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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一听到皇祖母提到作画,眼睛立即亮了,他抓住叶雪衣的手,说道:“雪儿,若是不会画画,你就说说莫长老的长相、穿着、说话和性格特征,等等。”
看到太后和宸王如此在意莫长老,叶雪衣再笨也明白,莫长老很有可能是他们认识的人,甚至有可能是关系很密切的人。
于是叶雪衣让宸王找来纸张和木炭,三人移驾到书桌那头,叶雪衣坐下后,开始以自己仅有的微末技术,慢慢勾勒出须眉飘飘、法相庄严的莫长老。
叶雪衣作画的时候,太后和宸王就站在她的身侧,随着叶雪衣勾勒的进行,他们两个的神情先是紧张,然后是慢慢舒张,最后是惊喜和释然,接着是两人同时保住叶雪衣,嘴里喃喃说道:“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莫长老,他是谁啊?”叶雪衣感受着两人的激动,心中也跟着感受和温暖,原来这个莫长老,真的不是一个孤家寡人。
太后再次震撼落泪,宸王比较能控制情绪,他提醒太后放开叶雪衣,然后走出外间,确定外头是安全的,才又转身走回内室,凑在叶雪衣耳边轻声说道:“雪儿,接下来我跟你说的,是皇家天大的秘密,你听了之后绝对要保密,否则朝野会引起震动。”
跟皇家有关的事情,就从来不是什么小事情,这个道理叶雪衣清楚得很,宸王一说完,她立即点头:“殿下请放心,我——”
“叫我浩,雪儿,叫我浩,你怎么总是忘记啊?”听到叶雪衣称他为殿下,宸王很是不爽,当着太后的面儿,他公然叫叶雪衣改口用昵称。
嗤——太后果然笑了起来,同时也冲淡了一些忧伤的情绪。
叶雪衣觉得这个北冥浩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之前她的身份还没有得到确认的时候,他虽然也经常说喜欢她,但她却觉得他仅仅是为了孩子、为了合约,所以她阴晴不定;后来她的身份得到确认后,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地亲近她,让她这个去过二十一世界的人都觉得难为情,可是不管他再多么热情,她感觉自己还是没有恋爱的感觉。
因此这个亲昵的“浩”字,她叶雪衣一般是故意遗忘的,只要被宸王逼得无处可逃的时候,才会像蚊子叫那般小声的叫出来。
还是太后明智,她白了宸王一眼,带着幽怨口吻说道:“哀家要是被一个男人夺去了清白之身,哀家断然不会还对这个男人感恩戴德,除非这个男人——”
“除非这个男人怎么样?”宸王紧张起来,顿时竖起耳朵聆听太后的训斥,他其实知道自己当初做法不妥,只是为了北冥皇室,为了大渊国的未来,他考虑不了那么多,他顾全不了那么多,而且觉得愧对叶雪衣,却一时不知从何做起。
太后看了看宸王,再看向叶雪衣,看到宸王愧疚的表情,以及叶雪衣隐忍的神色,惭愧之情立即从心底升起,她对宸王说道:“浩儿,哀家命令你,无论世事如何变幻,你都一定把护国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一定不能让她受委屈,你一定要护她一生周全。”
这话说得很重,也很诚恳,叶雪衣顿时就鼻子发酸,眼眶发红。宸王立即拥住叶雪衣,诚心诚意说道:“雪儿,你不是想知道莫长老是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他,其实就是大渊国上一任皇帝铭达帝,也就是我的皇爷爷。”
这一会儿,轮到叶雪衣表示惊讶了,她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半晌后才发出话来:“他是,先,先皇?”
“是先皇,也不是先皇。”太后先回答了叶雪衣的疑问。
“几,几个意思?”叶雪衣又是脑子不够使用,大概是一孕傻三年发作了。
大概是觉得叶雪衣这话说得有趣,太后也笑了起来,太后现在得知先皇还活着,心情是愉快的,至于接下去的战斗,那就另外再说。
宸王看到皇祖母开心,他自然也是开心的,要知道,皇爷爷跟他的感情很深厚,当年皇爷爷驾崩,他还年幼,他感觉皇爷爷陪伴自己的时间太短,觉得很是遗憾,如今得知皇爷爷尚在人间,这怎能不令人开心呢?
宸王扶着叶雪衣走到餐桌边坐下,同时招呼太后做下,示意她俩继续吃饭,然后他继续对叶雪衣说道:“这几日,你知道我跟你大哥和敬轩去哪里吗?”
叶雪衣并未拿起筷子,而是一直看着宸王。宸王话一问完,她便立即摇头,眸中带着询问之色。
“我们是去了皇陵,准备的说是去开棺验尸。”宸王定眼看着叶雪衣,确定她没有尖叫,才继续说道:“之前是因为听了你多次提到梦见莫长老,而就在前几日,有人悄悄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淑妃不是淑妃,先皇不是先皇。’,结合淑妃永和宫的种种异常,我便怀疑皇爷爷当年是假死,于是我们就去皇陵求证,事实果然更我猜测的一样,皇爷爷的棺椁里并没有他的尸骸。”
“怪不得当年他没有交出那个东西。”太后自言自语道。
宸王似乎立即明白,也自言自语道:“却是,当年父皇还问过呢,看皇爷爷就是闭口不谈,如今想来,原来如此。”
什么东西?什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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