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了电脑屏幕,绝情道:“再见!”
张和从旁边探出头来,笑道:“那你姐啊?挺逗啊。”
乐闲:“间歇性智力障碍,忽略她。”
胖子凑过来道:“你姐有伴儿没?”
乐闲:“好像没有,怎么,你想追她?”
胖子羞涩道:“也不是,就是觉得她谈吐不俗,讲话很有深度,觉得说不定我们能聊到一块儿去,就想,要是有可能的话,说不定,也可以认识认识。”
乐闲沉思片刻,委婉道:“我想从精神层面上来说,你们是能获得共鸣的。但她这人其实也有很肤浅的一面,比较在意皮相之类的,所以她对你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态度,我觉得很难讲。”
胖子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会嫌我胖吗?”
乐闲安慰道:“人最重要的是灵魂,而且胖瘦确实也不是衡量美丑的绝对标准,但据我所知,她比较肤浅,所以说不定会用这种浅薄的标准来衡量一个人的外貌。”
王剑从隔壁上铺砸过来一个枕头:“你,一个基佬界的岳不群。”
乐闲一伸手接过,笑道:“开玩笑的,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
胖子感激地拍了拍乐闲的肩,笑道:“够意思,待会儿我也把我最喜欢的影片分享给你。”
乐闲:“什么影片?”
胖子笑道:“我珍藏多年的绝版gv!”
乐闲:“……”
胖子大笑着拍着乐闲的肩,“哈哈哈哈哈,开个玩笑,又被我吓着了吧。”
张和同情地看了乐闲一眼,“没事儿,多适应几回就习惯了。”
乐闲:“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的直男在向一种诡异的方向进化?”
张和看了看胖子,心有戚戚地点了点头,“我们还是安安心心地搞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恶灵退散!
第21章第21章
胖子和老二下午吃撑着了,俩倍儿直的直男手拉着手出外遛弯儿消食。乐闲看着他们离去时笔直笔直的背影,跟张和就当代直男物种多样性这一话题,进行了深入而热烈的交谈。
乐闲跟张和开开心心地又聊了好一会儿,王剑不乐意被冷落,从上铺翻身下来,挤到张和榻上,一会儿捏捏他耳朵,一会儿呼噜呼噜他头发,想方设法地给他们俩打岔。张和也不恼,笑盈盈地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脸越凑越近,最终双双将乐闲抛于九霄云外,亲亲热热地头挨着头,凑在一块儿叽叽咕咕地说着私房话。
乐闲孤家寡人一个,干巴巴地坐在床上,顽强地抵抗着对面甜到腻人的虐狗冲击波。抵抗半晌,终究气力不济,凄凄惨惨地躺到床上撕手皮玩儿。乐闲有个挺不好的习惯,心绪烦乱的时候爱撕手皮,撕完也不扔,直接丢嘴里嚼吧嚼吧吃下去,自产自销,自成一个循环体系。有时候撕着撕着刷拉一下撕过了劲儿,把好皮好肉给扯下一块儿,弄得手指上鲜血淋漓,他也不觉得疼,直接把指头上的鲜血舔来吃掉。
以前在家那会儿,他妈为这事儿老叨叨他。乐闲妈在不知哪个小报上看了个猎奇的市井野闻,说是某地一青年男子,从小爱吃手皮,后来吃上瘾了,咔嚓咔嚓地把自己整只右手啃食殆尽。原本乐闲妈只是觉得撕手皮啃指甲这事儿不太雅观,读了那新闻之后,看乐闲的眼神就不太对了,整天忧心忡忡,就担心乐闲步青年男子后尘。乐闲妈叨叨了乐闲几回,见口说小尺子,一见到乐闲抠手皮就拎着小尺子打他手板心,其神态之凶猛狠厉,堪比针扎紫薇的容嬷嬷。
乐闲被打了几次,学了个乖,从地上转战地下,时常夜深人静时打着手电筒躲被窝里抠手指头,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这么着,还是在好几回抠得不亦乐乎时,被他妈从被窝里挖出来施以酷刑。如此反复多次,他这毛病才慢慢改了过来,然而心浮气躁的时,还是容易压不住,把手指头抠得乱七八糟。
目下他心绪烦乱,下手就有点儿没轻没重的,没抠多会儿就刷拉一下,撕破了一块皮,弄得一指头都是鲜血。他刚想舔吧舔吧,突然灵机一动,摸出手机咔嚓来了一张,发上朋友圈,配文道:“身负重伤!”
发了没一会儿,来了几条评论提醒,乐闲点开一看,是几条来自中学同学和小学同学的评论。
同学a:“快立遗嘱!”
同学b:“你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同学c:“我可以继承贵夫人吗?”
乐闲给这些评论挨个点赞,而后就兴味阑珊地继续躺着发呆。待了没一会儿,又多了几条评论,但都不是贺寂。乐闲沉不住气了,点开贺寂的朋友圈,从第一条到最后一条,丧心病狂地进行了地毯式点赞,点完气呼呼地想着,看你现在怎么装死?
过了一会儿,乐闲听见提示音,点开一看,立马精神大振。
贺寂在他那条动态下留言道:“节哀顺变。”
当当当当!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四个大字!
其实乐闲跟贺寂早就互相加了微信,只是以往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有什么事儿都当面交流,也不太用得上。乐闲倒是挺爱发朋友圈儿的,但是贺寂发得很少,也从没回复过乐闲的。
正开心时,又收到了一条卫厢的评论,“要不要我帮你加快一下去世的进程啊?保证轻松无痛,不知不觉就能够进入异度空间。”
乐闲回复贺寂道:“嘤嘤嘤~~~~”
又回复卫厢道:“么么哒!”
卫厢给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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