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能好好洗洗,免得恶化。
我张着腿自己看着伤口,却忽然觉得身后有人,不由心头一颤。正要回头,就感觉那人从后背贴上,将我裹在怀里,伸手按住我两腿间的手,呼吸就贴在耳边。
我简直汗毛倒竖:“大师兄,你、你怎么过来了。”
顾衍声音淡淡,没什么情绪,似完全不觉得我俩姿势尴尬:“萧轲走了,你又趁人不备溜开,我当然要来找你。若让你跑了,岂不是中了你的计。”
我此时才明白他是怕我和萧轲跑了,轻咳一声:“怎会,我只是几天没有沐浴,向来清洗一番。”
“你要沐浴,交待玉舒安排就是。她以前服侍过你,你和她也熟悉。”
“这怎么好意思……”陆冕和顾衍日日沐浴,若我也要玉舒她们伺候,就要她们多烧好几桶水,让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干这等粗重活计,我是实在做不出的。
可我说完,顾衍虽未反驳,可完全没有放我起来的意思。我只穿了一件中衣,刚才下水也都湿透黏在身上,下身未着寸缕,着实有些羞耻。
“师兄……你能不能先放我起来,我把衣服穿上……”我慢慢把腿合上,实在是害怕顾衍,以前还敢跟他顶嘴,可是挨过他一掌之后领教了他厉害,在梦阖洲他梦境之中又被他那样调教,几乎任他摆弄都成了自然反应,他现在又有些怪怪的,不知有什么打算,萧轲也不再,我实在有点害怕……
顾衍并不理我的话,只将我圈在怀里,一手按着我手,一手慢慢分开我腿,手在大腿上抚摸,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只似平时讨论剑术一般冷静:“你腿伤是怎么回事。”
虽有长衣遮掩,只露出一片大腿肌肤,这样仍是太过奇怪。我只想叫他先放我起来,腿伤大可等我穿上衣服再说,可他胸膛手臂肌肉硬得很,我磨蹭几下完全不能挣开,想动用功法,就只感觉到手上扳指传来电击般剧痛,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但也不敢动用魔功。
“这些天……骑马……便、便磨破了……”我小声讷讷,总觉得顾衍好似又同那几日似的,十分吓人,不敢惹他,就怕他……
想到在梦阖洲……我竟然觉得身体有些……
顾衍的脸贴着我脸颊,我看不见他表情,却能听见他平稳呼吸,和胸膛传来的震动:“既然受伤了,直说就是,玉舒药物备得齐全,普通外伤膏药还是有的。”
“嗯……那、那谢谢师兄……”我动了动,忽然觉得顾衍身体有些绷紧,吓得又停下。
顾衍的手离开我大腿,我暗自松了口气,可他下一刻又顺着长衣下摆探入,向上抹去,吓得我又是一身冷汗:“师兄,你、你做什么!”
顾衍语气淡淡:“萧轲是你什么人?”
那里被他攥住,汗毛倒竖,但也不敢真说萧轲是我表哥:“他、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是我好朋友……”
感觉顾衍手用了用力,那处酸胀,竟不争气地硬了……
我无地自容,可身上却觉得又软又烫。听萧轲说,顾衍叫顾家找了南疆的大药家,将千里引已经压制,难不成因为我的还在,所以才会这般不堪?
“朋友?他一个大世家公子,不怕身败名裂也要帮你,对你倒是真好。”顾衍松开我手,捏住我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看着他。
明月渐升,此刻已至天中,夜风虽凉,在他怀里竟一点不觉得冷。
顾衍长眸中似有银月清辉,长睫半遮着眼,居高临下淡淡看着我。
我实在怕他,虽然不敢确定,当初我俩荒唐他记不记得,不止是他一直以来处处压制我让对他习惯性的畏惧,更是他那时整治我的厉害叫我实在害怕。我缩了缩,小心翼翼看着他,转过身面对着他,跪在他怀里,哀求道:“师兄,我和他真没什么。”
顾衍眸光微动,喉结动了动,声音仍是毫无波澜:“料想他也看不上你。”
顾衍眸色深深。
我微微垂下头去,任他手在衣中抚摸,既不敢躲,也不敢动弹,我想他一是有些烦我,二是怕我诳他自己跑了,所以有些不快,只希望他出够了气,放我一马。
“自己把腿张开。”
“啊?”听见顾衍要求,又是吓了一跳,抬起头,却看见他仍是面色冷淡。
见我愣在那,顾衍微微蹙眉,语气有些不耐:“听不懂吗?我给你上药。”
我这才松了口气,可这样对着他张开腿,实在羞耻,但想想他就从来没瞧得起我过,虽然当初救我,也是同门之谊,不想赶尽杀绝。现在估计也只是为了折辱我,自己出气,顺便也替陆冕出气。就硬着头皮将腿张开,小声道:“师兄我自己来罢。”
顾衍并不答话,只是深深看我一眼,真从袖中掏出一个青玉药瓶,将瓶中药膏涂在手上,在我腿上来回摩挲。不过大腿内侧两片伤口,他却涂了好半晌,但他也真的只是将药在伤口上涂抹一番,并未再有何出格举动。
我僵着身子等他涂完,却听见一道淡淡声音,听不出喜怒:“顾师兄,你和沈师兄在做什么?”
我吓得连忙将腿合上,踢到顾衍也顾不上了。
顾衍手中药瓶被我踢掉,他手微微一顿,但脸色没有一丝波澜,缓缓站起身来,掏出一条手帕将手指慢慢擦拭干净。
三人都不说话,一时气氛有些诡异。
陆冕站在树下阴影中,慢慢走近,才露出脸上淡淡笑意,不知是不是月色有些黯淡,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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