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好。他至始至终都是被我逼迫的。”
“你爱他?”胡梦琳不可置信地盯着骆贤。
“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孩子。妈。”骆贤走到胡梦琳面前:“很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该做的不是一味地追究为什么,而是要想该怎么写下后续。”
胡梦琳看着自己的儿子,苦笑道:“真是步步为营啊骆总,你越来越像他了。”
“谁?我的父亲吗?”骆贤摇头:“妈你错了,我这一辈子最不可能像的就是我父亲。”
“你跟我一样恨他?”
“不。我要感谢他抛弃了瑞麟,如果瑞麟从小以我弟弟的身份跟我一起长大,在这种平等乃至竞争者关系下我或许不会对他产生如您所说的这种龌龊关系。”
“我不明白你的想法。”
“人性是复杂的,您不用明白。”骆贤微微弯下腰,温柔地为自己的母亲理了理略为蓬乱的头发:“您只要知道穆瑞麟永远不可能威胁到您就好。”骆贤顿了顿,抬眼对上自己母亲不解的目光,叹了口气,将她带进了一边的办公室,关好门,确定不会有第三者听到他们的谈话后才开口:“您所害怕的,不就是他夺走骆家、夺走您为之奋斗的一切么?爸最后一张遗嘱的内容,您是知道的吧?”
胡梦琳大惊:“你知道?!”
“骆家的事情,我不知道的还真不多。”骆贤无奈地笑了笑。
“那你怎么还敢把穆瑞麟留在身边!?”
“与其放着他被别人利用,不如由我亲自控制。”
胡梦琳终于松了口气:“我就怕你真的迷上那只小狐狸精!看到你心里有数,我也就放心了。那张遗嘱的内容我怕你伤心,一直不想告诉你的……”
“没什么好伤心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爸当时只是想到了此生最亏欠的人,想要弥补而已。”
“哼,那个死鬼死前立最新遗嘱,想利用以最新日期为准的法律条文来给那个贱种股份!他以为能瞒过我,却不想那份东西永远不可能被别人发现。”说到这儿胡梦琳一愣,“贤儿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已经从他的保险箱里将那份遗嘱的原件烧毁了!”
“他不可能只手写一份。我手里有他给律师的那份。很可惜,他最信任的沈律师,是我的人。”
“难怪……沈律师之后拿出的那份遗嘱,是你事先准备好的?”
“也不算是。爸一共写过三份遗嘱,我只是取了最有利于我的那份公布而已。”
“你……一开始就没相信过你爸爸?”
“我没有相信他的理由和必要。”从小到大骆贤和骆铭的关系就不怎么亲切,年轻夫妇往往会重视事业而忽视与孩子的相处。骆铭的出轨、穆瑞麟的出现更是将本身不佳的父子关系推到了势同水火的层面上。就连骆家的生意也是骆贤亲手一点点掌控过来的,骆铭在其中并没有帮到他什么。
听到骆贤的回复,胡梦琳这个做母亲的心头一痛,忽然觉得从小对骆贤设下的种种严苛要求让自己的儿子过早失去了童真,同时在他心中埋下的对父亲和第三者的种种仇视又令他精于算计。骆贤对穆瑞麟做出超过父子和兄弟的行为,是不是他多年压抑情感的发泄口?
胡梦琳不敢多想,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穆瑞麟已经在你的掌控下,你们继续维持现在的关系我也管不了了……但是他私生活yín_luàn,你要做好安全措施……我……终究是担心你的。”
“放心吧妈。”
“还有代孕的事儿……”
“这事就先别提了。等我五十岁再说吧。”
“等你五十了我早就已经在下面跟你那个死鬼老爹见面去了!不行!四十!最迟四十岁你得给我个孙子或者孙女。我已经不要求你找个女人了,你就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妈妈么?妈也是怕骆氏后继无人啊!况且你有了孩子,董事会也会安心很多。”
骆贤拍拍胡梦琳的肩,妥协道:“好。”
对于他的母亲,只要不越过原则线,骆贤始终是敬重的。
而话题的中心人物穆瑞麟并不知道骆家主宅出的事情,他躺在床上养伤,衣来张手饭来张口。摒弃骆贤隐瞒他身世这件事之后,其实他在骆家确实过的不错。然而他也知道主宅的人是怎么说他的,小时候他曾站在主宅外等过骆贤,等了很久骆贤还没出来,还是个团子的他便想冲进去找人。那时候的守卫没把他当骆家人,直接拦住了他。
那是他进不去的宅子,一如他不被骆家承认的身份。
有时候想想骆贤也挺自欺欺人的:一方面不让他认祖归宗,另一方面却将他视作自己的养子。他不姓骆,却流着骆家人的血、被骆家人养大,现在又被骆家家主当成了泄欲工具,其中干系说出来都令人难以置信,却切切实实是他的人生经历。
真他妈的操蛋。
只要一想起那些破事儿,穆瑞麟再好的心情也会被毁得一干二净。正烦心着呢,庞曼语的电话就打来了。
“喂。什么事?”穆瑞麟没好气地问。
“明涵在你那儿么?”
再听到这个名字穆瑞麟还是觉得背脊发凉,他不悦地回:“那个qiáng_jiān犯在哪里关我什么事?”
“我也并不想管他的事。只是刚才他直接冲出片场,傅导不放心让我找找,我想他大概会来打扰你。”庞曼语思考后道:“我本来想看时间他应该到了的。然而……他并不知道你现在住的地方。”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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