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长长的一阵沈默后,夏云才继续问宸王。
宸王白了夏云一眼,然后才不情不愿地回答:“她说真的想不起,好几位大夫也说她是失忆了,我偷偷问过杨婆婆,她也说她是失忆了,可本王实在不明白,一个失忆的人,怎么还能这么聪明,还能,还能勾搭男人。”
噗嗤一声,夏云和陈涛听到勾搭两字,从一向沉默冷酷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宸王嘴里说出来,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你俩笑什么笑,事实就是如此,你们不知昨夜她,昨夜她……”宸王反驳两护卫,却在听到昨晚之事时,说不出口了。
“昨夜咋了?”两护卫早知昨夜发生的事情,只是难得宸王主动提起自己的私事,这两护卫看热闹可不嫌事多。
宸王虽说武艺高强、多谋善断,可是在男女之事上,毕竟是刚刚上路的新手,要不是为了分析问题,他哪里会谈到自己的隐私。
“她,她,居然用这里。”只见宸王转头扭到一边,嗫嚅着小声说话,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抬手举着自己的嘴巴。
什么?昨夜殿下竟然如此幸福?没想到他们殿下素了十八年,一朝开斋便能连连把利息和本钱一起捞回来,实在是太有福气了。
“听说是殿下弄伤了王妃和孩子?”高兴归高兴,夏云还是不希望王妃出事。
“是本王的错。”宸王没有遮掩自己,不过他也只是说了这几个字而已。
陈涛也替宸王高兴,这下就不用再担心殿下的断袖之说了,只是殿下对王妃,似乎误会太深了,这不是没有证据吗?万一将来有一天,殿下发现是自己错得离谱呢?那岂不是后悔莫及?
想到这个厉害关系,陈涛决定跟宸王说说自己的想法:“殿下,属下有些想法和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崔贺认人
室内舒适豪华,清润的醒神香在氤氲飘荡,地龙烧得正合适,屋内温暖如春,可惜屋子的主人却毫无声息,静静地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三个大男人的话,她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陈涛往日相对少话,而一旦他愿意说出口,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宸王立即应了声:“但说无妨。”
得到允许,陈涛朝宸王靠近一步,同时压低声音说道:“属下认为,不管床上这位护国县主是否是真王妃,咱们都得护她周全,一来,万一有人拿宸王妃失踪说事,咱们可以把床上这位县主推出去挡箭;二来,万一王妃真的出事,咱们也把这位推出去,说是咱们没见过真王妃,认错人了。殿下您看如何?”
“怎么这么麻烦,明日咱们便去那镇北侯府,叫上镇北侯的老太天前来认人,问题不是解决了吗?”夏云突然叫起来,否定陈涛的多此一举。
“不可,本王之前已说过,迎亲队伍在沂州遇袭,博野望是执行者,现如今他潜逃在外,赐婚和宸王妃之事还是悬案,咱们现在只能等待叶凯旋到来。”宸王制止夏云,脸上一片严肃坚定神色。
“那如果有人拿孩子说事呢?又该怎么办?难不成让殿下承认夺了镇北侯女儿清白?”夏云快速问道,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个问题本王说过多次了,你们难道忘了不成?为了孩子的安全,本王和她的关系尚不能公开,她养胎出宫后,咱们仍像以前一切照旧,孩子更是暂不能认下,只能暗中保护暗中照顾,待到博野望等人伏法后再说。”宸王淡淡回答,他很欣赏陈涛清醒的脑子。
两个护卫一听,眼睛都同时闪亮起来,没错啊,不是有人总说他们殿下是断袖了,如若到时候殿下突然推出孩子,便可以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两人当即开行说道:“殿下英明。”
两护卫说完,宸王随即问道:“崔贺还是没能走路?”
“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不过只能走上一小会儿。”陈涛回答道。
想到五百人一.夜被杀,宸王一阵心痛,他袖子里的双拳紧紧攥着,发出嘎嘎的响声:“博野望手中一定握有一股极大的势力,至于跟北漠的巴图王爷勾结的证据,还需加紧搜集。”
夏云立即应道:“是,殿下。对了,听闻崔贺精神比较好了,属下觉得,不妨让崔将军前来辨认一下护国县主,毕竟他是迎亲护卫队长,是亲眼见过镇北侯嫡长女的。”
宸王思索了一会儿,才慎重说道:“崔贺是兵部左侍郎,关于他的行踪,父皇跟朝臣们的说法是,他到北疆督战了,如若我们让他前来认人,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绝对不能暴露了他的行踪,否则赐婚之事和王妃就再也无法隐瞒了。”
“是,属下认为,现如今庆安侯府各处庄子都在大兴土木,他们都在忙着按照王妃的规划,着手准备工作,许多人来往猎人谷酒庄,这也能给咱们提供不少掩护呢。”陈涛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叶雪衣,黯然说道。
宸王却不忘提醒心腹们:“此时只许你我几人知道,千万不能让皇上得知,他对护国县主可是万分看重的,如今护国县主是名声在外,若是她的名声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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