为一个专业的言情小说家,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脸“我终于知道”的表情诡异地看向他。“是哪位美女这么猛啊?”
苏倾墨钮扣子的手一顿,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露出了嘴角被啃咬过的伤口。
“啧啧啧,真看不出来,还有人能把墨少弄成这个样子。”林乔安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靠近苏倾墨观察着他的嘴角。
“余辛栎的眼睛一定是瞎了才会看上你这个女人。”
“过奖了。”林乔安一点不觉得苏倾墨在笑话她,理所当然地当做夸奖。“我听我们家栎栎说,你要参演《春江花月夜》。”
“……没有。”苏倾墨果断拒绝,然而林乔安已经看破他了。
“那就好,那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好的演员才能演好它,如果是你,我放心。”
“走了。”
苏倾墨穿上鞋子,转身就出了林乔安家的别墅,当然不会回原来住的地方,在他还没搞清楚他和唐羽白之间的状况之前,他恐怕只能在外面住一段日子,好好理清一下思路。
第19章金家倒台
董浩宇正因为苏倾墨的事焦头烂额,他和骆茗的能力也只能堪堪稳住公司内部人员的情绪,至于外界是怎么看的,他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金家是搞古董的,当初金鑫的父亲因为捡漏了一只清康熙年间的珐琅彩官窑瓷器而一夜暴富,开了一家古董店,收获了许多资深的古董藏家,生意一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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