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说完两个当事人还没怎样,他倒是红透了一张脸。
周且听率先反应过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吕品低着头嘟囔道:“在x市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可我连小景都没敢说,就……就一直憋在心里头,总觉得你俩有情况,可我也不敢肯定,裴大以前也有过和女明星传绯闻的……”他话说一半,突然反应过来现在他家主子是人家裴影帝的现役,哪敢再说下去,连忙捂住嘴,一脸惊慌。
裴冀有些心虚地跟周且听解释,“年轻不懂事……”
周且听没搭理他,转而继续问吕品:“现在你知道了真相,那你打算怎么办?”
吕品捂着嘴含糊不清道:“烂在肚子里!且听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你们后腿!我今天就回去给你找合适的女演员,然后制造一起无伤大雅的绯闻!”
裴冀差点把装饰病房的花瓶砸过去,怒道:“绯你妹!这就是你能想到的馊主意?你闭嘴就行了,干嘛要扯上且听!”
吕品这才发现这话也犯了忌讳,裴影帝也是他家主子的现役啊。两头都不能得罪,吕品心说我还是听影帝的话,老实闭嘴吧。
周且听倒是并不怎么担心吕品会把这事捅出去,这小孩儿办事是不太靠谱,但贵在嘴严,忠心。让他更加烦恼的还是拍广告的事情,他靠在病床上,叹气道:“还说人家,你自己也够让我闹心的。”
裴冀讨好地给他剥了个橘子,谄媚道:“来,吃点水果消消气。”
周且听翻了个白眼,却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窗外阳光明媚,屋内除了蜷缩在角落里饮泣的吕品外也是一派和谐。
俗话讲伤筋动骨一百天,周且听虽然一再坚持自己受的伤不重,可是谁看见那一大块石膏绑在腿上都不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于是等到韩若虚终于同意他回到剧组重新开始拍摄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这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期间有关周且听拍摄过程中意外落马的新闻也是铺天盖地了好一阵子。周且听虽然向来洁身自好,却也还是逃不过群众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折腾。这次原本纯属意外的事件,居然被网民们愣是与之前的床照丑闻联系到一起,硬说是圈内有人针对周且听,忌讳他飞速增长的人气与路人可叹的演技功底。
周且听翻看着吕品为他挑选的几个有代表性的帖子,边看边笑,哭笑不得。
裴冀倒是见怪不怪,耸肩开解道:“公众人物就是这样,你不必太介意,看着就当个消遣。”
周且听指着高筑的论坛帖其中一楼道:“这上面有人说是你为了报复云图老东家的不公正对待,所以来暗算我这个云图新近冉冉升起的后起之秀。”
裴冀这次学聪明了,先仔细侦查了一下四周,确认保姆车内再无外人,车窗边也无闲杂人等后才亲昵地搂过周且听的肩膀,拿下巴蹭着他的脸颊道:“我哪里舍得。”
周且听毫不留情,一把推开他那张写满了黏腻撒娇意味的脸,“走开。”
裴冀厚颜,“我不!这车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要我走去哪里?”
周且听被他蹭得发痒,正想笑骂他几句,却听到保姆车车窗被敲响,紧接着车门被打开,小景探头进来,“老大,周先生,准备开拍了。”
周且听坐正,答道:“好的。”
裴冀却有些埋怨小景的搅和,没好气道:“知道了知道了,就你话多。”
小景心说我怎么那么委屈,帮导演传个话还要落一身埋怨。可怜小景,挺机灵一孩子,却是八卦小团体中唯一一个看不出这俩大演员猫腻的。
《画江山》的拍摄已经接近尾声,虽说因为周且听的意外住院延期了近一个月,但还是在三月中旬杀青了。周且听原本想松口气,却紧接着又收到了公司发来的新通知——拍,广,告。
周且听叹气,“我能拒绝么?”
吕品也被带动得情绪低落,“不能的。”
周且听只得认命地点开了e,发现居然是一个服装品牌的广告,大意是希望能够找到两位气质截然不同的男明星来代言,以体现出麾下两个分支品牌彼此之间的不同与交融。
服装品牌的负责人叽里呱啦跟他们交流了一堆,就快把这个牌子的历史沿途背一遍了,周且听却并不能理解他非要选择两位明星来代言的初衷。
周且听从没在意过气质这个问题,也看不出来裴冀和自己在“气质”这个东西上能有什么区别。
裴冀私底下跟他打趣道:“区别当然大了,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周且听不以为意,“我也在上面过。”
裴冀挤眉弄眼,“然而我在里面。”
周且听拍桌,“裴冀!气质是用来讨论上面下面里面外面的么!”
裴冀忙赔笑,“不是不是,我土鳖,你侨胞。”
周且听干脆扭头不理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裴冀这厢正赔笑不跌,后脑勺却冷不丁被人敲了一下,他不满地回过头,就看见塞纳插着腰站在他眼前,趾高气扬,“我来挽救你烂泥扶不上墙的形象了,开心么?”
裴冀怒,“怎么哪里都有你这个花木兰,你们化妆界没人了么!”
塞纳毫不示弱地反驳:“怎么哪里都有你这个老痞子,你们演艺界也没人了么?还要捎带上且听过来受罪。”
周且听奇道:“塞纳你来这里干什么?”
塞纳摊摊手,“我跟这家服装品牌的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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