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替代他左腿的木头,触地的一端已翻起了许多毛刺,底部沾满了许多血色黏腻的不明物,往上看去,木身上不仅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剑痕,更是残留着一道又一道的血迹。一片皎洁中,这一根沾满血污的木头,竟成了他身体的唯一支柱,腌臜,却又必不可少。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荒坟上已磨去字迹的石碑,抬眼望月,失神半晌。那个蠢货行冠礼的那晚,也是这样的月色,明亮,温暖,却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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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里上上下下忙做一团,都在为那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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