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来。
宋晚:“现在一切都迟了,真的。纪辰南擅自破坏了我的生活,把我拉进他的世界里。要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说不准。可唯一的,他要撇下我跟别的女人结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您知道,我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也没有善良的心思。我好不容易等来个对我好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松手。”
“我们家给你钱!我们会亲自送你离开这里!”纪妈妈慌张地叫出来,“你有什么要求,你说,我们都可以满足。”
宋晚:“没用的。倘若以后你们拉着他或者他背着我跟别人结婚,我发誓一定会去婚礼上大闹,把我和他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您要清楚,是他先撩拨我的,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
心脏在胸腔里哐当哐当跳得猛烈。
怯弱的小老板难得说这样的狠话,结束后止不住喘息,手指发麻。
眼前的纪妈妈痛苦地捂住脸,再抬头时,脸上已有两道泪水。
宋晚微怔,终究决绝地忍耐,没有说话。
纪妈妈来之前就打过纪辰南的电话,但是没用。电话那头的纪辰南像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任凭她怒骂挽留哭喊都不行,儿子如同被八匹马拼命地往前拉,死都不回头。所以她才想走宋晚这条路。
结果,被狠狠地回绝了。两条路都是死路,女人感觉孤立无援。
宋晚还是不忍,叫了声阿姨。
纪妈妈飞快地抹掉眼泪,又恢复了初来时的冷淡。她把摆放在地上的东西一一提上桌,道:“这是我和他爸爸前些天旅游买的特产,麻烦你帮我转交给南南。要是你不是嫌弃,也可以一起尝尝。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也不容易,可我不会接受你的,我们不会接受你们的。”
谈话没有下去的理由,女人起身便走。
大门旁她的背影依然被外界白光笼着,却不如之前那般斗志昂扬,颓废无奈的,仿佛瞬间老了10岁。
*
11点,安静的小面馆再度迎来一位客人。
当时宋晚正坐在转椅上想事情,看见还穿着衬衣西装裤的纪辰南大步走来,惊得再次站起来。
“就知道你在这里。”他伏在柜台上,敲了两下,“我先回了家,发现没人。”
宋晚:“我马上回去。”
纪辰南戏谑:“你现在倒是听话。”
宋晚心虚地从柜台里出来,不相信地看了看钟,疑问道:“你下班了?”
纪辰南:“要是平时应该没有。”
宋晚:“那你怎么……”
“我辞职了。”纪辰南坦诚道,“恭喜我吗?!”
宋晚倒吸口凉气:“你……”突然想到他是特地为了工作才来这座城市的,一个不好的念头划过心间,快速抓住对方的衣服,“你要回老家?”
纪辰南顺势搂住他的腰:“你不想我回去?老家可好了,工作压力少,每天还有父母包饭。”
宋晚想起刚来不久的纪妈妈,胆怯感丛生,急道:“我也可以给你做饭,你不是说我做饭好吃?如果你嫌我在外面会顾不上,我就把这店关了,天天在家照顾你。”
纪辰南:“真的?”
宋晚笃定:“真的。”
“那正好。”纪辰南笑道,“你暂时把这店关了,不过我也不要你在家里照顾我,到外面我们互相关照就好。”
宋晚:“你要去哪?”
“去旅游,我们一起,你说好不好。”纪辰南道,“天南地北,到处浪。”
宋晚愕然地说不出话。
纪辰南:“我想通了,来这里工作一年,每天忙来忙去的,实在辛苦,这样赚再多钱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花在吃吃喝喝玩玩上面,而且一个人会无聊,要两个人才开心。”
宋晚的眼睛里迅速起了层水雾,低下头,小声道:“你这个败家子。”
他的未来规划中有你,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纪辰南哈哈笑:“你简直和我妈说了一样的话。”
手不轻不慢地揉着小老板的腰,那天他被表哥推得撞向桌角,第2天查看,果然青紫一遍,还十分酸痛。纪辰南看着非常心疼,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帮他揉揉,缓缓淤血。
男人跟他一样低头,在耳边说道:“宋晚,我们交往吧。”
小老板吃惊地看向纪辰南。
靠得太近,直直撞进他的眼睛里,那里面是满满的真诚与柔情。
宋晚:“……什么是交往?”
这半天发生的事太多,他仿佛被欢乐抛上高空,心中喜悦,却又掺杂忧虑,害怕得到的太多,最后会一无所有,狠狠地摔回地面。
纪辰南笼住他的脸,迫使他与他对视:“交往就是你可以对我有所要求,我也可以对你有所要求,我们是平等的。”
宋晚在一霎那被蛊惑:“那我们以后可能会吵架。”
纪辰南:“对。”
宋晚:“我们也可能会分手。”
“嗯,这倒也是。”纪辰南道,“还有,交往是见证恋情的一种形式。我喜欢你,晚晚,你呢?”
他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小老板即将说出口时,纪辰南亲吻住了他。
将小老板抱上最近的桌子,不断的亲吻,让他在身下化作一弯春水。手顺着宋晚的手臂延伸,抓住无力垂在桌面上的手,十指相扣。
“你疯了,这在店里。”宋晚叫道,却没有抗拒,反而随着他的动作给予回应。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纪辰南舔了舔嘴唇,“这样以后就算你在店里也会想起我,以及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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