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老师傅没什么反应地又问。
林契思考了一下,道:“做成一朵云,可以么师傅?”
“可以。”老师傅道。
林契忽然注意到展台上的一些个很小的坠子,有蝴蝶,有花,还有珠子。他问道:“师傅,这些是干嘛的?”
“你可以直接在你这坠子下束上流苏,也可以在坠子下再装饰一个小坠子,再连接流苏。”
“这样啊。”林契瞧着这些小坠子还都挺好看,一时犹豫着要不要也加一个。
“你既然是要送给心上人,就选这星辰花的坠子吧。星辰花代表永不变心,挺受年轻人喜欢的。”老师傅指了一个花朵状的小坠子,通体淡蓝色,有五瓣花瓣,小巧秀丽。
“永不变心?好,好,那就加个星辰花吧!”林契笑了起来,非常满意这个花语。
“流苏要什么颜色?”老师傅再问。
“那就配着这星辰花,要淡蓝色的吧。”林契道。
“行,玉留下,明天巳时来取。”老师傅道。
“好,麻烦您了。”林契留下玉,又到掌柜那留好手续,这才离开。
回到客栈,还没到自己的房间,他就听到了丘季吟房里发出的笑声,明显是司睿的。
林契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开门,然后就看见了满脸纸条的丘季吟,而司睿则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这是……”林契目瞪口呆。
丘季吟一副沮丧的模样道:“司睿教我玩骰子,可是我总是输,就变成这样了。”
“玩骰子?”林契皱眉,“那不是赌博么?”
“你若是堵了东西便是赌博,若是贴纸条那便是小游戏。”司睿朝着林契挑了挑眉毛,“怎么,敢玩么?”
林契斜了他一眼,看了看四周又问:“悠铭呢?”
“练剑去了。”司睿道。
“练剑?”林契莫名其妙起来。
司睿笑道:“看起来他对于上次失手被抓心存芥蒂,所以努力去了。”
想到上次的事,林契还心有余悸。不过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那你不去努力努力么?难不成你的剑法比悠铭高很多?”林契扫了司睿一眼。
司睿又笑:“那倒不是,只不过我是不会把自己处于那种危险的境地的。”
还没来得及让林契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司睿又道:“怎么样,玩不玩啊?我看你和季吟一样,肯定是要贴一脸纸条的。”
“你不用激我,”林契道,“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事,玩就玩喽。汪苑你玩么?”
“不了,少爷玩吧。”汪苑道。
于是林契加入司睿和丘季吟的战局。
一开始他和丘季吟一样,连着被粘了八张纸条。但玩着玩着,林契就找到了诀窍,开始反杀,弄得司睿脸上也粘上了不少的纸条。
房间里笑声连连,直到晚膳时三人还没停下来。
这时,门外白悠铭轻轻叩了三下门,道:“吃饭了。”
“啊,悠铭!来了!”林契听到白悠铭的声音,立即扔掉骰子。刚要去开门,忽然想到了脸上的纸条。又快又仔细地取下来后,这才开了门。
门外的白悠铭已经擦洗了,但脸上还是透着一股剧烈运动之后的淡粉色,很是好看。
“我听司睿说你去练剑了。”林契道。
“嗯。”白悠铭应了一声,然后往屋里一看,就看到了满脸纸条的丘季吟和半脸纸条的司睿,不禁愣了愣。
司睿满不在乎地朝他招了招手,仿佛显摆什么似的。丘季吟倒是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又羞又急地拽着脸上的纸条。
随后五人来到一楼大厅吃了饭,饭后白悠铭依然要去练剑。林契想要跟着,被直拒。
“走,咱们继续玩骰子去,这次咱们罚得有意思点。”司睿一脸坏笑。
“怎么有意思?”丘季吟好奇地问。
“谁脸上若是有二十张纸条,就可以脱一件衣服来抵消这二十张纸条。怎么样?”
“这……好吧。”丘季吟犹豫半晌,还是答应下来。
“林契,敢玩么?”司睿又笑着看林契。
“你们玩吧,我有事要做。司睿,别太过分啊。”林契警告道。
“林契,你是不是觉得我肯定会输?我已经找到窍门了!”丘季吟急忙道。
“那你加油啊!”林契做出一副鼓励的模样。
回到自己房间,林契从包袱里拿出一本《商经》,那是被后人成为“商圣”的陶朱公的著作,也是他爹给他的第一本关于经商的书。
林契对考学没有什么兴趣,做生意还勉强算有一点。这本书他之前曾经走马观花地看过一遍,现在他准备仔仔细细地研读了。
白悠铭要找的那个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但林契觉得的自己一定不可以输给他。
可若说他擅长的东西,好像还真没有能拿得上台面的。他娘曾经说过,他的头脑灵活,反应快,非常适合做生意。倘若刻苦学习,将来未必不能超过他爹的成就。
林契不知道他娘是不是在鼓励他,但他决定自己就走这条路了。
第二天早上,五人在客栈的大厅吃饭。顶着一对黑眼圈的林契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有些急功近利了?
是。
“你没事吧?”白悠铭问。
“没事,没太休息好而已,不碍事。”林契说着,试图转移话题。“季吟,你昨天玩得怎么样啊?”
丘季吟一听,脸瞬间就红了起来,“还……还行。”说完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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