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好收拾。”
容白气不打一处来:“要你管啊!又不要你收拾,有请家政!”
江岩柏没说话了,容白有些得意。
过了一会儿江岩柏走进房间,看到的正是容白躺在床上,一手捧着手机,一手拿着零食,好不惬意快活。
江岩柏走过去,遮住了容白眼前的阳光。
容白抬起头:“你在这儿站着干什么?”
江岩柏叹了口气:“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都这么大的人了。”
容白觉得江岩柏的语气里很是有些嫌弃,他就委屈了,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委屈。
以前不管他怎么作,江岩柏都会温柔的亲亲他,说两句好话——虽然江岩柏就会说两句,一句是“别生气了,我爱你。”另一句是“别生气了,你生气就不好看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到的,反正江岩柏只要一这么说,容白就不行了,缴械投降了。
江岩柏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好像他哪里做得不好。
那么归根究底就是一个原因,江岩柏不爱他了,说的更直白点,就是江岩柏不像以前那么爱他了。
“那你去找成熟的啊,你去成熟的家里睡。在我家赖着还说我幼稚!”容白把枕头扔了过去,怒上心头,脸都红了。
江岩柏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哪里料到容白的反应这么强。
江岩柏的力气比容白大,他抓住容白的手腕,容白整个人就被拉到了江岩柏的怀里,薯片掉了一床,江岩柏低头吻住容白的唇,把容白所有怒气冲冲不过脑子的话封在了容白的嘴里。
刚开始容白还推拒了一下,没过一会儿,容白的腰就软了,开始配合起来。
嘴唇分开的时候,还发出“啵”地一声,容白的脖子都羞红了。
江岩柏的拇指摩擦着容白的嘴唇,红艳艳的,水润润的,像是绽放的花瓣,等他的骑士来吻。像是诱|惑,又或者是无意识的邀约。
容白趴在江岩柏胸前喘气,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就这么着被美□□|惑了,都怪江岩柏,三十岁的人了,还有一副好皮相。
要是和别的同龄人一样,地中海啤酒肚,他肯定不会被诱|惑。
江岩柏梳理着容白的头发,黑色短发滑过指缝,江岩柏的内心软成了一。
两人就这么抱着,谁也没有先说话,容白趴在江岩柏的胸前,他大脑放空,什么也没有想。
有那么一瞬间,容白觉得就这样一直抱着也挺好,抱到天荒地老,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自己也不用去思考以后怎么办。
他当年和江岩柏在一起过了五六年,刚开始的时候也是现在这样,两个人互相爱着。
天天都想缠在一起,可是到了后来,两人的关系就越来越冷。江岩柏总是很忙,他忙着公司,忙着事业,忙着手底下那么多员工的生计。
而容白又总是很闲,他没有事业,没有工作,甚至没什么长久的爱好。
他们完全不一样,勉强在一起,对双方都是折磨。
只是容白一直没能狠得下心说离婚,好几次要说的时候,江岩柏都有事。
那时候,容白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气的。
江岩柏就像是空气,像是水,容白习惯了,眷念了,就更难分开。
容白一直都是个享乐主义者,他从没把除了父母亲人以外的人放在心上过。
他一直认为,和谁在一起都要看心情,喜欢的时候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
即便是结了婚,容白也没有太大的责任感,他当时喜欢江岩柏,爱江岩柏,就结了婚。
可是越到后来,江岩柏带给他的痛苦大于了快乐,作为享乐主义者的容白,也是第一次没有按照自己的原则和江岩柏分开。
他总觉得还有希望,总觉得那不是尽头。
容白小声说:“江岩柏,我好难受啊。”
江岩柏愣了愣,他专注的看着容白,语气十分吻合,甚至声音都不敢大了,唯恐吓着容白:“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胃疼?要不要去医院?家里有没有药?”
说着,江岩柏就松开了容白,跑去翻箱倒柜了。
被甩在床上的容白看着一床的薯片无语凝噎。
好好的气氛就这么被江岩柏破坏了,容白忍无可忍:“我不是胃疼!你回来!”
江岩柏这才有颠颠地跑过去,他手里还拿着几袋子药,他也分不清什么药是治什么病的,看起来特别傻。
容白盯着江岩柏,他有些别扭,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最终还是鼓足勇气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江岩柏愣了几秒,有些无语地问:“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
“那你之前,是在追我吗?带我去吃火锅,帮我安排实习工作什么的……”容白都有点说不下去了,太肉麻,他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知道江岩柏在追求他,但是追求的也太不浪漫了!谁追求人是吃几顿火锅,安排个实习工作就行了的?
当年江岩柏追他的时候,闹得可大了,他上课的时候在操场摆了个巨大的玫瑰爱心,每次去出差还要给容白带礼物。后来容白才知道,江岩柏是看的追人攻略,拿对女孩的那一套来对他。可是没办法,谁让容白就吃那一套呢?
江岩柏低笑出声:“这还只是第一步呢。”
容白来了兴致,他揪住江岩柏的衣领,眼睛里就像是有小星星:“那你还有那些步骤啊?你说,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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