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好。“他大概是俄罗斯人,脱下帽子致礼,露出一颗油亮的光头。“沈先生去五楼哇?”
“辛苦你。”沈文昌略微点头致意。
“不客气的!不客气的!“西崽把沈文昌和邓月明请进电梯,进去按下五楼。
“他中国话讲的很好。”沈文昌随意的对邓月明讲起来。西崽是一定要回他的。
“没有的没有的。”
“我以为西方人听到赞扬都是道谢的。”沈文昌适当的诺耶起来。
“在这里不可以的。“西崽苦笑着摇头。
电梯停到五楼,西崽拉开铁门,照例要出去迎,沈文昌却先他一步走出来,一手拉着邓月明,另一手已经取出了钥匙——沈先生第一次忘记要给人小费。
电梯停到五楼,西崽拉开铁门,照例要出去迎,沈文昌却先他一步走出来,一手拉着邓月明,另一手已经取出了钥匙——沈先生第一次忘记要给人小费。
他这里的公寓外有朴素装潢,铁铸的防盗门,刷与墙壁一样的邮电绿,伪装浑然一体,无趣而又死气。锁却要开三道,刀剑一样“乒乒乒”响起三声,亮出里头打蜡的雕花木门,到底还是要富贵模样的。他捉着邓月明的手,手劲很重,印出五个红指印,关门就把人压倒门上,去啃人脖子上一片白皙软肉。
“你坐在车里,洗过头面,水灵灵的露一段脖子给我看。”沈文昌低哑的对邓月明讲:“我就想这样。”
“沈先生……”邓月明自言自语的呢喃着,仰起脖子好让沈文昌肆意蹂虐。
沈先生每次见到邓月明,都想与他做这件事。他这里的房子没有开灯,没有开窗,窗帘一路垂到地上,隔绝了外头世界的暑气,有种与季节不相称的冷,不想符的阴。邓月明的ròu_tǐ却是温暖的,柔韧的,带着勾人气息的。
“我还……没有洗过澡……”邓月明为难的讲道。
“你哪一次洗过澡?”沈文昌揉着他屁股,把手指头伸到缝隙里:“一身的狐骚味。”
邓月明颤着声呻吟,上衣早已被撩起,赤着胸膛被压在门上,腰臀贴着沈文昌的胯扭动,像是躲着沈文昌的手指,却进退两难,到底无处可逃。他扭出沈文昌的一片火气,让他单手扯开裤拉链,掏出来就往股缝里塞。然而肉穴依然紧实,莽撞塞不进去,yáng_jù便只能徘徊在臀缝里,危险的等候着时机。
邓月明知晓一切无辜的勾引。
沈文昌打他屁股,喜欢听肉响。
“一颤就响。”他笑着讲:“怎么这么紧,都进不去。”于是迁怒般又打下一巴掌。邓月明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沈先生!疼的!”
“我就喜欢听这声响。”沈文昌揉着邓月明,讲话浓情蜜意,下手却干净利落,还要打出个左右对称:“南京回来,你有没有爬上别人的床?嗯?怎么不说话?”
“没有的……”
“其实有我也不怪你。”沈文昌讲道理般告诉他,突然双手捉住邓月明的胯,一个挺身,捅进了ròu_dòng。
“别!”邓月明痛出一身汗,额头抵到门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沈先生,我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沈先生……太重了……”
“太快……”
“我……疼……”
“沈先生……先生……饶了我吧……”
沈文昌简直要爱死这种徒劳的挣扎,这种哀求的呻吟。他胯下的身体已被汗水浸透,温润,湿滑,几乎要让他捏不住。交合的地方也不再涩然,正在热情的吮吸着他,如同一个潮湿,炽热的拥抱。
“我这么喜欢你,我不怪你……”沈文昌意乱情迷:“不怪你……你和谁上床,我就杀了谁!”
他清醒时,是不会对人道“喜欢”的。于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便像酒后的醉话一般,信不得。
然而邓月明很是触动,一厢情愿的要记这句话一辈子,连带着这场不如意的情事,也变得水乳交融起来。他颤抖着肩膀,汗水顺着发梢一路淌下,流过脊骨,在腰窝积出浅浅的一滩。扭起来,就要积不住,积不住,就流到那交合的泥泞之地。
黑暗中他们谁都看不真切对方,却一同缠绵,一同痴狂,紧紧的交融在一起。待回到阳光下,一颦一簇都清明了,便又分开了。
“我以前从不带人来这里。”沈文昌做完,叠在邓月明身上,喘着粗气对他说。话语间却很高兴:“你以后住这里。”他高兴,因为觉得邓月明配得上这间屋子。
“我把钥匙给你,你就住在这里。我中午过来吃饭。”他附在邓月明的耳边,热气呼到邓月明耳窝里。邓月明痒的蹭他,投怀送抱一般。
“还得从76号过来。我真是疯了……可是美人难求。”沈文昌自嘲起来。
“那我还得日日搭电车去百花苑。”邓月明试着回对一句,沈文昌果然没有生气。
“沈先生,我蹭破皮了。”于是邓月明又近一步。
“哪里?”
“这里。”邓月明拉上沈文昌的手,覆到自己的胸口。他那粒淡茶色的小东西,立在沈文昌的手心下,无助而又委屈,正在等待着讨一个毫无用处的说法。
沈文昌不答他,却一把把他掀过来,托着他的屁股抱起,埋头含住那粒小东西。邓月明低声惊叫一声,吓得抱住了沈文昌的头。
“疼了?”沈文昌含糊不清的问他。
“突如其来的,吓一跳。”邓月明带着笑意回答他,心里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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